对性方面的好奇心有这么重吗?而且从表现看起来是不是对同性更——陈玺准越是想,眉头的结便越紧。他抓住了涂澜的手腕往上抬了抬,使得自己阴茎软软从对方手掌心里脱出垂耷下来。“这种事情应当不能对亲人做的,阿澜。”陈玺准出自直觉地制止。
“那你觉得谁可以对你这么做?”涂澜问问题的语气就意外的充满了火药味,陈玺准这么一拦,倒是叫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地坐实下来。这人估计当真有过自慰的经验了,甚至都知道不能被这么撸鸡巴。“你在外面给人摸过了?谁给你弄过鸡巴了?”涂澜整个人都咄咄逼人地压近过来,陈玺准本能往后仰时又被蓦地拽了一把裤子,整个人便失去重心地躺倒在沙发上。
什么摸过?什么谁能做?陈玺准简直是一头雾水,他下意识还抓着自己的裤子,抬眼就瞧见涂澜往手心上不讲卫生地啐了一口口水,他下意识就想侧过身去拿沙发前茶几上的纸巾。但在下一刻,对方混着唾液的手掌裹住他阴茎所带来的怪异感叫陈玺准蓦地打出个哆嗦。“你干什么?”他语气难免重了些,着实被涂澜的行为惊到。陈玺准撑着沙发欲往后退开一段距离,可涂澜另一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膝盖,不依不饶地攥着他生殖器。“涂澜!”
湿腻的感觉就这么裹着阴茎,先前被涂澜拉扯出的那点疼痛感也逐渐被湿濡感压下去,可这是涂澜的口水实在叫陈玺准没办法接受。可这会儿仰躺着的姿势不怎方便,陈玺准几次试图挣脱都没能成功。反倒是涂澜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挤在陈玺准双腿间,将人夹在沙发扶手与其之中动弹不得。“你让人这么弄过鸡巴没有?”偏偏涂澜还锲而不舍地质问。
“什么?”陈玺准见犟不过钻起牛角尖的涂澜,呼吸也因一阵闹腾而急促。“让谁这么弄?”他皱着眉,只觉得生殖器被涂澜攥得发烫,却莫名感觉到怪异的胀感。这让陈玺准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涂澜细瘦的腕口。“呼、嗯?”涂澜的手指收紧,在撸动中挤出了一点水声来。
手掌心里头的东西越是变化,涂澜的脸色就越是难看。陈玺准那根小鸡巴当真有些硬起来了,只不过陈玺准不曾勃起过,这会儿甚至连雄性天生的顶腰都不会,还一昧将他的手往下压。绝对是在外面弄过了,被人玩过这根小屌了。涂澜瞧着陈玺准微蹙眉的模样,要是没玩过的话陈玺准这会儿就该推开他了,怎么会被他用口水手交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常年冷着张脸虚张声势的男人这会儿倒是流露出一点无暇顾及其他的专注劲儿来,甚至连往常最是优先放在涂澜身上的视线这会儿也只是紧紧盯着自己腿间,整张脸都跟着发红起来,透出股笨拙的躁动劲来,任是谁看了都知道其一心扑在发情状态上。他的上衣已经卷起大半,紧绷的腹肌线条收缩,抓着涂澜手腕的双臂青筋鼓起,却俨然不知怎么用力的僵着劲儿。
“嗯——”电视中女人的呻吟蓦地与陈玺准发出的闷哼重叠,这叫陈玺准耳朵愈发红起来。涂澜却在得到答案后直接松开了陈玺准的阴茎,那里果然翘起了一点弧度,比之先前要胀大些,因为被一通揉搓下来正充血发红,顶端甚至恰恰渗出一滴腺汁来。明明是瞧着嫩生生的小鸡巴,涂澜却越看越觉得脏。
甚至涂澜都觉得,就连陈玺准这根没用的小屌都随其主人一样格外会装模作样,明明就是已经是脏了的,可颜色还跟雏似的高洁得很。这事儿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很是突兀,但涂澜脸色倒是愈发沉沉。陈玺准觉得自己生殖器好在小,这会儿拎起裤子穿上也并不显得像涂澜那样突兀得吓人。他终于得以坐起身,伸手去抽茶几上的纸巾,拉过涂澜的手来给人擦拭。“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不高兴了?”陈玺准给人擦干净了手上湿濡的水渍,光是想到涂澜的手碰过他生殖器就觉得心情沉重。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影响?他虽然不太懂这方面,或许应该问问朋友有什么解决途径?陈玺准下身动了动,胀着的阴茎就在裤裆内跟着颤跳。他好歹是想起了涂澜先前问的话,这会儿才回答道:“谁会没事情碰生殖器啊?你总爱钻牛角尖。”
可陈玺准的回答实在太迟了,涂澜认定了对方是狡辩的托词,这会儿想当然不会听信。他抽回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你管我怎么不高兴?你心思哪能在我身上啊。”涂澜的语气淡淡,可怎么听都是在刺陈玺准。他那点脾气一上来,陈玺准就知道接下去的日子该不好过了。
“哥怎么就心思不在你身上呢?”陈玺准这会儿精神都跟着累得困乏起来,只得歪过身子倚着沙发靠背,攥着给涂澜擦手的纸巾一下一下地捏成团。他那里好像出了点什么东西,这会儿弄得内裤里有些洇开的湿感。陈玺准又想到那点发愁的事儿,几乎是语重心长地在劝:“哥如果不把你放心上,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阿澜,或许和哥哥出去试试正常的社交?”
可涂澜这会儿心思全不在陈玺准说的话上,陈玺准看起来有些疲乏得太过明显了,裤裆那里却渐渐洇出一块深色。这人分明说着好似什么大道理一样的话,结果却在这当下闷在裤裆里射精了?涂澜自然不会理会陈玺准,他转过脸一声不吭的,任是陈玺准唤了好几声都不加理睬。他觉得陈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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