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知道的人光听这声音,肯定会以为他受了什么极刑。
下课铃声响了,然而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也没人敢去碰这扇门。
他就仿佛被囚禁在了另一个空间的男厕,一瞬间整个楼层的男同学都不需要上厕所了。
左天衡就这样一直按着他打桩,嘴上也不老实,对着那节光裸的脖颈和锁骨又是啃又是咬。
一开始肉道还不够柔顺,抽插中难免对不准,或者顶着错误的方向磕磕碰碰,顶内里红红肿肿,麻麻痛痛的。
但是干得多了,黏膜便被刮擦得酥软乖顺了,整条肉道不再抵触,而是乖乖的敞开所有的敏感点,任由肉棒在其中滑动,每一次都狠狠揉搓那些敏感的神经,把桑易整个人奸得浑身打颤。
“呜呜?”
桑易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有异状,虽然一直都硬的不行,但此时似乎又进一步的抬起了头来。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依然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不……不对,他没带套……
“不行……不行啊……,拔出去!脏啊,不行啊……会有的……我会怀孕的……会有小孩的!……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下贱,是我错了!我是贱人,给你随便干,但是……但是……不要在里面,呀啊……咳呃!”
桑易极力扭动起来,但是他的手还被按着,脚又失了知觉,躯干也被压着,他又能去哪呢?
阴茎还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嘴和大脑吐出恐惧的字句,这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处游戏之中,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他浑身都在打摆子,小脸也煞白。
然而他已经被肏熟了,哪怕在这个时候,紧张的阴道也在狠狠的挤压体内的阴茎,试图让它赶紧交待在里面,好让自己受孕。
男人,还真是一种下体和大脑分离的动物。
蒙上眼睛,塞住耳朵,拿着教鞭的好人不可以听坏孩子的花言巧语,左天衡就像根本没听见他的求饶一般,脸上挂满了扭曲的笑容。
他就着阴道热情的吮吸,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精种播撒而出!
“呜呃……”
因为过于兴奋,左天衡的体温很高,精液喷洒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温热的。
洒在极度紧张的桑易体内时,更是烫得他一个激灵。
精液的温度再高也不过就是与人类的体温相当而已,但是桑易毕竟还是第一次被浇灌。
被迫大张着双腿,任由这些来自他人的、有极大可能会让自己怀孕的危险液体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洒在体内,在极度紧张之下,桑易对这些异物的感官敏感度被调到了最大。
“啊啊……好烫,疼,疼啊!……不要……不要再灌了……怎么这么多啊啊啊啊……”
桑易崩溃的尖叫着,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存在这样一条通道。
体内深处,从上到下,灼热,发烫,发疼的一根,清晰的印刻在体表小腹处。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自己的阴道……
原来他是从这么一条东西上长出来的啊。
他混乱的想。
液体灌满了整个阴道,一部分沿着深处的小孔被高居于最深处的子宫给贪婪的吸入,另一部分却充满了被阴茎狠厉进攻出来的空腔,随着阴茎的退出,顺着逐渐松开的交合口一点点儿离开了他的身体。
处男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液,慢慢的离开被奸得大敞的小穴,软肉随着阴茎的退出犹犹豫豫的合拢,几滴稠白液体随着阴茎的彻底抽离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把瓷砖上那残存不多的、代表纯洁的粉色稀血给污染得再也看不见了。
桑易还倒在地上,左天衡射完精,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但是桑易却好像掉线了一样,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处男的出精量极其惊人,然而现在淌出来的精液并不算多,大部分还收拢在他的穴内,乱七八糟的粘在体内褶皱丰富的黏膜上,想彻底排出并不容易。
他的阴道确实属于相当淫荡的那类,能吸会吮不说,竟然还会自己护精,此时还在紧紧的夹着射入体内的宝贝,被内射后,想不受精都难。
精液离体,左天衡的脑子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头壳里。
那点被血性和色胆支撑起来的激情似乎都随着精液被他排泄进桑易的身体里了,理智一恢复,才发现桑易身上的惨状,顿时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我……”
会长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桑易小声呜咽着,脸上全是眼泪。
他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短短的水手服前胸彻底碎开,只剩下后背上那片布了,此时也被淫水和血液给浸成了一团破抹布。
拦在小腿间的脆弱短裤被他达到顶峰时抽搐的双腿给彻底蹬烂了,股间的小内裤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侧过身来,抱住自己,在地上蜷成小小的一团,试图用整个身体遮住腿间的不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