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回头看他。
桑易没有注意到那双眼睛,他身板挺得笔直,就像的他凯旋的兄长一样气宇轩昂的踏出教室,看都没看讲台上的老师一眼。
椅男被一群人拖进厕所,现在是上课时间,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啪!”
桑易一进门,一个红头发的狗腿反手把门锁上。
“给我进去!”
银发的美人穿着黑色的短裤和小皮鞋,上身是一件男女同款的白色水手服,现在是夏天,整个学校的男生都这么穿,凉快。
然而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狗腿们身上,和穿在他身上完全就是两种效果。
一个是糙汉,一个是美景。
桑易肩膀不太宽,单薄的胸脯被轻薄的水手服衬得极其玲珑,行走和呼吸间都能顺着领口看到里面那细嫩的肌肤。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单薄又玲珑,长得又漂亮,皮肤也过于细白,很难和男子汉气概扯上什么关系。
只有桑易坚信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儿,只要发财了,迟早能找到女朋友的那种大老爷们儿。
浑身赤裸的椅男被这衣冠楚楚的小坏蛋一衬,果然更显得变态了。
他早就吓萎了,现在正跪在瓷砖上抱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缩在便池一角。
那团刚才还精神得要命的东西,现在在胯下堆成一团,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滩,但是完全不复之前的雄伟。
和它的主人现在满脸泪水的窝囊样倒是相得益彰。
桑易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胯下,鞋尖揉搓着那团软趴趴的肉。
带着恐惧的热量从柔软的真皮鞋底下传来,感觉就像某种按摩,一根软软的勾巴被圆润的鞋头搓成千百种形状。
桑易越踩越舒服,越踩越起劲,一只手抚了抚对方的后背,脚尖点着对方的蛋蛋,逐渐增加了力道。
“硬啊?怎么不硬了呢?刚才不是还挺有本事的吗?”
“我……我我我……对不起……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感受到蛋蛋受到挤压,断子绝孙的威胁把椅男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他浑身湿漉漉的,瘫在地上越蹭越远,几乎贴到墙边的小便斗上。
“看这难舍难分的样子,你就这么喜欢小便池?不如……你来把它舔干净怎么样?”桑易笑的很甜,声音很美,但是吐出却是魔鬼的字句。
椅男拼命的摇头,一张脸被鼻涕和眼泪浸得一塌糊涂。
“舔吧,拿出点诚意来,舔干净了今天就放过你。”桑易松开脚,松开了脚下那只被自己踩得扁扁的倒霉蛋蛋,抱臂等着看好戏。
“呜……我……我……呜呜呜……”椅男似乎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看着便池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绝望。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考进这里不容易,他仅仅只是想好好学习,用成绩改变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而已。
他错了吗?
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要一头撞死在便池上,然而抖了半天,最后那对肩膀,还是很颓丧的瘫软下来。
……他竟然伸出舌头来了。
红头发的刺头狗腿掏出手机准备拍照。
然而正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自己打狗?桑易横眉立目的转头。
一个男生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非常华贵的礼服,桑易认得这套衣服,是银叶公学花样繁多的校服之一,这身三件式的典雅礼服外套又厚又笔挺,通常只在学生们参加毕业舞会或者竞选干部时才会穿着。
现在可是夏天,还真是装逼不嫌天热。
桑易从来不穿这身衣服,他有得是更漂亮的新礼服可以换。
门口的男生把手里一大盘钥匙塞到身后的保安手里,走了进来,把门从身后给关上了。
这人有着一双叫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蓝眼睛。
他和桑易一样,都是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但是桑易偏向残暴,令人不敢靠近,而此人则更是高雅,使人自惭形秽。
但若只看脸的话,确实是个和善的青年,长相虽英俊,却不逼人,笑起来很是招人喜欢。
一看就是老师和长辈们的乖宝贝,呸。
然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他竟然认出了对方,虽然他花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才对上号,也就破天荒的没能在第一时间叫狗腿把对方给扔出去。
“你是……学生会长?”
明明是走进厕所,可会长这几步迈得却活像要走进礼堂开学生代表大会一般。
被他的气势所慑,狗腿们竟然也没能第一时间把他给赶走,一伙人就这么看着这家伙一步步走到椅男身边,把他扶了起来,拽到自己身后。
明明椅男身上肮脏极了,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扶的,愣是一滴都没沾到他自己身上。
他就像没看到那群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军团扭曲的表情一样,友善的冲桑易一笑。
“学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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