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那么久,等到终于全部进入体内的时候,桑易的两眼已经彻底涣散了。
他仿佛坐在一把刀上,还是他亲手指引着它彻底捅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腹腔中的所有脏器都能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那感觉极度清晰,仿佛这两样东西之间没有血肉相隔,而是极其亲密的挤在一起一般。
他的脑子一团浆糊,神经都快被烧坏了,大和小已经失去了意义,体内的东西似乎和他的腰一样宽,生生将他的整个下身劈开,碾成肉泥。
左天衡放开手中那绺被他攥到湿漉漉的银发,失了钳制的桑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失神的倒在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的脸上全是眼泪,眼睛红红的,已经哭肿了,活像一只刚被熊拿去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大腿麻木到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仔细一看整个人似乎甚至连呼吸都浅淡了很多。
虽然他极度的疼痛又屈辱,但是下体却意外的没有流出更多的血来。
破瓜时的一点点处子血已经被体内淌出的大量淫水所稀释,如今只剩下一点点粉色痕迹,得在雪白臀瓣的衬托下才能看得清楚。
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天赋异禀,初次就被逼着品尝这么大的肉棒,却竟然也没有裂开。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左天衡为了更好的羞辱和折磨他,而故意放慢了动作所致。
桑易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严丝合缝的含着入侵的肉棒。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下贱至此。
被强硬的羞辱,打开,肏干开体内最私密的部位。
这具身体竟然丝毫没有因为被强行打开而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羞耻,反而大量分泌液体,狠狠的吮吸肏干自己的阴茎,展现出的尽是极度放浪的迎合。
到了现在,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不再羞耻,只是因为他竟然已经没那么痛苦了。
感官重新苏醒,他身体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本能因为阴道被填满而迸发出了喜悦之情,性交带来的多巴胺配合着疼痛引发的肾上腺素之潮,痛苦逐渐稀释、逐渐退潮,留下的只有……
一股令他毛骨悚然的,快感。
左天衡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自然也是个初哥,不过平时倒也没少找五指姑娘快活,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硬。
今天若不是实在被怒火拱得上头,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强奸桑易这个狠狠欺负过自己多次的校霸。
真实的性交和他想象中相差实在是有点大,此时被又湿又软的阴道狠狠的包裹吮吸,整个人也是爽得愣怔起来。
这种事,是有这么快乐的吗?
去势已尽,他趴伏在桑易身上,按着他的两手,顺着本能的指引将肉棒抽出。
离开的时候,那些热情的褶皱依然在恋恋不舍的紧咬着他,仿佛自己并不是在强奸着对方,而是受到了两情相悦之下的邀请一般。
深深捅入来不及合拢的穴道,从里面挤出了更多的水来,那些水液小股小股的顺着交合的肉缝噗滋噗滋的喷出,把洁白的瓷砖搅了个一塌糊涂。
还真应了那句话,再阴狠的校霸,逼里也是湿软的。
“呜呜……”桑易咬着牙,溢出克制不住的气音。
不不不,不能松口。
可是……可是,好快活,真的好快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那根东西夹在两个人腹间,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摇来晃去,硬邦邦的一根在左天衡的腹肌上磨来磨去,硬的发疼,射出徒劳的精液,在白软的小肚子上糊成一滩。
快感冲脑,把小穴和头壳里面都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嘶……哈啊,哈啊,呜呜,好……好大,噫呜呜呜呜呜……”
桑易的啼哭整个变了个调,声音里的痛苦彻底转性,不知何时染上了甜腻的阴影。
青年眼神涣散,瘫软在地上,小声的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看样子是一点反抗意志都不剩了。
“呜……呃……啊啊啊……”
左天衡处男开荤,才刚知了人趣,整个人活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对着身下这口被自己亲自奸开的小穴没完没了抽插着。
桑易被死死按在地上,他太瘦了,而左天衡比他还高,像这样伏在他身上专心肏干的时候,能把他整个人给掩在下面,笼在怀里,就像拘束着一个只属于他的充气娃娃一样为所欲为。
只给身后的会长和狗腿们留下一个被压在臀下,狠狠挤得变形,且被奸干到喷汁的雪白屁股。
“咕噜。”五颜六色的狗腿们齐刷刷的盯着那一小半露在外面的屁股,眼睛都看直了,齐齐吞了一口口水,举着手机录像的手都在抖。
看起来真好吃啊,他们也想吃
桑易一开始还羞耻,拼命控制着自己小点声,后来被干得实在受不俩了,简直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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