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薪?”
“我在放假。”
电话那端轻笑了下:“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教一个alpha,是叫陈龄,没错吧?”
黎业压抑住把电话砸了的冲动,额角跳动了下:“威胁对我没用,我在放假。”
“唉,之後补给你一个月带薪休假,年终奖金翻倍,行吗?”
“地址传给我,我现在过去。”
“黎业,你可真够现实的。”
挂断电话後,黎业收到了地址的简讯。黎业瞥了双目涣散,浑身散发着情慾味道的陈龄,把陈龄丢在这个俱乐部的话,只怕他真的会被人抓去轮奸成一块破抹布。黎业权衡利弊再三,最後还是决定带陈龄一起去医院一趟,虽然他不是很想让他老板干涉他的家事。
黎业把风衣丢到陈龄身上,陈龄茫然地望向他,黎业淡声说:“穿上,带你去别的地方。”
“咦?黎先生您这就要走了?”汪诚诧异道。
黎业呵呵一笑:“我的傻逼老板有事找我。”
知道黎业幕後老板是谁的张燃陷入沉默,黎业的老板是秦氏财阀的掌权者,年纪轻轻就扳倒了老一辈的人上位,统御了秦氏财阀十多年,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疯子alpha,如今整个帝国的商业命脉都掌握在他手中,同时也是黎业最硬的後台。
虽然玩具都被摘掉了,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陈龄还是有些胆怯,尤其他现在跟着黎业走在医院走廊里,一路上都能看见来往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是要去见一个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陈龄不自觉地攥住了黎业的衬衫袖子,黎业斜他一眼:“你不逃?”
“什麽?”
“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黎业漫不经心地说,“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
陈龄犹豫了下,问:“如果我逃了,你会怎样?”
黎业莞尔一笑:“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抓回来,挑断你的脚筋。”
陈龄一阵恶寒:“你疯了。”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疯子。”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病房前,黎业朝脸色苍白的陈龄绽出笑靥:“等一下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的病房布置得很豪华,撇除运转的医疗仪器跟病床,简直就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甚至还有挂着液晶电视跟沙发的客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间病房里摆了两张床,有一张床被帘子遮得严实。
陈龄诧异地睁大眼睛,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没办法想像的。他把视线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美,年纪在三十上下,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是陈龄迄今见过最有风雅韵味的alpha。
但压迫感也是最强的,极高机率是个s级alpha,陈龄的手颤了颤,不自觉看向黎业,黎业彷佛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游刃有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胸。
这一刻陈龄忽然感觉自己很多余,s级alpha跟s级oga,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陈龄咬了咬内颊肉,心里一阵苦涩,他跟黎业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该跟黎业结婚的,黎业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缓缓睁开眼睛:“怎麽这麽慢才来?”
“呵呵。”黎业凉嘲道,“我在放假。”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所以您找我是想说什麽?”
“单纯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是建议您去找心理谘商比较快,毕竟我专业是金融,只怕没办法安抚您受伤的幼小心灵。”黎业凉飕飕道。
alpha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很受伤,安慰我几句是会要你的命?”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为什麽被人捅进icu?”
“还不是那个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叹息声更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的难过。”
黎业的额角一抽:“麻烦您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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