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的黎业何时变成了这麽恐怖的恶魔。
黎业把陈龄连拖带拽地牵到了调教室,直到黎业跟他撕破脸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麽一个地方,这几天陈龄在调教室吃的苦头也不少,黎业总喜欢给他灌药後栓缚住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然後用粗长的电动按摩棒刺激他的後穴,每一次的每一次他都被逼到走投无路,只能哭着乞求黎业给他一个解脱。
那时候往往是黎业笑得最开心的时候,疯子一样,但黎业也不会因为他求饶就放过他,相反,黎业会拿鞭子抽打他,黎业用的鞭子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然而抽下去的每一鞭都是实打实地疼,疼得就算是身为alpha的陈龄也会忍不住哭泣出声,哭着求饶。
调教室中央有个铺满天鹅绒毯的台子,黎业把陈龄抱到了台子上,解开他的锁链,陈龄乖顺地没有在双手获得自由的时候出手攻击黎业,打不过,没意义。他乖顺地任由黎业摆弄着自己,台子四个角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他,现在的陈龄就像条狗翘高了屁股趴在台子上,连着按摩棒的狐狸尾巴垂在身後,被下了药的女穴痒意逼人,陈龄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黎业在抚摸自己,这些天来第一次,黎业对他释放出了善意。
直到那打记在女穴上的鞭子打碎了陈龄的幻想。
alpha的生殖腔刚被开拓,跟处女一样紧得很,小巧可爱,颜色粉粉嫩嫩,像春天里初生的娇花,一鞭子抽下去直打得陈龄眼泪直流,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喊出声来,这些天的相处──说是单方面的调教更为贴切,让陈龄意识到他哭泣得越惨,黎业就越开心,他跟黎业的爱情始於那年夏天的璀璨阳光,终结於一个浑沌黑夜的冰冷月光。
又是一鞭,虽然oga这一性别注定了黎业的力气不会太大,到底是个成年男性,鞭笞一个娇嫩的雌穴绰绰有余。
陈龄很疼,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啜泣着,像猫咪在呜咽,大大地满足了黎业的嗜虐欲,黎业就是想看见alpha在他的掌控下崩溃流泪的模样,那能让他扭曲的心态平衡,黎业以前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替心爱的丈夫孕育出子嗣,可过往陈龄在床上总是兴致缺缺,几乎都不怎麽碰他,发情期的时候也只是咬了他的腺体进行替他舒缓,真正进入他的次数寥寥可数。
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因为陈龄根本就不适合肏人,他天生就是要挨肏的那一个。思及此黎业只觉得悲伤,为自己逝去的的青春感到惆怅,为丈夫的背叛感到愤怒,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oga,黎业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然而陈龄偏偏是主动送上门给人干,一个下贱的东西,他就这样把自己的後半生托付给了这麽一个下贱的东西。
黎业下手更狠,打了十几鞭的时候,陈龄新生的女穴已经肿若馒头,充着血,陈龄终是忍受不住痛楚哭叫着求饶,他说黎业,好疼,求求你别打了。
原来你也知道疼,黎业想,可你有我疼吗?看见你背着我在外面给陌生alpha肏,浪叫得像个婊子一样的时候,我的心疼得都快碎掉了。
三十鞭打完的时候,陈龄已经奄奄一息地趴在了台子上,宛若任人宰割的牲畜,他失神地喘息着,下身是火辣辣的痛,肿胀的热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疼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呢喃着黎业,我好疼,好疼。
黎业不发一语地看着陈龄,沉思片刻,最後还是决定去医药箱拿药给陈龄涂抹,冰凉的膏药敷上肿胀发烫的小逼时,陈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声音中的痛苦也被缓解,他不自觉地收缩着那口逼,把黎业的手指吃得更深,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涌上陈龄的脑海,那是跟後穴被鸡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加舒服,彷佛这新生的器官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而生,因为取悦而快乐的。
这个念想懵懵懂懂地浮出时,陈龄猛地回过神,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个alpha,他在想些什麽可怕的东西,他怎麽可能跟oga一样。
黎业看出了陈龄在想什麽,两根手指塞得更深,一种戳到薄膜的阻塞感从指尖传来,经过他这三天不懈的药物开发,陈龄的处女膜也长了出来,真好,距离吞下他的阳具,被他开苞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陈龄也只能待在家里,项圈连接的锁链注定了他的活动范围只有他们温馨的爱巢,当然也不排除陈龄仍死性不改,依然妄想着能够逃出去。
就像陈龄说的,黎业大可跟陈龄离婚,甚至是闹上法院要求陈龄赔给他一大笔钱,然後再通过oga保护协会洗掉陈龄给他的标记,重新展开新的人生。
可黎业偏不,他这辈子就是认准了陈龄,哪怕是他眼残选中的垃圾,但这垃圾无论如何都是属於他的alpha,他的,打死他都不会放陈龄离开他的身边。
黎业出身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三观从小就是歪曲的,只不过是藉由学校课本教授的知识完美地掩盖住了他的腐烂,他跟陈龄没什麽不同,歪瓜裂枣,天长地久,最是速配。
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的话,黎业想了想,他跟陈龄不会走到今天,但他会毁掉陈龄最珍视的小三,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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