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感到屈辱,试图反驳:“我不是──”
“闭嘴。”黎业冷冷地斜他一眼,陈龄脸色刷白,顿时不敢再说话,他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短短的裙摆。
长相英俊的alpha玩味地吹了个口哨:“您这只宠物是新养的?还挺有脾气。”
黎业嘴角微弯,似笑非笑:“脾气大得很呢。”
他一把抓住陈龄的项圈,将猝不及防的alpha连拖带拽地拖到两名alpha中间的主位坐下,若是教外人见了必然会惊掉下巴,区区一个oga竟爬到了alpha头上,而且那两个alpha还是帝国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跟财阀阔少,可偏生坐在主位的oga是黎业,於是这样的位置划分又变得无比合理。
陈龄摔倒在黎业脚边,过大的动作触碰到了深埋在他女穴的按摩棒,粗硬的按摩棒挤压着柔软的穴肉,後穴中的跳蛋也不惶多让地释放电流,病态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层层涌上,他一时间腿软得爬不起身,只能跟另外两名oga一样跪趴在地上。
黎业挑起陈龄的下巴,从对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不甘与耻辱,黎业微挑眉梢,欠操的婊子,他把手伸进风衣口袋,将玩具的电源调到最大,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悲可怜地呜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潮液喷了满地,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这是您养的oga?”另一个气质较为冷酷的alpha开口,他是掌管帝都黄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张燃,向来以手段毒辣出名,但跟黎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不,他是alpha。”黎业把蜷在地上发抖的陈龄捞起抱在怀里,将陈龄的裙子提拉至腰间,两根手指撑开了陈龄初生的女穴,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着他的所有物,“只不过是用些手段开拓了他的生殖腔。”
张燃跟汪诚闻言一阵恶寒,拒绝去思考那是什麽手段,黎业美则美矣,疯也是疯得彻底。汪诚记得黎业是结了婚的,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娶谁不好偏偏娶到这麽个蛇蠍美人。
汪诚自然不会想到,黎业的丈夫现在就被黎业用婴儿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陈龄想把腿夹起来,黎业的膝盖狠狠一顶,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顶回逼里。陈龄仰起脑袋无声尖叫,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一副快被操傻的痴样。
黎业把陈龄放在了自己身边,隔壁恰恰是张燃。张燃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个落入黎业手中的可怜alpha,黎业对自己的老公宝贝得紧,他们都不曾见过,也鲜少听黎业提起他的老公,但黎业偶尔提起时,那话语里的满腔爱意都不容忽略,黎业是真的很爱他的丈夫。
如此深爱丈夫的oga如今却养了只宠物,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夫妻失和。
张燃问道:“您跟您的丈夫还好吗?”
黎业给自己斟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回答:“好啊,怎麽不好,我们好得不得了。”
“”意识自己踩到黎业地雷的张燃对汪诚使了个眼色,汪诚偷偷地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正巧跪在脚边的oga发了骚,眼神迷离地抱着张燃的腿,不停用他姣好的脸蛋蹭着张燃,煽情地呢喃着:“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母狗吃鸡巴。”
张燃揉了揉oga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裤链,勃发的性器弹放而出,那oga就像看见宝物似地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爬坐到张燃身上,硬挺肉棒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骚逼,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愉悦地呻吟出声,开始忘情地摇荡着肥美的臀瓣,吞吃起饲主的大鸡巴。
陈龄的脸色白得可怕,黎业倒是司空见惯,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道:“这只oga不错,你调教了多久?”
张燃半眯着眼,像只蛰伏的猎豹,享受着oga的伺候:“三个月。”
“喔?”黎业被勾起了兴趣,他浑然不像个正常的oga,反倒更像身居上位的alpha,“是地下拍卖会买来的?”
“是啊,虽然不是什麽罕见的极品,但到底是只a级的oga,调教之後操起来很带感。”张燃用力拍了oga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尖色情地颤了颤,oga娇吟一声,“呜、好疼”屁股却是晃得更加厉害。
张燃闷哼一声,就这样被淫荡的oga摇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精致漂亮的oga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爽得张开嘴巴吐露舌尖,放纵地浪叫:“主人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好棒啊啊啊”
oga的甜蜜的信息素外放,另一只跪在汪诚脚边的美丽oga早就因为这个荡货的浪叫浑身发烫,骚水狂流,如今被信息素一勾,他也发了情,只不过他的性子比较害羞内敛,他羞耻地用小嘴咬了咬汪诚的裤角,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奴、奴也想要主人”
汪诚倒不像张燃会疼爱自己的宠物,他让oga换了姿势,蹲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向後支撑身体,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邀请姿势。汪诚的皮鞋踩上oga勃起的阴蒂,辗了辗,鞋尖捅进oga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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