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
此时,面前人轻轻地拥住了他,不成想这人身体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眼下竟也会有如此令人心安的体温。
元望去看这拥住自己的人,只瞧得那双眼里已不复淡漠。
两人对望着彼此,玉灵龙伸出手,轻轻地为元望拂去眼泪。此后,他们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在一起,谁也移不开,几乎是同时,他们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唔嗯”他们一边交合,一边接吻,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不知是何人轻咬那红肿的下唇,又是谁吮着那舌头不愿放过。
之前荒唐一番,眼下两人也是未着寸缕,他们搂着彼此,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当玉灵龙朝上顶入的时候,元望也会往下迎合,每一下都是那么深地嵌入,而每一次的分离都叫两人感到可惜,只快速地又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
夜里一片安静,偶可听见蝉鸣。
入眼即是黑,除了天上一轮明月,便是眼前的点点萤光。
元望记得这处地方,这里便是之前通往寒冰洞窟的那处幽深小径。
先前他因体热难耐,并未来得及细看,原来那点点萤光竟是夜里的萤火虫发出的。
只见这弯曲的篱笆小径两旁皆是深绿色的竹林,有点点萤光闪烁其间,忽明忽暗,倒是难得的美景。
“火荧绰绰,是以流萤。”
听见人声,元望转头看去,便见是玉灵龙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此处。
“流萤寺。”也不知他这惜字如金的寥寥数语,可否为少年人解答流萤寺名称的由来。
玉灵龙来到元望身边,只见他轻轻地握着拳,接着摊开手掌,便见一只萤火虫停于他掌心之中,尾部发出忽闪的萤光,接着,羽翅展开,飞上了高空,直汇入进数点星光中,再也瞧不见踪影。
元望一直仰头寻着那只萤火虫的踪迹,直到全然看不见了才又摆正了头,不料刚收回视线,就见身旁的玉灵龙一直盯着自己。
元望未移开视线,与玉灵龙对视良久,只见那摄人心魂的双目中似乎也染上了这夜里的萤光。
“元望”只听得那人轻启薄唇,用清冷又似缱绻的声音喊出他的名字。
“你是何人?”玉灵龙的手抚上元望的脸,轻轻地摩挲。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面前?
“”
见这少年迟迟不回答自己,玉灵龙收回手,闭上眼。
——冥冥之中,自有命数。
“罢了,你是何人并不重要。”
想他自入世起,便被冠以术仙这等虚名,他对此并不看重,也向来不在意浮生间的人和事,慧根为何,什么称号,叫什么名,他从不会去在意这些虚有其表的东西。
为何会出现于流萤寺?
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日为何会如此情动?
玉灵龙并不是没想过这些,但一直未去深究少年人底细,只因他并不在意罢了。
是何人,从哪里来,有何过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只知道,这人,于此刻,在这流萤寺中,在他身边,便足矣。
***
“你说今天给小施主做什么好呢?”
“小施主最喜欢吃我做的青团了!”
“才不是,小施主喜欢的是我做的——”
慧甲和慧乙俩小和尚刚踏进屋,便见一旁木椅上坐着一不速之客。
一根檀木簪横插于脑后,黑发有如泼墨,身着一件十分朴素的青绿色外袍,即使这般,也难掩此人天人之姿。
俩小和尚看着眼前人,嘴微张着,早就忘了方才要说什么,想他们上一次看何人能看呆,还是初见到玉灵龙的时候。
来人见有人来了,便从椅子上站起,“啊便是这两位小施主吧。”
但看他嘴角弯弯,一双含笑的美目,实是不让人心生好感都难,直叫俩小和尚看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
怎么,这人认识自己?慧甲和慧乙面面相觑。
“想来爱徒暂住于流萤寺的这些时日,便是你二位悉心照料,多有劳烦之处,在下实是感激不尽。”
“你你是?”
“啊,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实在是失礼。”来人拱手作揖,微微一笑,“在下天命教教主——沈碧渊。”
往事流萤五
天命教教主沈碧渊。
两小和尚对视一眼,天命教天命教!可是那传说中的魔教——?!
传闻那天命魔教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干尽丧尽天良之事。且他们的武功路数极其邪门外道,相传教众不是六根手指,就是人首蛇身,当真是群魔乱舞,阎王索命,只搅得江湖武林一片腥风血雨,众人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天命教教主魔头们的头头,那岂不是个大魔头?!
见俩小和尚早已神游天外,面上也是一片惊恐之色,沈碧渊轻咳了一声,有些好笑地摇摇头道,“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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