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君用毛巾敷在韩琅被吸奶器挤得通红的玉茎上,孕夫夹着腿自慰,被对方毫不留情撇开,“再挤一下你就等着去医院看外伤吧”
韩琅无奈踹了踹坐在边上的人,“你快去冲一下,我要涨死了。”江明君一言难尽看着捏着他的脚按着,起身拿了浴巾进浴室,“你大爷的要跟我上床还这么多屁事呢?”
房间里寂静的只听得见浴室传出来的水声,韩琅强忍着不去揉自己下身,“你快点啊江明君,冲冲就得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慢。"
浴室门被打开,像一头壮年期雄兽般高大强壮的人走出来,洗完头发还没吹干,赤身裸体滴着水,脖子上围着浴巾,走在门口的时候甚至要低着头,整个人越发野性,“你今天可真是太急了,我进去五分钟有没有。”江明君擦着身体,头发用毛巾胡乱搓了搓,站在床边把靠在床头的孕夫拦腰捏着大腿翻了个面,让他跪伏在床上。
捏着一半臀分开,指头夹着刚洗完澡的水汽,按摩中间的穴眼,韩琅撅的更高了点,头埋在被单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江明君笑着骂了一声,在泛着红晕的皮肤上甩了一巴掌,被抚摸后穴口下意识张开,按着褶皱的手指顶进去一段指节,然后顺势挤进去半根,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栗子状凸出的那一点,狠狠按了上去。
“啊”孕夫清朗的声音转变成尖锐的调子,随即又发出被刻意压低过的闷哼。
“江棋又不在,想叫就叫。"
韩琅埋着头抽出抱枕往后面甩,后面笑声闷闷的,抱枕被转回来塞在他腹顶,前列腺被带着茧的指节轻柔的按着,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孕夫抱着身下的抱着枕收紧,后背的肩胛骨张开,显得后脖颈越发修长,头发散乱又温顺的垂在前面,遮住探出来呼吸的半张脸。
江明君看着黑发间露出来微张着呼吸的桃红色嘴唇,伸手按着,用指头伸进去摸着牙齿,被孕夫用力咬了一口,“嘶”
韩琅的那块凸起被用指甲掐了一下,发出一声惊慌的呻吟,江明君趁机把手从他嘴里拿了出来,放在孕夫后穴的手指动作不停,把压在床上的脸微微抬起来,俯身凑过去接吻,把由于快感张开喘气的嘴唇堵着,在孕夫快窒息不断把他往外推的时候松开。
“怎么凶成这样啊韩琅,一把年纪怎么一点也没成熟。”江明君把手指从人后穴里抽了出来,上床把孕夫翻成侧面打算压上去,却被撞翻了躺在床上,韩琅坐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今天想在上面啊?”
韩琅不说话,只用后穴蹭着他下身已经硬了的性器,江明君撑起身靠在床头,托着孕夫的屁股帮他坐了下去,俩人同时发出喘息,坐在上面的人已经开始撑着腰摇了起来。
他最开始速度很快,大肚跟着摇摆,而后慢下来,只能弯腰撑着江明君的胸肌摇着臀,对方笑的时候胸腔震动,似乎是在嘲讽他的自不量力,韩琅摇了一会,最后还是倒了下去,趴在肌肉紧实的胸膛上。
江明君伸手还抱着他,大掌盖在腹部摸着,身下有节奏动了起来,“这么快就没劲了?"
韩琅觉得有点冷,带着鸡皮疙瘩往抱着他的人怀里贴紧了点,“嗯你慢一点”
一阵窸窣,俩人都被羽绒被盖了起来,江明君的胳膊重新搭在他身上,只开了夜灯的房间安静无比,只有被子下时不时传来几声呻吟,
“呃再慢一点江明君”
带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已经够慢了。”
哪怕身下顶弄的速度再慢,也快磨到高潮了,韩琅扒着身下的肩膀,埋在被子里的头挪出来喘着,江明君抱着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亲了亲怀里的头,“是不是快到了?”
韩琅喘得不行,点点头。
“等我。”说完像是把攒着的力气发泄完一样,又快又狠顶着,韩琅被他抱着连逃都没发逃,尖叫出哭腔,后穴被内射的同时,前面也喷出来,灯光昏暗,大床上的被单不断起伏,江明君给大喘气帆孕夫顺着背,上身被淋了一身奶水。
等人平复下来,才打开被子擦着身体,韩琅披了睡袍,露出修长的小腿,江明君抖着被子,满床狼藉,认命的开始从新铺床。韩琅坐在沙发上,揉着腰看人与自然,玄关处溜进来高挑但瘦削的少年身影,俩人对视了一会,
“爸爸,孕夫怎么能熬夜看电视呢。”江棋也没想到十二点他爸还在看电视。
“怎么还是回来了?”韩琅问他,江棋把带回来的咖喱饭摆在桌上,“别提了,碰到个认死理的酒店未成年不给开房住,呀我的咖喱”
打包好的咖喱被冻成黄绿色带黑的絮状,韩琅站旁边看了一眼一阵反胃,转身就跑到洗菜池旁边,撑着边沿干呕,江棋赶紧盖上盖子,站在一旁给他爸递水忏悔,“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会变那样早知道吃了再回来了。”
韩琅漱着口摇头,江棋能看见他锁骨和后脖子上的红痕,江明君抱着被子下楼,扔进洗衣机,走过来摩挲着孕夫的背心,非常顺其自然。
江棋看着他们,他觉得非常费解,小时候他觉得他的爸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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