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来越激烈,“嗯江明君”韩琅捏着座椅,大张着腿,江明君侧过头看他的时候,孕夫裤子前面已经扒下来了,正在解内裤上的带子,他终于知道刚刚觉得不对劲是为什么了。
“江棋,座椅底下冰箱打开,把瓶子递过来。”
少年生理课学到的知识此刻得到了隐约的重现,他有些红脸,但还是听话的打开了冰箱,拿出瓶子递到父亲伸到后面的手里。
江明君把瓶子递给了韩琅,顺手握着那根物事上下撸动,韩琅拿着瓶子,有些不稳,奶水洒在了江明君西服上,捂着嘴喘着,水声不断。
“不够,再拿两个江棋,盖上放冰箱。”一股喷高的奶水打在前玻璃上,江明君头也没回,把装满奶的瓶子向后递,男孩通红着脸把接过,又递过去两个新瓶子,奶水不出意外洒在他手上,和特意换的棕色夹克上,和乳白的液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车窗吹进来的风也吹不散浓郁的奶香味。
江明君从中央后视镜里看见他好大儿通红的脸,扔了一包纸,带着些瞧不起的阴阳语气,“你小子小时候又不是没喝过,别扭什么?”
江棋没接话,只用纸巾擦着,前面江明君手还伸在副驾驶,韩琅捏着他的小臂,从江棋角度看,他们肤色差得太多,就和江明君和他手上那块程亮的万年历一样违和。
他趁江明君不注意,偷偷用舌头点了点手背上那滴奶,没什么味道他想,隔了半晌,路上终于顺畅了,没装满的两个瓶被放在副驾驶前抽屉里,西装被窝成一团丢到后排,“那我小时候爱喝奶吗,父亲。”
“那你可问了个好问题,你爸那会胸上奶少,你长得又胖,嘬红了还要嘬,那没味道的东西,你就吃得那么得劲呢。”
“父亲,你怎么知道没味的。”
江明君沉默了一瞬间,“哪来那么多问题,你知道你爱喝就行了,下车,到了。”
艺术展的流程都那样,除了观展的人,就是早就预定好作品的人,韩琅这次画展是东南亚主题,灯光与摆件让人身临其境,神秘的自然,作品除了他自己的雕刻外,还有几座收集来的佛像,江棋不常来,倒是看了个稀奇。
江明君跟着韩琅,孕夫撑着腰指着作品侃侃而谈的样子倒是十分新鲜,和预定好的买家签好合同,剩下的交易就是工作人员的事了,他自己也坚持不了太久。
果然找了个借口就闪去了工作室,江明君紧紧跟着他,进门的时候关门嘭的一声,韩琅进屋就把那双带跟的鞋甩开,赤脚踩在地上,他的工作室非常大,石料,木材,石膏像,玉器,成品半成品都摆在一起。
韩琅没走几步就靠在工作台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揉着下身明显的硬挺,瘦削的肩膀随着动作发抖,好一会他才慢下来,摸着肚子喘气,江明君靠着门看他自慰。
“这么会就爽了?”他走过去撑着桌子,把孕夫抱着让他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他长得高大,这种姿势,孕夫只能仰头看他,江明君低头摸着孕夫突出的孕肚,韩琅摸上后腰解开了带子,下摆散下来,往后仰着,撑着身体,孕夫在江明君眼下越发突出。
“没爽,等老公。”
江明君摸着肚子发笑,把他衣服的下摆撩上去,露出圆润的白皙的腹部,肚脐带着绯红,“刚刚和那几个老头谈的时候是不是就硬了,”他用手像刮小孩鼻头那样刮了刮肚脐,惹得孕夫直喘气,“你还挺能忍”
“嗯,没办法,赚钱养家。”韩琅被他刮的爽,又把肚子往他面前挺着送了送。
“呵,还挺财迷”他揪着那块凸出的肚脐玩着,“车上不是刚给你弄出来了吗,怎么那么快又硬了?”
“快生了本来就是最闹的时候”江明君亲着韩琅的下巴,v领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吞孕夫被吻得眼角绯红,一只大手把整件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常年在室内待着莹白的上身,就像摆着一件玉器。
“闹?怎么闹?”工作室里如此空旷,韩琅却觉得燥热难耐,他拉着江明君的手贴上自己的肚皮,让对方感受到腹内不停息的胎动,江明君亲着大肚,“感受到了吗,就这样。”
“这次比怀江棋的时候大多了。”江明君的手被带着贴着肚子,韩琅放开了手,让他自己摸,晃着腰,“当时才怀江棋一个,现在有两个,不比他轻”,韩琅把江明君的手带到腹底,“摸到了吗,现在头在这,正在拱我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的,呃”
江明君在大肚底下摸着,顺手把椅子上的靠枕垫在耍到桌子上,撑着桌面和孕夫接吻,他吻得急,舌头抵着人的牙齿要进去,韩琅呻吟了一声,被他找到空子,两个人舌尖缠在一起接吻,分开后韩琅喘着气往后倒,被江明君揽着,他摸上江明君放在他腹底的那只手,头抵在人肩膀上。
“谈合同的时候,是用脚蹬,嗯他应该是在伸懒腰,突然有只脚就踩在了我那点上,他应该,嗯,应该是个很文静的宝宝,他的脚很软,如果是另一个,我应该,应该会射出来”
他抬起头索吻,轻而易举就得到,随即又先离开,趴在那个人脖子上毫不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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