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通明。”
老妇人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当然别人也看不懂。
是以不多时,就有好奇心旺盛之人,掀开帘子,探头进来。
一名nv修,抱着只二阶云山狐猫,没什么好稀奇的。就是这只灵兽……怎么全身都在发光啊!
nv修口中轻念法决,云山狐猫仰头倾听,不时低头思索,好似开了灵智,懂得修行一般。
二阶的兽类,除非有高人点化,否则很难生出灵智的。
见有人前来,方晌睁开眼睛,朝对方微笑。
来者问:“道友,你这云山狐猫,为何全身发光啊。”
方晌轻抚晚小安背脊:“云山狐猫……寿数不长。我有一长辈,见我十分喜ai这云山狐猫,便特意炼制了一种丹药,用以延寿开智。”
还有人专门给灵兽炼制丹药啊!来人有点心动了:“能帮助灵兽开智的丹药,必定很昂贵吧。”
方晌摇头:“都是些常见的药材。能否开智,我也不懂。只是我这云山狐猫吃得久了,就渐渐生出光来。”此刻晚小安在方晌膝上,懒懒一伸腰,配合全身的金光,很是不凡。
“丹药炼制得属实有些多,我这云山狐猫再吃下去,怕是夜里都不用点灯了。”她有些羞怯地笑了。
来人问:“这丹药怎么卖?”
方晌说:“五个灵石。”
五个灵石,确实很便宜。修士们养灵宠灵兽的不在少数,想着买了也吃不了什么亏,很爽快地付钱了。
到了夜间,老妇人交予方晌的两百多瓶药,销售一空!
所得共计一千灵石,她分得五百。还有些剩下的,方晌索x一起包了,留给晚小安当零食。
晚小安有些良心不安:“啊,你这不是坑蒙拐骗吗?”
方晌挑眉:“我有说这药一定能开灵智,增寿数吗?”
晚小安呆了下,好像也确实没有。
她只是用一些模糊的话,误导了买家。晚小安隐约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我还是觉得,这样赚钱不地道。而且你还在门口写什么,真智流光?”
方晌拆下白布,包住依然在发光的晚小安:“你看得懂这几句话?”
晚小安很坦诚:“看不懂。”
方晌点头:“没错,我也看不懂。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过路人哪能知道?既然他也看不懂,就不能说我误导啊!”
论嘴上功夫,晚小安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人家不和你争辩喵。对了,我身上的光什么时候才能消掉啊?”再亮下去,她真的可以当灯泡用了。
方晌也愣了,她转头看向老妇:“请问道友……”
今天不仅回了本,还大赚一笔,老妇人很是和颜悦se:“你们帮了这么大的忙,别叫老身道友了。老身名为古四岫,如果不嫌弃,就称老身一声古婆吧。”
方晌还是很礼貌的:“古婆婆,请问我这灵兽身上的光,几时才能消掉啊?”
古婆婆也不是很确定:“这……灵兽吃这丹药,老身还是有h
云老板估计也没料到,我们晌姐姐可是吃了就跑的惯犯了,哈哈哈哈。
廿仟商行的别苑,金石铺地,明珠做缀。中间是个盛满琼浆玉ye的水池,碧玉雕为荷叶状,供人踩踏。
池面浮着一层浅浅白雾,中央有舞姬表演,莲步轻移,水袖飞舞,白雾中身影若隐若现,唯有丝竹之声清晰入耳。
云知朝迎方晌入座,桌上有几碟小菜,以及满满一壶好酒。
他还很贴心地安排了两位侍者,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容se清秀。此时一人为方晌斟酒,一人为她挟菜。
拿到了钱,还有岩上三分丹,方晌的心情很不错。
她依靠着荷叶,任凭池水将衣摆沾sh。莲池间美人歌舞,只要伸出手去,侍者便为她斟满酒杯,温言细语地服侍。
云知朝没再穿那身金光闪闪的衣服,而是换了件淡粉的纱衣。好在他面孔秀丽,眉目柔和,穿粉se也不显得突兀。
云知朝说:“若不是方道友,这‘一滴神仙睡’怕是不好卖出去了。”说着就和她碰杯,方晌并未推辞,将烈酒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方晌脸颊飞上一点红晕:“何必如此客气。但是这岩上三分丹,就足够我为云老板鞠躬尽瘁啦。”
“哈哈哈。”云知朝大笑,挥挥手,让侍者退下。他亲自为方晌布菜:“来,方道友。尝尝这道桂花鎏雪,可是我们这儿的名菜。”
美人作陪,好酒好菜伺候,她有一点不知今夕为何夕了。方晌低叹,这种生活才是我的毕生追求啊!什么苦修道法,逆天改命,我是那么刻苦自律的人吗?!我的人生本来就是肤浅又堕落,充满铜臭味啊。
云知朝和她的话题一直没有离开廿仟商行。酒过三巡,方晌也有点管不住嘴了:“云老板啊,你空有云氏医仙的资源,却不善加利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知朝也很无奈:“道友有所不知。云氏一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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