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以继夜被你们调教,木马,抽打,灌肠,舔穴,炮机……应有尽有的道具,我全部尝试过,为了让我的奶子变大,你们用各种方法给我揉,找最好的技师,把我的身体训练柔韧,把我的臀部练翘,把我的穴和屁眼养到粉嫩。”
“然后把我送到各种政客床上,我十八岁的时候接的第一个客人叫罗伯特,一周前我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叫布林肯。”
“我全都记得,每一个我都记得。我的身子很脏,被几百人操过,玩过。你们不感到恶心吗?”
“连我自己都恶心。”温敛说完一长串自述之后,跪坐下去,像一只蔫了的丁香花。
书房内安静起来,温岳峙有些于心不忍,想伸手把他抱起来,温敛挣开他,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毫无波澜。
“娇娇儿,对不起。”温岳岑其实早就醒悟了,他们在每一次的相处中爱上了温敛,迷恋温敛,但是为了前途,不惜把温敛送给各种政客亵玩。
此时宅院里想起了人声,伴随着机枪上镗的声音。看来罗伯特的人赶到了。
我被罗伯特的人也就是我亲父亲救出来的时候,几把已经不能正常勃起了,这几个小时,我在地牢里被他们挑断了手脚,玩废了几把,全身都是伤。
我奄奄一息地被fbi警察搀扶着,看着温家兄弟俩被带走,温敛被罗伯特抱进林肯车。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玫瑰花一样的美人,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能要死了,你能看我一眼吗?
自那次在地牢受刑后,我整整在医院修养了五年。这五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苹果手机取消了ho键,总统迎娶了新的夫人,他叫holy,为圣洁的意思,总统罗伯特对他宠爱异常,经常带着他出席各种会议,出访多个国家。
温家兄弟入狱,被判三十年,此时h州州长已经换成了赵钟庭,我叫过两年的父亲。
我出院那天,天气晴朗,万里碧空。医院门口停着一辆低调无比的黑色奔驰,克里姆萨宫的管家帮我打开车门,说:“夫人想要见你,总统大人命令我带你去克里姆萨宫。”
之前的八块腹肌已经全部毁掉,全身都是重新种植的皮肤,还不够敏感,风吹到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热意。
我到达克里姆萨宫里,管家带着我穿过花园,踏入一个凉亭里面,冷气开的极低,还是有两三个女佣给贵妃榻上的人打着扇,榻前小案几上是各种新鲜的瓜果,以及各种名贵的宫廷糕点。榻上是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他穿着极其透明的黑色睡袍,由于是侧躺,胸前丰满的豪乳全部挤在一起,乳晕比之前更红更大,鲜红的两颗乳头顶起异常饱满的弧度,脖子上戴着一条蓝宝石和红宝石组合而成的项链,项链坠埋进深深地乳沟中,一直穿过无比纤细的腰肢,和肚脐上一颗闪亮的脐钉相连,肚脐下方则是有着乌黑油亮阴毛的阴穴,以及未勃起的玉茎,他叠着双腿,大腿丰腴不少,腿根处是一条金色的腿链,流苏垂在大腿上和雪白的脚腕上的腕链相连,一条脚链一端挂在脚腕,一端挂在脚趾上。两个女佣正在给他修剪指甲,分别在脚趾和手指上涂上鲜红的指甲油。
他留着波浪卷的长发,发尾正一圈圈地在锁骨出打转。较五年前丰腴成熟了很多,却眉目清冷,再也不复当年模样。听到脚步声,才睁开双眸,抬抬下巴让我在旁边坐下。
“你的伤都好了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冽,但是多了一股看透世态的疲惫感。
“都好了。”我看到他拿起一根香烟,女佣立刻给他点上,他把香烟夹在两指间,放在红唇之间深吸一口。姿势慵懒性感,让人久久移不开眼睛。
我没话找话,避免尴尬道:“我爸爸呢?”说的是总统罗伯特。
“他去r国出访了,r国不安全,所以没让我跟着去。他给我发来视频,说今晚就回来了。”温敛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夹在两根瓷白的手指间。
我接过视频看去,我的亲爸爸,总统大人罗伯特,顶着秃头大肚腩,正跪在屏幕前,双腿间的几把短小无比,已经被一个锁精托给锁上了。罗伯特流着口水,对着温敛磕头,“女王,夫人,求求你让我把它取下来。”
温敛滑动屏幕,回复一条消息:“你晚上就回来了,还急于这一时吗?”
罗伯特没敢说话,温敛关掉了对话框。
我看了看温敛没说话,但是温敛似乎读懂了我想问什么。他鲜红的嘴唇动了动,开口道:“帝国90%的政客都是我的狗,还找不出一根几把吗?”
我忽然想起,当年温敛为了破译密码,专门在h大修了数学博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掌握这些政客的把柄。
我把剥好的荔枝递给他,他就这我的手吃掉,“当年你第一次看我的s演出,那个喝了我的圣水的政客就是罗伯特,他喜欢我,每次调教中必然会有他,我时常见到他,渐渐地也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个政客那么眼熟,即使戴着面具,也能看出熟悉的身影。
“他很绅士,从来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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