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频率隔着纱摸他的腿,难以预测,时而是挑逗般的触碰,时而指腹压下就像要刮掉他一层皮那样痛。
但更耻辱的是自己的性器却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折磨中渐渐扬起了头,于是尿道中的细棍在海绵体肿胀的情况下被吸得更紧,并随着角度的调整抵在前列腺上。
张文腰背处的肌肉在绵延的快感中紧绷,却又因为难以达到高潮而颤抖。汪柏生抚摸他的脊骨,就像安抚一只发情的小母羊。张文濒死般喘息,浑身的热度似乎都汇聚在小腹,却只能任由其渐渐消散,而之后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那么干燥粗糙,像大型猫科动物带倒刺的舌温存且致命的舔舐,却又从中奇异地获取了被需要的安全感。
就像他天生就该是男人的小宠物,小孕妇,就该心安理得被锁在家里灌精一样。张文红着脸,迷迷糊糊间想,要是真那样也太可怜了。
“舒服吗,嗯?”汪柏生摸着他发梢,声音里有些笑意。
张文神智不清地点了点头。
桌对面的男人见他这幅乖顺的模样,向汪柏生提出加入的邀请。汪柏生瞥了眼那男孩,一脸餍足的情态,似乎除了那对青紫的小乳房,也没被玩得太可怜。
汪柏生眼神暗了暗,而张文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难以自拔,看自己的表情天真极了,一旦欺负狠了就会咬着嘴巴哭出来。
想到这,汪柏生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张文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两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刚想挣扎就看见汪柏生一声不吭地望着他。张文就像得到了指令那样,瞬间冷静下来。
不同于男孩注射过药物的软胸,张文胸口只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在揉捏时只留得下浅浅指痕,但好在他的奶头肉嘟嘟的,被乳环衬得艳红,又打过孔,拉扯间不易脱手。在乳头被玩得红肿发胀后,两人就将还残留着稀薄液体的鸡巴抵在张文的奶子上。在滑动间拖出水来,乳环被反复顶弄,扯着链子发出淫靡声响。
但自始至终项圈的掌控权都在汪柏生手上,隔着段距离,皮革微微勒在脖颈上,让张文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出奇地没有求饶。男孩又凑了过来舔男人的鸡巴,另一人也掀开了自己的纱裙,顺着大腿根揉到了屁股,一股热气隐隐约约抵在自己腿上,那是陌生男人的鸡巴。
张文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忍不住去瞧汪柏生表情,他舍得吗?
汪柏生只是伸手奖励似的替他将鬓发别在耳后,命令他:“夹紧腿。”
张文有些难以置信地长大着眼,身后的男人像是得到许可一样惩罚性地扇他屁股,抽痛感顿时牵连着肠道紧缩,将尾巴吸得进去了些。
汪柏生眼神暗了暗,全然没有阻止,只是叫他听话。张文只好小心地拿大腿根去夹男人湿漉漉的阳具。
内侧的软肉在一阵阵抽插中被操得发红,但那根肉棒过于湿滑了,或许是沾了男孩的涎液,也可能是没被舔干净的精,以至于双腿间微微的缝很难在撞击中还紧紧吃着鸡巴。
这时候男人就会打他屁股,就像嫌他骚,连腿也被操松了。张文在这样的过程中几乎很难得到快感,他也不明白汪柏生为什么忽然就对自己不满意。但这幅情态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泪眼朦胧,有些小媳妇新娶回家半推半就从了郎君的模样。
男人咬着他的肩膀,双手掰着两团屁股,就像要努力透过贞操带射进去那样,精液淅淅沥沥浇在皮革与白尾巴上,有些顺着穴口的张合被吃了进去。
汪柏生对这样的做法不太高兴,脸色冷了下来。
那男人是懂见风使舵的人,看了就笑了笑,让自己的小奴跪爬着替张文清理。
男孩听话极了,小狗似的将脸凑在青年翘着的屁股上,伸着小舌头一下下舔,将主人的精液赏赐一般尽数吃在肚子里。
张文只觉得下身像被泡在温水中,湿漉漉的戳刺就像要把软肉全吮进腹中,这种温存的麻痒触碰在才被男人操红的腿间,柔软的舌尖像是在肉里挖了个洞,与血肉深吻。张文颤抖着,在舒爽中蜷起了脚趾,汪柏生笑着摸他的头。要是他从不是那么薄情,能再施舍一个吻就好了。
事实上张文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首次外勤工作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还是与组员以外的人行动。但汪柏生听了只是笑笑,说你会知道的。
尽管自己与汪柏生调换角色的想法不太现实,因为“主人”这个身份似乎的确只有他可以胜任。张文想,或许汪柏生天生就值得这样的舞台,他善于交际,笑和鼓掌一定是他幼年时期学会的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