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哥,你听我解释。”
“好啊,哥也想听你解释。”宋赫华将桌上的信纸掷到宋微玉脸上。
这是乔元淮写给他的情书,怎会在兄长手中?
宋微玉自知理亏,膝行爬到兄长脚边,可怜巴巴抱住宋赫华的腿:“哥,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真的。”
兄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宋微玉心里直打鼓。
默了好一会儿,宋赫华冷声:“要是你与他发生了关系,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跪在这儿请罪?”
“可还记得我去年离开九港城时对你的告诫?”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怕得要死:“记得。”
“兄长要我听话,不要做惹您生气的事。”
宋赫华沉声:“那你为何要应下乔元淮的追求?”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宋赫华的目光像是利剑,剖开宋微玉的心,要将他看得清楚明白,“郎有情妾有意,好一对相爱鸳鸯。”
“没有哥我没有”
宋赫华眯了眯眼,不怒自威:“还是说微玉的翅膀硬了,故意来挑衅我,以为我远在天边,拿你没办法?”
宋微玉知晓他哥有疑心病,没事都要猜忌三分,眼下抓住了确凿证据,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我知道错了哥”
这话自从宋赫华回来,不知听了多少遍,他也倦了,仅剩的一些温存彻底消散。
“错了便要罚,去柜子里挑一件你喜欢的来。”
书房内有两个檀木柜子,一个放着宋赫华时常翻阅的书本,一个装着为宋微玉量身定做的“刑具”。
小时候宋微玉性情顽劣,宋赫华没少教训他,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刑具渐渐变了味,竟成了两人调情的工具,只是偶尔宋赫华气急了,依旧会用来责罚他。
打开檀木柜,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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