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柱横了下来,缠绕在了正中间,然后将麻绳的另一端穿过了天花板上的圆环,将这根三角柱,尖边朝上吊在了略微比腰高一点的位置。
他又进笼子里去了,沉着眸子问了一句,“都叫什么?”
“呸……你他妈的……装什么装!滚!”那两个奴不知道他的意图,又惊又怕。
男人轻抚着笔挺的白色西装领子,“不说?看你皮肤白一点,就叫小白吧”,他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你呢,就叫小黑吧,你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在这种破地方遇见我,真的是福气,我平日收费都是六位数到七位数起步的,别害怕,我不打你们”
他又拿了两捆麻绳进来,“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
“你……”
小白嘴巴里刚憋出来一个字,郁望正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狠厉的把人踹到了墙上。
皮鞋鞋底碾压着他的脸,死死的压着他的头,冷漠锋利,像是把刀子。
“给你骂一次是主人的宽容,第二次便是主人的无能了,舔干净”坚硬的鞋底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一寸一寸的碾压,往嘴唇的地方移动,猛然往里面塞。
那小奴隶自是不肯,紧紧的闭着嘴巴,但如何敌得过主人脚上的力气,呜咽着,挣扎着,口水混着脚底乌黑的泥巴,黏腻成了一片,下巴脖子都呼得满满的。
盛开被吓得脸都白了,倒吸着冷气,前胸贴着后背,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小时候被人逼在墙角打的小正太。
脚移到脊背,主人单脚踩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将小奴隶胳膊拧了过来,叠在了起来,用麻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的捆绑住,他拉着绳子的一段,侧着脸,满脸的温柔,“叫一声”
“你他妈……”手臂上的绳子猛烈的收紧,小奴隶一声惨叫,“呜……扭到了……疼……”
“叫一声”主人再次冷声重复。
“老子……”绳子再次收紧,像是锋利的刀片穿过皮肉刺进骨头里去,身体被禁锢,被扭曲,被肆意折叠侮辱,“哇……主人,疼……”
“嗯……这个力道啊?呵呵呵呵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现在看起来三天的时间都多了”
郁望就以这个程度把绳结收了个尾,将他的双臂牢牢的固定在了背后。
紧接着长吐了一口气,捡起了第二捆绳子,又看向了旁边早已面如土色的小黑,“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有了第一个前车之鉴,小黑明显听话多了。
他如法炮制的将小黑以同样的手法绑了起来,解开了他们脖子上的项圈,将他们带出了笼子。
麻绳的另一端分别穿过了天花板上的铁环,两个小奴隶以背对着背的姿势跨坐在方才吊起来的三角柱横木的两端,手臂被固定着,这个高度,一整条屁股缝都成为了受力点,死死的卡在了锋利的边上。
我的妈呀!还好他们没有和老子一样长个逼,这得多疼啊!
两个sub喘息与呜咽的声音不断,不停的颤抖。
可是还没有完,郁望又拿了四捆绳子过来,将他们小腿叠着大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全身的力气压在那条软软的深沟里,就像跷跷板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干到这里,才算是差不多完成了,郁望坐在了一边,靠在椅子上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你们不是关系好吗?抱团取暖是吧?呵呵呵呵呵呵……那你们一个就往后移一移,这样另外一个受的罪就能少一点,也好让我开开眼界,瞧瞧你们有多硬的骨头”
“你他妈的!”
“骂我?”郁望勾了勾嘴角,“小助理,哪儿应该有铅块,听好了,骂我一句,加一个”
“啊?”盛开都看傻了,“这不好吧”
“可是他们骂我啊,开开……我这么辛苦工作,打扮得这么好看,他们还骂我”
“行行行!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妈呀!为什么要让我来干这个,别骂他别骂他,求你们了!
“你有本事打死我们!你他妈的!”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盛开小哥满脸都写着拒绝,但谁让他的身份是助理来着!也只能认命。
铅块砝码上都标着重量,他选了一个最轻的也有三斤。
低着头瑟瑟缩缩的走了过去,勾在了那人手臂上绑着的绳子上。
大哥大哥,别怪我啊,我也是听命行事。
身后的重量增加,人就不自觉的往后仰,下体那条薄弱之处所受的力度就越大,“呜……”
木质的三角柱,朝上的尖锐边边并不光滑,粗糙的木屑在最嫩最脆弱的地方,用最猛烈的力道攻击,尤其是后面那个娇嫩的洞口,褶皱不停的被摩擦着,尖尖的硬硬的小刺,偶尔往里面钻进去,将周围的一圈都磨得红红肿肿,刺激着穴眼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
“啧啧啧,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我这工作今天晚上就能结束了”
他走过去,拿了两根细小的玉棒,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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