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轻声道:“你现在都可以自己做对了。”
“真的谢谢你教我那么多。”同桌贴过来,她是班里为数不多愿意跟温慈说话还和她关系不错的nv生。
“后面有不会的地方也可以问我。”温慈本质还是善良且温柔的,只要对方释放一点点善意,她就会加倍回报。
同桌点点头,主动帮忙把温慈剩下的东西搬去了一班教室。
一班只有三十五个座位,温慈这次考进来,打破了他们以往维持了很久的排名。
被温慈淘汰掉的nv生坐在座位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围站着几个nv生都在安慰她。
这种画面温慈也不愿意看到,可她没办法,那个nv生也同样没办法,学校的规定不会因为她掉眼泪就被改变。
nv生去了二班,临走时她狠狠剜了一眼温慈,眼神毒辣到像是和她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而几个和那个nv生关系要好的nv生,看向温慈时也并不友善。
温慈装作没看见,似乎习以为常,整理好课本就拿了本题册开始刷题。
而谢嘉途,自始至终都没看温慈一眼。
谣言似乎不攻自破,而那些顾忌谢嘉途的nv生如今也变得肆意妄为起来。
起初只是在温慈的课桌ch0u屉里扔垃圾,然后逐渐发展为把她的书包丢进垃圾桶里,甚至有人抓来蚯蚓塞进温慈的水杯里,如果不是温慈有泡茶叶提神的习惯,及时在洗杯子换茶叶的时候发现,不然她可能直接就喝了泡过蚯蚓的茶水。
温慈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她天真的以为成绩好的人应当同样理智。
t育课,老师让学生们两两一组互相压腿做仰卧起坐,不出所料没有人愿意跟温慈一组,老师正在犯难,温慈却忽然举手道:“老师,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老师摆摆手同意了,温慈转身就走。
如果说最开始被欺负,温慈还想着时间久了大家自然会发现她其实不是什么坏孩子,然后就会对她改观,自然而然的接受她。
可时间久了以后她才发现,原来所有人并不是因为讨厌她而欺负她,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宣泄所有负面情绪的对象,而温慈出现的恰到好处。
她发自内心的觉得愤怒和恶心,只想离这群疯子越远越好。
温慈开始每天数着日子生活,她迫切的希望高考快点到来,这样她就可以彻彻底底的跟这群人分道扬镳。
c场旁新建的教学楼还未正式投入使用,温慈就近选了一楼的nv厕所,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脸颊晒得通红的自己,深呼x1了几下。
t育课其实上不上也无所谓,既然她们有意孤立自己,那不如直接回教室去多做几道题。
温慈太擅长安慰自己,她很快把不愉快的情绪抛之脑后,随便打开一个隔间的门就走了进去。
温慈刚准备蹲下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没多想,却紧接着透过隔间门板的缝隙看到有一双鞋停在了自己的门前。
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温慈连忙打算推开门,外面的人却快她一步,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卡住了门,任凭温慈怎么用力都无法从里面推开。
“放我出去!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温慈长这么大第一次情绪这么激动,她用力的拍着门,大声呼喊着寻求帮助。
外面的人却一阵大笑,丝毫没把温慈的话听进去半点,甚至挑衅道:“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今晚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儿,下午已经没有班级上t育课了,这栋楼也不会有人来,你不如省省力气留着晚上害怕的时候哭!”
接着不管温慈再怎么拍门叫喊,外面也没人再回应,她们似乎是真的走了。
难道今晚真的要在这儿待一晚上吗?温慈开始害怕了,她没有带手机,联系不上任何人,爸爸妈妈还在医院,应该也不会主动联系她,如果那群人明天不来放她出去的话,她就算si在这里可能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发现。
温慈终于绷不住了,她抱着膝盖靠在墙角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从转学到现在,她甚至从未对别人说过一句脏话,却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非要抓着自己不放,她一再退让,为什么所有人都和她过不去?
温慈从天亮哭到天黑,真的没有人发现她不在吗?
这个班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坏到了骨子里,他们擅长的只有学习和考试,做人如果也需要考试,那他们一定全部都达不到最基础的标准。
可谢嘉途也是这样吗?
温慈哭得一ch0u一ch0u的,后来其实她仔细想过,当时谢嘉途或许只是为了提醒她,而她也确实太容易轻信别人。
t育课还没下课,谢嘉途就发现温慈不见了。
他看到班里那几个最近总是针对温慈的nv生鬼鬼祟祟回来后,大概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下课铃响起,谢嘉途收回看向新教学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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