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非生病,李忘生勉强冷静几分,想了想,道:“可书上并未提及要如何纾解。”
对上他满是求知欲的神色,谢云流呼吸微顿,一时哑然。
这他要如何解释?
他不知当年忘生是如何度过这一时期的,师父又是否像教导自己一般将书拿给忘生看过……如今这些都已不复存在于记忆中,此地既无长辈,亦无书籍,有且只有他这么一个大师兄,可以教他这些私房之事。
思及此,谢云流深吸口气,哑声道:
“简单。”
这种事情近乎于本能,三言两语便能说清。以忘生的悟性与学习能力,他只消将要点告知,再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很容易便能解决。
然而——
“实践便可探知。”
他是个卑劣的引导者。
“师兄教你。”
只想借机放纵一回,亲手替他推开情欲之门。
火热的掌心向下探去,隔着衣物摸向李忘生身下那处,果不其然摸到了半勃的物事:“这里,释放出来即可。”
胀热许久的敏感之处忽然被触及,李忘生倒抽口气,下意识伸手按着他手腕:“师、师兄!”
“别怕。”
谢云流哑声安抚,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挣开了他的桎梏,手指隔着裤子圈上那物,竟还颇有闲心的调侃了一句:“分量不错。”
私处被握住的那一瞬间,李忘生便克制不住惊喘一声,那处胀得更大,跳动着抵上师兄的掌心。前所未有的变化令他瞠目之余莫名羞耻,双腿夹紧试图遮掩,又试图阻拦:“别,师兄,脏——”
“不脏的,忘生可是小仙童。”曾经用来调侃师弟的话语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谢云流咂了咂嘴,突然寻到几分趣味,道,“先前忘生与我赤裸相对时还不觉如何,这会儿倒是知道羞了?”
李忘生倒不是害羞,而是隐隐觉察到两人此刻的举动并非寻常,却也说不清缘由。
师兄说他乃是精满自溢,可他分明是在瞧见师兄后才……还有这等胸口紧绷,心跳失序的反应,都是正常的吗?
然而他很快便顾不上追究此事了,身下被谢云流圈着上下抚弄,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令他头皮阵阵发麻,抓着谢云流的袖子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很快便被弄的气喘吁吁,哪里还有余暇多想?
好舒服……
隔着裤子毕竟滞涩,粗粝的触感也不便套弄,察觉掌中之物完全硬挺起来后,谢云流干脆解开了李忘生的裤腰系带,探入进去直接抚弄。
温热的手掌与敏感的阳根毫无阻碍接触的瞬间,李忘生整个人都弹动起身,慌忙抬手揽住谢云流的颈项,将头胡乱埋在他肩窝,修长双腿向上蜷起,恨不得缩成一团。
“啧,不乖。”
谢云流一手抓着那物套弄,另一手忙着褪去碍事的裤子,腾不出手来推他膝头,干脆一翻身,整个人压在李忘生身上,结实有力的腿将他的压制住,“别乱动,仔细学着该怎么弄,弄哪里,等以后你才好自己弄。”
“我、我……”李忘生的呼吸越发紊乱,额顶在谢云流的肩窝颈侧胡乱磨蹭,“以后还会……呃……如此么?”
“当然。”
“……师兄也会如此吗?”
谢云流被他问的一愣,刚要回答,李忘生却先一步松开揽在他颈项处的手,转而向下去碰谢云流腿间。
谢云流没料到他竟还有余暇来管自己,又气又好笑,将他手抓住向旁一按,“老实些!”说着干脆将他向另一边翻了个身,呈背抱姿势整个环在怀中,抬腿插入他腿间强行分开,方便手上动作,“先把你自己的解决了,再考虑其他。”
李忘生此刻身体正敏感,被他这般抱着,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谢云流的气息与体温当中,心头飘飘悠悠如上云端,更被那处来回套弄的频率弄得战栗不已。察觉到师兄插在自己腿间的膝头有意无意摩挲着会阴处,蹭过囊袋末端,再顾不得先前那点小心思,仰头靠着谢云流不住喘息。身下亦本能地挺动磨蹭,以缓解情热。
谢云流半抱着他,一手握着那物,一手按在他腰间不让他动的太快,手上动作不停,竟还游刃有余地凑在他耳边低声提醒:“慢些,别急,记着我碰触何处你更舒服些,譬如这冠头,还有柱下青筋,只消轻轻勾拢,便如此——”
他边说手指边灵巧的在那几处敏感点上给予刺激,按揉抚弄,或以掌心刀茧摩擦,看着怀中人因他而露出诸般难抑之色,薄唇微颤,艰难压抑着凌乱吐息,面色却越发靡丽……眸色渐深,呼吸也乱了频率。
心上人在怀,又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任由采撷的模样,他哪里还能维持冷静?早已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全凭年长者的理智勒紧缰绳,不肯放纵。
亲自动手已是欺他失忆,若做的更过分一些……委实趁人之危。
李忘生只觉师兄的手指仿佛会仙法,触到何处,何处便舒适已极,哪里还记得住什么手法,脑海中晕晕乎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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