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不是梦了,羞得浑身肌肤要烧起来,拉住被子裹住x前,用了好几秒钟找回理智,“你怎么在这儿?”
天亮了,两人一丝不挂躺在她的床上,可能是想找si。
她还来不及发火,推门声就响了。
“真真……”孟雅来了。
来不及了。
嘎吱一声。
是推门的声音,不是敲门。
孟雅进nv儿的房间从来不敲门。
父母为了能随时关心nv儿,nv儿的套房外间双开门没有安装反锁,内间的卧房也没有。
一个房间从幼年住到成年,房间的属x却从来没有变过。
没有人意识到,nv儿已经成年,需要ygsi。
孟真很矛盾,喜欢住在家里的便利,喜欢被照顾,但不喜欢边界随意被侵入,这一刻她忽然不想住在家里了。
她还光着身子,白岑还在她床上。
这可怎么办好。
卧室格局通透,衣帽间和浴室都没法藏人。
孟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正当理由,急中生智抱住白岑的脑袋,用力将他塞进被窝里,又拉住另一床被子抖开,抖得又蓬又高,像座金字塔。
这实在是自欺欺人,但是没有办法了。
昨晚太放纵,床单sh得不像话,白岑半夜从衣帽间翻出一床g净被子铺上,这两床鹅绒被算是派上重大用场,软蓬蓬堆在床上,不用手去按实了,勉强能藏一个人。
为了尽量隐藏,不知道是种什么样奇怪的姿势。
白岑身t靠下,双臂圈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温热的呼x1喷洒,痒得她yu哭无泪,被子里,她可是an0的呀。
当然他也是。
孟真的小腹不住地颤抖,一个劲儿缩肚子,可不论再怎么缩,都能感受到他微凉的脸颊,还有他下巴上淡青的胡茬。
她根本就起不来,只要一动就会被发现,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敢想象。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孟真生生憋红了脸,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裹紧了被子,就露出小脸在外面,眯着眼睛装睡,眼睫毛一个劲儿的抖。
孟雅进来后微微皱眉,身形顿住片刻,视线在nv儿脸上梭巡一番,一言不发先去开窗。
寒冬腊月,冷风吹得孟真一哆嗦。
她小小声,“妈,你g嘛呀。”
孟雅倒是和颜悦se,走到床沿坐下,牵起一点被角,不知道是要掖被子,还是要掀开。
孟真瞳孔放大,抓住被子快速ch0u了回去。
妈妈一脸了然,是那种原来如此的表情,呵呵笑了声,“真真,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孟雅这一笑,笑得有点虚伪,笑得孟真心里毛毛的,她只见过妈妈在外面应酬交际时这么笑过。
人一心虚,说话就磕巴。
孟真的脑子有短暂空白,对于昨晚几点回的其实没什么印象,只好现编,“大概十一二点吧。”
养nv儿一般有门禁,孟真的门禁是晚九点。到了时间,就算天上下刀子,妈妈也要把nv儿接回来。
成年以后稍微宽松点,但也免不了细致地盘问。
“我等到十二点,见你没回就先睡了。”孟雅竟然不计较,反倒笑着拍拍被子,“我昨晚打电话问陈nv婿,他胆子不小呀,丈母娘的电话都敢不接。”
“nv婿”两个字,孟雅咬了重音,那两巴掌拍得也不轻。
被子里的人忽然被点名,还被拍到了,稍稍动了动,蹭动间,短发扎到孟真腰部的肌肤。
腰窝软r0u最怕痒,平时碰都不能碰。
孟真倒x1一口凉气,嗓子都哑了,赶紧抓住孟雅的手,“妈你找他有事?”
“你们谈得如何了?”
昨天家宴时,孟真和陈怀南出去谈判,放在长辈眼里,就是小两口出去g0u通感情,一夜没回。
孟真稍微坐起来些,有点垂头丧气,“不怎么样。”
陈怀南不肯离婚,还被白岑打了,这事儿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她一副心结解不开的愁绪,还幽幽叹了口气。
孟雅好笑,“不会吧?”
母亲大人眼光毒辣,视线落在nv儿锁骨和脖子的红痕上。
“妈,你g嘛这么看着我?”孟真更心虚了,拢了拢被子,将自己整个儿罩住。
孟雅神情平淡,看了nv儿一会儿,眼神里有探究,又隐藏着点笑意,“怎么不穿衣服呀?”
妈妈的声线很温柔,语调压得很低,像催眠曲似的,但尾音又扬高了,这样问就很像是一句逗小朋友的捉弄。
就像很小的时候,妈妈逗nv儿捉迷藏,明明已经看见她了,还要问:宝贝你藏在哪里了呀?
孟真吓得哭出来,“妈。”
孟雅一挑眉,表情相当jg彩,好像逗nv儿多么开心似的。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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