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你信我了么?”
“信啊,不信我为什么让你进我寝宫跟我睡?”
……
魔主宫里多了个天界人,这消息很快便传开了,但臣子们倒是也很是心大,一个个都想着,反正魔主正值壮年,又骁勇善战,数百年前连天界大皇子都败在他手下,区区一个小谪仙,魔主喜欢就养着玩就是了。
比起在酒街,魔宫里的生活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什么都有人伺候到位,每天锦衣玉食的养着,很快便把文夙的身体养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被情欲浇灌的他,像是从一朵干净的百合变成了娇艳的罂粟,愈发惹人心动,而以往经常跑出去猎艳的方雷烬,现在哪还有心思出去觅食,最好的都在他身边了,其他人哪还看得上。
两人不仅性事上契合,思维上更是互补,方雷烬年龄比文夙大不了多少,继任仅仅几百年,魔界人虽然大部分都信奉强者为尊,但难免有那么一些先皇留下的老臣会倚老卖老或者浑水摸鱼,方雷烬性子直一些,有时会被老臣们的陷阱迷了眼或者是惹起了脾气,而这时,文夙就会在旁边语调温柔的安抚,让直脾气又偶尔暴躁的魔主没当堂和老臣们翻脸,而有时一些策略不够完善时,文夙又会用极简单的几句话点出纰漏,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拿这谪仙当魔后一般看待了。
方雷烬不是没疑惑过为什么文夙会这么懂得这些,文夙的解释是,在天界时他的官职是主管藏书阁的,自然对朝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倒是也和方雷烬调查到的信息相符,很快便也打消了疑虑。
魔历新年,魔宫里照常会有宴席,以往每年魔主都是随便在晚宴上找寻美人,而今年他却早早的跑回寝宫来看自家美人更衣了。
“你告诉我,这衣服怎么穿!”刚一进去,便被一条薄软布条丢了头,方雷烬从脸上把布料拿下来,看着正发脾气的文夙,赶紧哄人吧,不然晚宴来不及了。“乖了乖了,这是后妃的官制宴服啊”,他悄悄的伸出舌头,在布料一个角落舔了一下,好期待宝贝一会穿上的样子。
“我不穿,我穿不出去。”看着男人把布料放回床上,文夙不乐意的噘着嘴,这衣服真的没法穿,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金丝与黑纱制成的两条黑色软布,在光照下映出星辰般的模样,一条有三指宽,而另一条则成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根据侍女们的解释,三指宽的布料是用来遮盖乳尖的,而另一块三角状是用来包裹下身的,只有小块的三角遮盖住前方,后面全都是细细的线相互拉扯避免掉落。而床上还有很多用黑金布串联的细碎珠宝,那是衣服的外层,可再怎么遮,也还是让人羞到了极致啊。
“夙夙听话,我给你遮上,但是这衣服必须得穿,不然老臣们会要我带别的人去的,你舍得么?”文夙咬唇,盯着床上的衣服,好像要把那衣服烧出洞一样,但是也显然有些动摇了。“真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搂上他的腰“是啊,那些老臣最矫情了,如果我带了别人,他们肯定会要我把那人立为魔后要我们分开的。”文夙整个都被男人包裹着,他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不想把这人让给任何人“那……”一听动摇了,方雷烬更是加了砝码“我也不想把自家的宝贝给别人看,可是这是规矩,我就只给他们看一眼,然后我就把你藏进我的大氅里。”“就一眼?”“就一眼。”文夙艰难点头,方雷烬咬着他的耳尖,在羞红的耳尖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
当文夙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方雷烬都不想带他出去了,只想把人整个藏起来。星辰围绕着他蜜桃大小的胸,三指宽的绸布仅仅只能挡住粉红乳晕,白嫩的乳肉全部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红印,而下半身,三角形的布料藏住了腿间花园,布料少的可怜,但还有配饰,胸口上流苏样的黑金线垂落,细密金线把白皙乳肉遮得若隐若现,而细瘦的腰间也配着金线,却与胸口金线不同,下半身的更像是一层薄纱,比起内里颜色略浅,长度垂落地面,长长的拖尾像是从余晖过度为了深夜的星河。
文夙纯白的发丝被是女们灵巧的梳好,整个装束虽然只有简单的黑金二色,但衬着他极白的肤色和脸上淡淡的羞红,却显得整个人极为靡丽。
“……怎么有点湿?”文夙觉得那腿间的小块布料有些凉,又好像有点湿,一扭头却被男人搂进怀里,厚实的大氅直接裹住了他全身,“咳……那个,裹好,别着凉了”不自然的咳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腿间有些遮不住的凸起,想也知道,那湿润是谁干的好事了。“哼……”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文夙不理身后那人便向着大厅走去。
臣子们都知道文夙漂亮,哪怕日常他只是简单的打扮都经常能够让众人惊艳,但这次他们年宴,他们才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沉迷于他。
方雷烬大氅搭在手臂上,另一手搂着文夙纤细的腰肢,将星辰穿在身上的美人,肤色白皙,上面留了明显的吻痕,胸部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两只藏在草丛里的活泼白兔,细瘦腰肢露在外面,看着娇弱无比,但又隐约可见无比流畅的肌肉线条,薄纱下透出神秘的三角地带,迈步间修长美腿从纱下露出,赤裸的足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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