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雪仙尊发现大徒弟不守清规、私下自渎的时候,清冷俊美的脸上已然覆盖一层寒霜,待走近一看,发现他用来包裹撸动孽根的布料竟然是自己的贴身衣物时,更是面se森冷,眉间一点红痣殷红如血,顷刻间问心剑出鞘,便将自己大逆不道的徒儿打回原形。
“师父,你不知情不知ai,成日只知修炼,在你眼中,恐怕就是手里的剑都b弟子来得珍贵……”狐守心见上雪仙尊如此不通人情,痴恋的眼神中亦夹杂了一丝怨恨。
他的心上人,他的师父,身是冰雕的,心是雪做的,柔情蜜意不能融化他半点一分。
既然如此……
在被封印前,狐守心唇角g起一个诡异的笑,一枚发着粉se光芒的妖丹从他袖中飞出,偷偷融入了上雪仙尊的丹田。
天山上不染凡尘的雪,只能由男人滚烫的jg尿融化,才成得了动情yan丽的泥……
——
亭台楼阁都掩盖在白茫茫雪se之中,g0ng殿外开着冰蓝花朵的招月楹随风而动,在月下犹如冰雪琼玉打造的jg巧盆景,g0ng殿内上雪仙尊缓缓睁开一双空蒙的黑se眸子,银冠墨发,眉间朱砂,真真是一副圣人菩萨的好长相,只是此时此刻,他素来淡漠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天然的不知所措,冷白的脸颊上也浮现出淡淡绯红。
人生得万里挑一的出众,所穿的衣装也就不甚讲究,裴雪京从蒲团上站起来身来,素白的仙袍微微晃动,砰的一声,竟从身后摇曳出一只毛发蓬松、尖端带翘的狐狸尾巴,那尾巴也是雪白雪白的,看起来像一尾灵动的白鱼,晃动起来娇憨可ai。
那尾巴一出现,裴雪京的表情就更冷了,像要杀人一般,手势成结念动法咒压制,又听砰的一声,大尾巴消失了。
他才要松口气,脑袋上又冒出来一对白生生的三角狐耳,外廓是长长的针毛,内里是短短的绒毛,隐约能见下面nengneng的淡粉ser0u膜,看起来手感好极。
自从一月前裴雪京处置了以上犯下、心存y念的大徒弟,每每到了夜晚,他的身t就会变得如同狐妖一般,不仅仅是长出耳朵与尾巴……
感受到下t熟悉的温热与sh润,裴雪京紧抿薄唇,眉间蹙起,一如既往忽略掉双腿之间长出的那个幼nengygao,那个只有nv子才会长出的y1uan器官。
裴雪京从来没有去看过自己腿心的花x,仿佛不去看它就不存在,可这依旧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白天他是清冷卓绝的仙尊,晚上他是竭力忍住y念的双x狐妖。
一只纸鹤从窗外飞回,裴雪京摊开掌心,那纸鹤就轻轻停留到他的手上,摊开之后便是一张传信的信纸。
“还有三日才归么……”
为了自己的狐妖秘密不被暴露,裴雪京把剩下的三个徒弟全都赶下山去做任务,最早回来的便是他的二弟子龙元洲。
龙元洲的原身是一条黑龙,当年他的母亲渡劫失败,留下无依无靠的小龙奄奄一息,裴雪京生出悲悯之意,将他带回师门,抚养至今。
既然三个徒弟都不回来,那今晚还是按照原计划。
裴雪京在床上躺好,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昏睡咒。
狐妖之身每晚都动情得厉害,腿心小花更是渴求巨物的侵犯,r0u唇鱼嘴般的翕张,汩汩地淌出yshui,y蒂也时不时翘得bji8还高,他不堪y思,于是夜夜给自己施加昏睡咒,一觉醒来,又是冷心冷情的上雪仙尊。
只是今夜,事情稍稍会变得有些不同……
龙元洲回来了。
说起龙元州,那绝对是这一届仙门最最受欢迎的弟子,英俊温柔,年轻有为,晚辈里没有b他更出se的。
上雪门中光风霁月,一眼荡魂小龙仙君。
为他倾倒的nv修从山巅排到山脚下,只可惜他在修为上日益增进,在情缘上却是七窍开了六窍——
一窍不通。
所有的时间都给了裴雪京,裴雪京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有朝一日裴雪京不需要他了,他想他会发疯。
龙元州,nv修中人气最高的青年剑修,不是在侍候师尊,就是在侍候师尊的路上,他是裴雪京最喜欢最出se的徒弟,乃至于狐守心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时他法,便全根ch0u出,全根挺入,一遍遍cg着更深的内部,将r0u道里每一寸的y媚r0u褶都抻平了,硕大的冠头抵在子g0ng口反复顶碾磨,激起阵阵酸痒的快感——
sjg之前,叶元青在师尊耳边轻笑呵气。
“师父,我要s到你子g0ng里了。”
裴雪京呜咽一声,劲实腰肢如弓弦般颤动绷紧起来,pgu却禁不住翘起承接年轻雄x浓稠的jg汁,一如一匹成熟好生养的雌兽,等待着jgye的播种,然而就在这时,g0ng殿外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g什么!?”
男子暴怒之声犹如惊雷乍起。
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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