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丰满挺翘的胸肌,再从乳尖卑猥地滚落到胯间。
“唉……唉!丢人的东西。”
本该和煦的家宴因为施礼晏扯掉了遮羞布,暴露出淫秽不堪的真相,白季徵带着那些仆人叹息离席。
餐厅只剩下了年轻一辈的三个人。
未婚妻。
未婚夫。
情人。
共处一室。
施礼晏终于摆脱了跪地求饶的姿势,坐上了椅子,耻辱却还未结束。
“都走了,那不如就在这把锁戴上吧。”
高跟鞋无声地踩住男人的脚,胁迫着男人张开大腿,她看了看施礼晏,又看了看程浪行,指了指他的裤裆,左右用手指比划,噗嗤笑出声。
“说是要以形补形,翻倍也太困难了吧?表哥,你说~有五倍吗?哈哈……”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程浪行的鸡巴有我的几倍长……她怎么敢这样公然让我难堪?如果是小红…那个仗着洪迤的死肥婆……我早就给你两巴掌……
但很可惜,施礼晏只是一个恃强凌弱且敢怒不敢言的软饭人渣。
女人轻声嘲笑他的时候,施礼晏内心的羞辱和挫败感越来越强烈,煎熬与快感一起加倍,施礼晏为了维持“治疗”的荒谬逻辑,却也不得不回应:“差……差几厘米……而已、程哥这样的…越…越优质……越有用……”
女人坐在一旁,在施礼晏哀求一样的眼神里亲手掏出了另一个男人唾液未干的性器,手指拉出银丝,从饱满的囊袋滑向浑圆上顶的大龟头。
过转头,笑着对她的未婚夫说:“好黏哦~就这么喜欢吃鸡巴?不过没关系……浪行哥哥的长度,维度,形状,全部都很优质,是吧?”
他的私处对垃圾富二代的那根来说,简直就是根黑紫色的手指饼干。
这样的对比,直观展现出来了绝望到有点滑稽的事实。简直是对施礼晏男人尊严最强烈的无声嘲讽,碾压在脚底,被无数双眼睛践踏!被男人浓厚腥臭的精液压得抬不起头!
男人雪白结实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不已,起伏的肌肉线条颤动不止,就像是在勾引着别人玩弄。
更可悲的是,被羞辱成这样……
施礼晏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小鸡,一垂一垂的努力想要抬起头做人,他崩溃得鸡巴流了两滴前液。
“真可怜……”
未婚妻柔软温暖的手掌撸动着他的鸡巴,本该是饱含爱意的举动,却因为另一侧同样被撸动的巨物而变成了极端的凌辱。
施礼晏像是和程浪行较劲般,努力忍耐着声音,却在三十秒后直接翻白眼挺腰喷出了精液,宣告身为财阀未婚夫的男性比拼惨败。
“啊啊……呃!”
精液稀薄如潮液,修长的手指把覆盖在男人鸡巴上的每一个角落的精水都刮下,拉起可怜的黏丝,收集到小小的锁盖里连一个小洼都凑不成。
程浪行走到男人失神的眼前,对着施礼晏迷你号的手指饼干,低喘着撸动自己的鸡巴,耳语低吼道:“这么好的药,施律可不能浪费了!”
不……不行!
下体被包裹润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几乎让施礼晏快要窒息!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哭,女人又开始往贞操锁里收集起了精液,施礼晏看了看她抓着的那把贞操锁,上面满满地堆着精液,浓稠得快漏不出去,缓慢地从孔里滴落。
与之前那像是牛奶一样稀薄流淌的精液一对比,简直是在他被套上锁环的两颗无能卵蛋上刻着大写的两个字“废物”。
程浪行在未婚妻的帮助下,柔滑的巾帕擦干净私处,衣着整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面对施礼晏?
则是由她恶劣的情人代劳,从餐桌上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随意抓住施礼晏可怜的小蘑菇头,边搓边羞辱道:“洞房花烛夜都还没用上,施律这就坏了,确实是该好好治疗。”
整块私处软肉被纸巾裹住,对下体堪称粗糙的纸面摩擦着,男人故意使力的指头更是捻着肉头揉搓,装作疑惑地笑着说:“怎么擦不干净呢?”
“啊啊、呃啊!!咿呀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用纸巾裹着敏感的龟头用力搓洗,为了化解这样的干燥粗粝,可怜的迷你小屌只能噗嗤噗嗤流出液体。
随着这一过程漏出的浑浊东西被当做垃圾,卷成一团团的垃圾丢到男人脚边,而妻子情人的浓厚精子却被珍重地盛在贞操锁里。
随着包裹搓弄涂抹在她未婚夫软下的小鸡巴上,连两颗肿胀的受损阴囊都被均匀地涂抹着一层精水。
“表哥已经把药涂均匀啦,那么接下来,就到了封闭式敷药咯~钥匙在表哥身上……那——”
施礼晏羞辱得全身发抖,宁愿自己给自己锁上,也不要让程浪行来,男人被他们注视着,笨拙的指尖不住颤抖,摆弄了好几分钟都滑开了。
程浪行不耐烦地看着施礼晏动作。
射了两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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