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施礼晏脑子一懵,所有的话语一下连带着他的男性尊严被击碎了,受尽凌虐的下体被未婚妻看见,甚至程浪行也在!
白雯雯捂着嘴,眼神里却没多少在意。
一旁的程浪行露出明显的厌恶,却只是耐人寻味地看着父女二人的笑脸……看来今晚这顿饭,有意思了。
白季徵打破沉默,故意略过了目前最该做的事,就好像施礼晏是个没有所谓人权、羞耻心的装饰品般。
“咳……雯雯啊,虽然礼宴这次是做错了事情,但他现在这样,很可能连勃起都不可能了,雯雯,你做得有些过分了,好歹,请帖都发下去了。”
“真的假的?啊……我只想给他一点点小教训而已啊?”女人伸手就要去解开男人的纱布确认伤势程度,“礼宴,疼不疼呀?我能拆开看看吗?没事的……别害羞,我们都是一家人呀。”
施礼晏屈辱得死死咬唇,却还是顶着泪痕点了点头,一阵阵酸麻让他的心脏狂跳,男人顺势岔开了丰硕的双腿,好让自己胯间的景色更好被人看清。
白雯雯摆出好奇的样子,当着众人面把纱布拆开了:男人紫红相间的湿润私处遍布鞋印指印,那搓粉色的爱心阴毛黏在一起,一根小小幼幼的红紫阴茎垂下,特别窝囊地裹着浓白,就像是被成熟男人的精液泡了个澡。
壮硕的身材配上娇小玲珑的鸡丁,施礼晏还自己岔开大腿根,一下子就把羞耻性拉到了极点。
“噗嗤……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一连串地低笑,连程浪行都忍不住笑了,把脸扭过去才勉强忍住眼泪,眼看着施礼晏脸烫得就要晕过去了,白雯雯这才又把纱布裹了回去。
仆人们心照不宣,施礼晏余光却看到了人们的手势——
奇耻大辱!!我硬起来很长!很粗!
施礼晏也跟随他们一起僵硬笑着,强撑着一幅没关系的脸,众人轻蔑和嘲笑的目光持续注视着施礼晏的胯间,如同一根根利针般深深地扎进了施礼晏那满是伤痕的废物肉块。
施礼晏满心屈辱,可藏在纱布下,那处于半勃的小鸡巴病态地抽动起来。
适时,平板上的一段视频被点击了继续播放。
正好到了施礼晏被虐到喷精的特写画面,三个人就这样公开播放施礼晏被虐阴高潮的片段,一帧一帧与对方惊呼分享,他们脸上那猎奇又怜悯的笑容,仿佛在看什么表演秀一般。
没有人问过施礼晏,也没有关注过施礼晏此刻羞得快要晕过去的事实,甚至还要火上浇油。
“礼宴……你真的被踩住之后……真的那样了?”
施礼晏羞愧万分,他终于露出纠结痛苦的神色,愤怒充盈内心,他低头闭上了眼睛。
施礼晏深呼吸一口,坚毅的目光迎着自己美丽未婚妻的脸庞——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说:“对不起……被虐鸡巴就会高潮的…我……是我…是。”
作为一个软饭人渣男?,也是别无选择的吧~
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回答更认为男人适合做赘家奴而不是白家女婿了,比起程浪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作为惩罚,必须将这头蠢猪赘婿的伪装扒个干净……从白家拿走的,就用身体和未来,加倍奉还吧。
白季徵不怒自威的男声在席间传来,他起身逼问:“那里?是哪里啊?亲家公又说了什么?”
白先生……父亲——
施礼晏神色一凛。
穿着西装的上半身挺直,遮住胯下的双手又规矩地放在膝盖上,露出瑟瑟发抖的腿根中心,抬头大声回答:“…我、我的鸡……鸡巴短、小,还…早泄…父……嗯、雯雯会讨厌我的……所以、要……训练那里学、学…金钟罩那样……”
不知从哪想起那些男人下体一下又一下被踢踹的画面,没有倒下的武功大师……啊……好厉害……我应该……是有天分吧?
奇妙的逻辑再次闭环。
施礼晏越说越觉得自己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话也不磕巴了,喘息加重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他、他才踢我鸡巴……嗯,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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