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是主动放弃了一部分理智,投入到白季徵对他的色情哄骗,他羞耻到崩溃的大脑陷入了某种“合理”的逻辑之中,连洪迤对他的内射强奸都歪曲成了一种合理的“治疗”。
他直起身趴在白季徵手臂上,忍住心底古怪的情绪,看着白季徵严肃的脸,心跳忍不住加快,舌尖微微探出,凑近白季徵道:“父亲呃啊?……女婿是入赘、嫁来的呀……不会的、父亲…可以教……”
施礼晏伸出舌头去追男人的嘴巴,两手撑起上半身,两个丰满的胸肌挤出一条沟壑,红亮的乳头和艳丽的舌头一起成了凸出的要点,这场面看着色情极了。
白季徵喉间轻呵一声,低头捏了捏发硬勃起的乳粒,特意摸了摸之前掐出了月牙形血印的地方,听见施礼晏轻轻的一声嘤咛惊呼,但他明显忍耐着,手臂使力把胸肌送白季徵到手里。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季徵的手指掐住男人的鼻子,暂且答应道:“嗯……嗯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赘婿嘛……嫁进来就好了,规矩好好学就行了,不过是有点怎骄横跋扈了,怎么能让长辈去教你这些基本的?”
白季徵说的是严厉了些,但一只手拽着施礼晏的两个肥乳头,另一只手捏着男人鼻子强迫他半张开嘴喘息,凑上嘴继续舌头缠绵,吻得施礼晏人骨头都酥了,迷离着眼,脑子更混乱了,觉得白季徵说什么都是对的。
施礼晏艰难地喘气道:“父亲说得对……我、我会好好学的……父亲要让、让谁教……就谁教……”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乖孩子……洪迤的事,我会处理的,你这几天就呆在这里,雯雯我会让人关照好的,你别惹事,知道了吗?”
施礼晏点了点头,满眼都是白季徵应许的样子,心底的仰慕又深了一分:“知道了……父亲。”
白季徵自然而然地搂着施礼晏的上半身,手掌安抚似的在脊背的棱上抚摸,却在男人的耳边轻蔑地警告:“还没进门,你没那个资格叫我父亲……守规矩,懂吗?”
施礼晏明明是被轻贱了,却对白季徵阶级分明的态度更加崇拜,他们现在有多厌恶他,之后在他翻身成为上流阶级一员后,他就有资格这样蔑视、侮辱别人!
他此刻感到无比的自卑,同时内心对成为白家人产生强烈的向往,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刚刚的举动有多丢人。
被洪迤认为是卖屁股的顶多是自尊心受损,要是被白老爷认为……他努力爬到现在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施礼晏从白季徵身上离开,忍着后穴的疼痛蹲到床下,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捂着下体,看起来十分狼狈,红着脸低下头,致歉道:“对、对不起……白先生……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说理由,白季徵的手指就压住了张开的嘴,手指抹着施礼晏柔软的唇,偏偏嘴上还这样说:“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勾引了我女儿还不够,她爸爸也想一起勾引了是吧?你们白羽招到了你可真是招到了宝……施礼晏!”
白季徵摆出的表情和举动明明是如此厌恶,但是这话说着怎么那么像调情?施礼晏愣了会,在想:
所以、所以我是应该勾引还是……不勾引?!
男人紧张地抬起头,却被白季徵挑起下巴就吻了上去,追着舌头,虽然不怎么记得主动回应了,但熟悉的感觉让施礼晏下意识反应,很快就两条舌头就有来有回地缠在一起,施礼晏弱弱地反应歪打正着地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唔…咕滋……咕……嗯啊~哈啊……哈?……”
热吻结束,鲜红的唇舌间拉出几丝淫靡的润泽,细长的眼睛水雾朦胧,湿淋淋的喉咙里只有色情得令人发抖的喘息声。
男人那张让白季徵谄媚到恶心的脸,总算是找到了最适合他的表情……最好要哭出来。
白季徵面色如常,那张习惯了皮笑肉不笑的脸就这样看着他,沉声提醒道:“我是白雯雯的父亲,你的准岳父,白季徵,你看清楚了没有?你现在想干什么?”
施礼晏面红耳赤,喘息不停,脑子继续发懵,搞不清楚为什么白季徵一边说着相反的话,做着这样背德的事情?!
原本发懵的施礼晏记起来白季徵的地位和家族背景之后,本想收回去的舌头又吐了出来,脑子冒着热气,感觉自己要被白季徵相反的言行表现弄得大脑宕机了。
施礼晏思考不过来,选择放弃了思考,乖乖露出讨好的笑容望着他的“父亲”,眼里只写了“迷惑”两个字。
白季徵隐秘的露出笑意,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嘴唇又不客气地又缠上去,这一次连续深吻不松开,直接把施礼晏吻到了翻白眼高潮。
“白……白先生……我们这样、这样……”
施礼晏两眼泛红,浑身发软,犹豫吞吐的话被白季徵的故意提问岔开。
“舒服吗?”
“舒、舒服……父亲……”
施礼晏那一丝的理智又飘走了,乖乖地凑上去了伸舌头索吻,白季徵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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