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可怜的简直…想让人把他一口口吞掉。
魔王像扔一块破布一样随手把断裂的金链衣扔了出去:“乐人,你要为你的不乖付出一点代价。”语毕后魔王不再心软,毁灭的力量缠住了齐乐人的手腕脚踝,幻化为纯金的镣铐牢牢锁住了他,温柔又坚定的拉开了他的四肢。魔王迷恋地看着爱人的身体因为羞耻染上了淡色的薄红,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又取出一块丝质的薄巾,轻轻的盖在那双让他痴迷的眼睛上,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松松的结。看着乖乖受缚的爱人,魔王没有忍住俯身轻吻了一下齐乐人的左眼,他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抖动着扫过魔王的唇,带起一点微微的痒,本来就极薄的绸巾沾上了齐乐人被羞耻逼出的一点泪液,竟变得半透起来。
齐乐人朦胧中看着宁舟把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魔王柔软的黑发扫过颈侧,炽热的呼吸让他感觉过电一般麻痒,他忍不住紧闭上了眼睛。宁舟握着他的腰,轻轻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舔弄那颗小痣。齐乐人痒得忍不住的想收拢身体,挣得金链微微响动起来,仿佛是给这淫靡场景的配乐。
宁舟温热的吻从颈侧一路滑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湿红的吻痕。接下来是两个早已挺立的乳头,宁舟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碰左乳,再是凑近以舌面裹住了软嫩的乳尖,慢慢的舔舐起来,甚至还偶尔微微的吸吮,仿佛想从里面吮出洁白甘甜的蜜汁来,但努力无果,于是宁舟轻轻的用舌尖戳了一下乳孔,这一下击溃了齐乐人的心理防线,紧闭着的双眼反而增强了他的触感,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下身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玉柱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水,他忍不住用尾巴缠住了自己,上下的抚慰起来。
宁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猩红的双眸中闪烁着微妙的念头,已经在魔界进修数年的魔王微红着脸取出了一些魔界特产的小玩意,而此时的齐乐人还不知道,他挚爱的伴侣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教廷圣子了。
齐乐人感觉宁舟温热干燥的大掌覆上了自己的阳具,不明所以的魅魔迷蒙地睁开双眼,在一片朦胧中看见魔王正在仔细地把他自慰的尾巴解下来,齐乐人简直羞耻的想把脸埋进枕头。但魔王紧接着拿尾巴绕住他的双囊,略加力量就把它固定成了一个锁住精囊的结,齐乐人的脸由红转白,在脑中带着一点震惊地想到:“完蛋,宁舟他学坏了!”
魔王的手段可不仅于此,他接着取出一根羽棒,魔界的一种生物天生淫靡却有一身雪白的羽毛,此羽管细长中空,天然具有极佳的催情效力。齐乐人在惴惴不安中睁开眼睛,他看见宁舟骨骼分明,略带薄茧的大手正小心扶着他的阴茎,缓慢坚定的把这根淫物往他阳具前端的精孔里插。
亲眼见证淫物进入自己要害处,视觉触觉上的双重刺激让齐乐人忍不住张开了软红的嘴唇:“好宁舟,不要…不要再往里插了…呜!”宁舟的动作停滞下来,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后想往外拔。而那些细小的羽毛顺行进入精孔还可以勉强忍受,一旦随着拔出的动作转为逆向细密地搔过脆弱敏感的尿道壁,那滋味简直无法言喻。
齐乐人瞬间绷紧了身体,又脱力般坠下,此时的魅魔已经是双眼无神,大汗淋漓。他几乎就要当场射出来了,但精关却被自己的尾巴牢牢锁住而不得释放。此刻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尾巴上炸起来的绒毛蹭在双囊上又是一重难耐的痒,他已经无力再说出什么,身体内情欲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宁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继续,终于把那根要命的羽管插到底时两人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宁舟凝眸看着自己的杰作,对他来说,身下爱人动情的低吟是最好的鼓励。他拨开齐乐人湿漉漉的短发,安抚地吻住了齐乐人,却被魅魔愤愤地咬了一口。魔王浑不在意,他感觉得到这还在魅魔的承受范围之内。宁舟舔了舔被齐乐人咬到的唇角,只是他的王后恼羞成怒的小小反抗而已,而这可是一个惩罚,不是吗?
于是魔王微微笑了起来,很快他的王后就会知道,这只不过是惩罚的开始罢了。宁舟一手揉捏着魅魔的臀瓣,慢慢靠近他的肚脐开始舔吻,宁舟的双手总是不触及那个已经忍不住淌出淫液的小穴,而他的舌尖却在浅窄的肚脐中挺动探索。齐乐人忍不住想到如果他灵活的舌尖探入自己空虚的后穴,或者更贪婪一点,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插的满满当当。
越想越痒,越想就越感觉后穴内空虚无比,正在他已经忍不住要开口求饶时,宁舟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到:“你这里比我们刚开始结婚时丰满了许多,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揉过?”齐乐人简直气个仰倒,他内心闪过一万句脏话,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他打定主意不要理已经学坏的宁舟,咬着牙拒绝合作地闭上了双眼。
宁舟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俯下身,往齐乐人圆润的柱头上缓缓吹了口气。
“!!”一股热流打在敏感至极的柱头上,更是有一小股顺着羽管直入精关,带着细绒的颤抖一起撩拨着孔道内壁,极致的痒与爽直冲大脑,齐乐人忍不住叫了出来,无法释放的滞涩又让他仿佛跌落地狱,他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泪眼朦胧的看着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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