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珩澈定了定心神,来到凛乌身旁。他拾起凛乌一缕发丝。凛乌这两日真的很安静,诡异的安静。想来是前几日的事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昨晚他将凛乌啃了个透,凛乌都无甚反应。不过珩澈现在觉得,何枫如说的那话还当真属实。——他进,凛乌便会退。他狠狠地进了一大步,凛乌竟也狠狠地退了一大步。虽然不曾开口首肯,却也不再反抗他,那便算得上是接受了他。嗯……慢慢来,想必一切都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凛乌的棋局早已落定,暮色渐起。见时机正好,珩澈心跳加快,端出一盘灵果,一盘点心,一壶果露。“师尊,用些东西,补充一下灵气吧?”这一年他每日出宫,这些东西储物佩中有许多。他特地挑的灵气少一些的,凛乌如今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太过浓郁的灵气。帝宫浓郁的灵气不加运转不会入体,这倒是无妨。凛乌没了修为,但这幅身躯始终是聚灵而成,断了灵气那的确是不行的。凛乌仍是不语,只是轻轻摇头,示意不需要。珩澈却是一笑,马上将灵果点心果露什么的全收回去,面上倒还算从容,可那动作,分明就是生怕再慢一点凛乌便要点头。他将凛乌从椅中挖出来,放在了镜墙前层层叠叠的软毯上。“既然师尊对那些不感兴趣,徒儿便将自己的灵力给师尊吧……”很显然,这不是个疑问句。珩澈是故意的。但当凛乌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而且不论他选择什么,都会是一样的。衣带多的衣服,给凛乌穿的时候有多欢喜,解的时候便有多不称意。这回珩澈算是长记性了。……凛乌躺在软毯上,软毯没有床榻那般动荡,但……他将头偏向一侧,柔和灯光拢着他们,拢着镜子。镜子做得过分清晰了,他一侧目,便一览无余。可谓是……活l色l生香。此等视觉的刺l激下,那因不断触碰而发出的有节律的声音好像更大了。他不自觉眯了眯眼,揪紧下方的软毯,被撞入欲河。凛乌不阻挠珩澈,珩澈的双手便可以做更多的事,不必分心束缚凛乌。珩澈敏锐感受到凛乌产生的细微变化,以及那极力克制下溢出的迎l合,他不自禁地喉结滚动,愈渐努力。同时,贴至凛乌耳旁说着些什么。珩澈学什么都很有天赋,于此事上竟也分毫不例外。他发现镜子对凛乌的影响不小,凛乌非但并不排斥这面镜子,还总在盯着镜子时,下意识给他更多反应。而自己对凛乌时不时说些荤话,描述一点两人正…之处的景象,也能在体验中收获颇丰。
果然,慢慢来…………何枫如若是知道珩澈是这般实践的,一定会变成“何疯如”。因为珩澈体验良好,两人几乎随风雪摇曳至黎明。整整一晚,珩澈尽心尽力地喂了不少“灵力”给凛乌,收拾好了过后,珩澈此次未再给自己和凛乌穿上里衣。睡觉不老实的凛乌在沉沉睡去后,如常将他搂住。珩澈:“……”完了,有点高估自己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强行定下心神,他将人扣入怀中。栀子花是他的了,不放手,他永远不放手。……凛乌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将珩澈搂着,并没有什么意外,但发现两人是坦诚相待时,饶是他也愣了愣。先前都是夜间……想了想,他还是将人松开。他本想干脆等珩澈松了他,反正对方也不会让他自己穿衣裳。但又一想,他若不松开,珩澈恐怕也不会将他扒开……累。越来越累了。珩澈自然早已醒来,熟练无比地在凛乌红痕绰绰的脖颈上浅落下一吻。今日凛乌仍选择了白色,珩澈给他挑了身束带少的。他立于窗边,呆愣看着外面被雪压得垂下些许的树枝。雪花并不会积压太多,灵植们会自动将其化为灵气吸收,只是速度也并不会太快。凛乌也像一片雪花,好像下一刻就会随风飘走。珩澈自凛乌身后将他轻轻拥住,偏头贴上凛乌的鬓发耳朵,好像一对寻常爱侣那样:“师尊想出去走一圈吗,看看雪中的景致。”凛乌迟疑着点头,珩澈眸色微暗。——自锁宫后,颜舒每日午时都会在内宫南门徘徊许久。……--------------------爻(yao)珩澈:“别问我乾卦初九爻、乾卦二九爻、乾卦九五爻是什么。”就珩澈这状态,凛乌反应哪怕过激一点,他可能都要成病娇。 行道迟迟(反)两人都穿的白衣,走在长长的宫道上,珩澈撑起一把白伞,另一手牵着凛乌的手。任凭雪落纷然,盖住他们走过留下的脚印。珩澈给凛乌披了件斗篷,用灵气暖着凛乌。其实他还可以用灵气代替伞,挡下飞雪。但他就是想和凛乌站在同一把伞下,还能握着凛乌的手。一路上,凛乌都任珩澈牵着走。直到行至内宫南门前几十步,凛乌陡然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看向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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