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耀眼的是他的脸,总是骄傲肆意的脸蛋现在只有被操过得熟红,激起人更多玩弄的性欲,想要更多侵犯,让这头骄傲的豹子被操得只会喵喵叫。
抬脚,薛端从那个平平无奇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崭新的飞机杯,胡乱进盥洗室里用手清洗了两下,草草抹了点水溶性的润滑液,扔掉旋转扭盖,就套在了小沈映风上。
硅胶材质的自动飞机杯包围了满是神经的下身,迅速开始为主人服务,颗粒感的杯壁伸缩挤压着勃起得阴茎。
“啊呃呃呃,不要了……”
沈映风哆嗦了下,扭动着腰挣扎,想要用两只被绑住的手把阴茎从柔软缠人的飞机杯里解放出来。
“沈总,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薛端推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使虚弱的他脱离柔软的大床,背对着薛端自己。
一条手臂离开沈映风细而挺的腰,改为扛着他的一条大腿。
沈映风抬眼,在眼睛被操得分泌的生理性泪水造成的朦胧水雾中,能看见屋外头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大树树枝上小巧玲珑的鸟窝,还有窗玻璃映射的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讽刺无比。
两只手被固定着,失去了可以用来攻击敌人的武器,只能接受着薛端掐着饱满的臀,使拼命张合想要肉棒的小口大白于天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坚硬的巨刃破开柔软的肠肉,进攻着强大男人没有防御能力的内里。
飞机杯还在运作,随着两人身体的一次次躁动撞击窗玻璃,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肉棒被紧致的飞机杯弄着,仅被用过几次的后穴被狠狠折磨着,沈映风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两手按住光滑的玻璃,但竖直的玻璃并不是好的支撑点,于是他的屁股和大腿成为了唯一的挡支物。
被撞击,被侵犯,大腿在仇人的手里,他发出轻微的哼声,两团白皙的大胸肌贴着玻璃,挤压成暧昧的粉色,如果被人看到恐怕他会羞愤而死。
翘挺的臀被撞击得摇晃,因为太久的抽插而变红。
多情的风流肆意在被侵犯撞击后,只留住了多情,少了桀骜多了妩媚。
“哼……嗯……还有多久……”
“至少让我射一次吧?说好要灌满你的。”
“你……以为我还会饶过你吗?”
“为什么不这么以为呢?”薛端反问,他脱衣后变宽阔得多的身体把沈映风整个人都顶到窗户上。
他掰过沈映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的某个东西。
沈映风的眼尾是糜丽的红,脸也是熟红的,但心头瞬时一冷。
摄像头在房间里冒出点点红光。
“我们一直都在拍gv呢。嗯……你觉得名称叫小叔子肏姐夫如何?”
薛端笑了下,充血的巨物抵住敏感的前列腺射了出来,粉红的肠肉蜷缩着,吻咬着肉棒,绞着它恨不得让它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真紧……爽死我了。”
微凉的精液喷出,灌满了菊穴,它乖乖地留住了所有精华。
“嗯啊!”沈映风发出极大的呻吟。
前面有飞机杯在收缩榨汁,后面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浇灌,沈映风射了,精液都播撒在杯子里头。
本应该停止的飞机杯却继续严谨地工作,害得软下去的阴茎尝得太多痛苦与快乐,而菊花里的那根肉棒又一次电钻一样抽插。
“求你……嗯……放过我。”
头一次知道后悔为何物的沈映风同样也是第一次请求别人的怜悯。
薛端听到他的求饶声,眼睛一红,抽插幅度不减反增。
烈日下的农民相当勤劳地开垦着荒芜的土地,誓要把它变成一块肥沃的新田。
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沈映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他不应该订婚的,但是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他绝不会让薛端好过。
密闭房间的空气里尽是糜烂的味道,不是恋人关系的他们做爱没有尽头。
心思各异,但两人皆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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