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主动回应,兴奋难当,猛烈地抽插冲刺,最后隐忍地发出一声低吟,急喘着灌满了红肿不堪的甬道。
两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得地安静相拥。
季明枕在区可然肩上,脸埋进肩窝里,嘴唇贴着小蛇纹身,解渴似的轻轻吮吸着那片皮肉上的细汗。
区可然渐渐从失神中恢复知觉,被季明的气息撩麻了半边手脚,微微挣扎了一下。
随着身体的挪动,后穴里盛不下的精液汩汩地往外流。区可然脸上刚刚消退一点的红晕,又升腾起来。
该死,又被季狗肏了!不仅被肏了,还被肏射了!
区可然心中一片茫然,我不是个1吗?怎么会……怎么会……?
他只知道性取向转变是有可能发生的小概率事件,但他不知道1、0转变属不属于正常现象?
他艰难地回忆了一遍刚才射精的场景,似乎是……季明喊他,于是他睁开了眼,于是看见了季明的脸,于是兴奋得射了……
操,到底是被干爽了才射的,还是盯着季明兴奋得射了?
区可然茫然地瞪着天花板,这两个选项,一个比一个糟糕,不是么?
“在想什么?然然。”
季明的声音从颈窝里传出来,没有平日的冷硬,带着瓮声瓮气的缠绵。区可然不想理他,偏过头,把脸与脸的距离拉开一些。
季明显然对区可然“翻脸不认人”的举动感到不满,捧着区可然的脸、追着他的嘴唇便吻了上去。半舔半咬,磨人得很。
区可然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浑身虚乏得要命,加上心事重重,本能地想要推开缠上来的季明。
推推搡搡间,区可然除了明显感觉到后穴里精液不断地往外涌,还察觉到原本宿在洞穴里的巨蟒,也颇有再次苏醒的架势,于是愈加用力地推拒着季明的痴缠。
季明被惹恼了,索性将对方的双手扣在枕头上,压着他强势地索吻,粗长骇人的凶器在后穴里缓缓抽动,一圈一圈涨大起来。
“然然……”季明叼着区可然的舌尖,黏黏糊糊地问:“再来一次好不好?”
区可然厉声拒绝:“不行,再来会出人命。”
“来一次,就一次。”
“不要,不可………唔!”
季明懒得争辩,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区可然未说完的话,硬是把人吻到上气不接下气,才缓缓转战到胸部,叼着区可然的奶头,像条撒欢的小狗一样又舔又啃。
区可然退潮的情欲很快又被重新点燃,原本呈抵抗姿态的双手,从被季明放开那一刻起,便情不自禁地缠绕上对方的后颈,又从后颈摸向肩胛,从肩胛回到面颊——季明当然能感知到区可然的爱抚与情动。
区可然也在享受这段欢爱,季明高兴地想,他的然然,也是喜欢和自己做这种事的。
季明得到了鼓舞,毫无预兆地来了一记挺刺,将勃勃跳动的茎柱重重地扎入区可然身体最深处。
“啊——!”
区可然尖叫了一声,双眼瞬间被逼出眼泪,莹亮水润,美丽澄澈,又勾人心神。
他羞怒地瞪着季明骂道:“季明你这条疯狗!”
季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笑,柔声说:“对,我就是疯狗,只咬区可然一个人的疯狗。”
说罢,便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次次尽根没入。
淫靡的啪啪巨响充斥着整间屋子,夹杂着区可然的哭喊与求饶,持续了整整一夜。
区可然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回,只记得最后从马眼里流出来的已经不是白色粘液,而是一股股清亮稀薄的水。
他哭得梨花带雨,抓着早已脏乱不堪的床单,上半身像无骨的蛇,软绵绵地匍匐着,语无伦次地求饶:
“季明……季总……唔唔……求求你……放过我……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饶了我吧……别做了……”
而身后的季明,只是一手掐着区可然的腰身,一手抓揉着被扇红的臀,闷不吭声地将“刑具”夯入翻卷搅动的穴道。
……
第二天清晨,季明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叫醒。
他看了眼身旁仍在沉睡的区可然,想到昨晚被他折磨到半晕厥状态的可怜样儿,替他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洗手间内,季明一边剃须一边认真地想:昨晚的情事固然尽兴酣畅,区可然固然年轻又耐肏,但再好的身子底子怕也是架不住那样的“糟蹋”。他犹记得把人抱去浴缸清洗的时候,区可然的下体又红又肿,穴口都无法闭合,一碰就哭着发抖。那样子,实在叫人心疼。
——今后不能要这么狠了,要沉着,要节制。
要节制?
季明有点不可思议,这是他季明会对自己说的话?
二十七年前,他含着金汤匙出生,顶尖的家室加上过人的天赋,成长之路顺风顺水、势不可挡,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二十七年了,他甚至不知道“自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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