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目宛如春水般望着他。
沈修景下身早已起立,不甚美观的阳具在兰殊完美胴体前更显狰狞,青筋毕露,又烫又硬,却迟迟不肯行动。
女子纤纤素手懵懂无知般握住这丑陋东西,抬着水润的眼,似乎在疑惑沈修景怎么突然不动了。
沈修景被兰殊大胆的动作挑弄地欲火更甚,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还没有给兰殊一个身份,一个能堂堂正正与他并肩而立的身份,而不是因为兰殊全心依赖他,就随随便便把兰殊骗上床。
说不定兰殊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掉到异界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恰好是他,而又对人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才会一直跟着他。
只有被家族养在深闺,才会养成娇气又性格天真的兰殊,有一点小脾气,但却从没见过世间险恶,哪怕是换了一个淫欲熏心的人捡到了他,兰殊都会像这样乖巧地任人摆布,被人透便了还会忍着疼眨着泪花忍受无休止的操干。
兰殊内心不由失笑,这些日子见过了沈修景面对敌人,毫不留情、斩草除根的样子,没想到天命之子竟然还有如此坚守底线的一面。
然而这正好给了他机会,让他把第一次见到沈修景时简陋的理由修补完成。
兰殊松开握着勃发阳具的手,吻到殷红的唇瓣再次轻轻点在沈修景唇上。
“景哥,我一直都知道我喜爱之人姓甚名谁,永远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我先前只说我是因为血脉特殊被献给七殿下,逃跑中误入人界,却没说其中细节。”
兰殊的声音一如当时初见,娓娓道来,即使还带着情热的吐息,却把沈修景拉入了兰殊话语描绘出的世界中。
兰殊所属血脉低微卑贱,在实力至上看重血脉传承的魔界中无人瞧得起这种血脉,但又对拥有这样血脉的人趋之若鹜。
拥有如此血脉的人,天生就是欲望的容器。
传说上古纪时一支魔族触怒魔神,被施下诅咒,一旦成年便情欲缠身,每月发作,如果不加以纾解则情欲将一次比一次更烈,但若破戒欲望只会如泄闸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凡是传承了这种血脉的魔族,都会被认为是魔神厌弃者,由于生来的血脉限制,不仅实力提升难如登天,也终将会在成年之后被无数交媾者吸空精血,体衰而亡。
不过据说若是交合者愿意将能修为分给此血脉继承者,那这人就能从交欢中得到修为。
但世人本就是将这些人当做炉鼎使用增进实力,又怎么愿意把自己修炼出的魔力分给魔神厌恶之人。
而随着皇室中七殿下锋芒越来越盛,家族想将兰殊献给七殿下,求得好处,兰殊不愿被当做炉鼎,趁乱逃了出来,这才落得一身重伤。
沈修景心中怜惜几乎要溢出,手掌抚上兰殊单薄的脊背,下一刻,兰殊便顺着他的动作贴了上来。
“景哥,你能帮帮我吗?”
一语落地,压抑许久的汹涌暗流骤然释放,两具身体彻底交融。
兰殊第一次化作女身,对那个秘法化出的雌穴不由生出陌生害怕,即使压抑多年的情欲一朝爆发,视线却始终落在沈修景肩头,不敢向下移动。
沈修景以前也只是点到即止,从没见过兰殊身下白中微粉的漂亮小花,一双眼睛几乎要看直了去,情不自禁低下头,一口含住。
兰殊白生生腿根绷紧,轻轻颤抖几下,花穴被口腔包裹住,“松、松口。”
沈修景却不肯,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的恶犬,一下下舔弄,舌头分开小小的两片花瓣,舌尖探向穴口,每每即将刺入时又慢悠悠地退出。
用事实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不松口!
兰殊这么被舔弄着,还没被真正插进去就颤着腿,泄了身,淫水小股小股潮喷,被沈修景一卷咽了下去。
他眼中几乎要泅出泪来,沈修景、他,他就不嫌脏吗?
兰殊年少跟随裴褚身边,即使血脉特殊,也从未接触过交合之事,顶多每月发作时独自承受欲望焚身,哪里知道与人交合竟然这般难耐羞耻。
“甜的。”沈修景墨瞳沉沉,从兰殊腿间抬起头,含糊道。
兰殊粉白面皮几乎要爆红,一开始故作大胆的人是他,临阵含羞胆怯的还是他。
“骗人!”耻意难以抑制,蔓延到四肢百骸,教兰殊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沈修景也不和兰殊做口舌之争,身体力行,让兰殊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真话。
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东西,再对比兰殊粉嫩嫩的花穴,沈修景心里暗啧一声,这东西怎么这么丑?
被主人嫌弃的丑东西抵住禁闭的幽穴,一寸寸沉身进入,破开窄小甬道中层层紧致的穴肉,一下就抵到了深处。
薄薄的膜瓣被缓缓顶到变形,再也撑不住,最终倏然从中彻底破开,一缕血迹从穴口边渗出。
兰殊在裴褚身边经历过无数次濒死的绝境,灵魂被剧烈的疼痛撕裂,却从没体验过这种缓慢又清晰至极的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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