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把头埋在沈修景肩颈,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男人,齿缝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些许哀求,“景哥,别、慢点……”
兰殊一头墨发散落在床上,香汗滑落,一手可以环抱的腰肢被沈修景紧紧握住,指尖陷入富有弹性的皮肉,横冲直撞的动作却速度不减。
他这一族虽然便于化作女子,但身形较之本体纤细瘦弱,花穴更是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不论是面对疼痛还是快感都反应激烈。
甬道又短又浅,宫口就在甬道尽头,沈修景阳具只进去一半不到就把内里塞的满满当当,却每每都要努力把整根东西都撞进去才心满意足,整根抽出,迅速没入。
小小一个的禁闭宫口被高速撞击的巨大阳具撞到微微开口,透过埋在兰殊穴里阳具感受到这点变化,沈修景脸上疯狂的神色更甚,掐着兰殊腰肢的手不断收紧。
“你是我的,兰殊,乖乖的,把这里打开,我会把精液全都灌进去。”沈修景俯身贴在兰殊耳侧,低哑声线中带着引诱意味,喃喃着下流话,表情却纯善如稚子。
“不,不行,射进胞宫会怀孕。”
“啪啪”的撞击声还没停下,夹杂着穴肉中隐隐响起的水声,兰殊听着沈修景的话,内壁不自觉猛然夹紧几分,阳具耸动动作一滞,随即是狂风骤雨的报复。
沈修景先前和他做爱时体贴入微,还没像现在如同被抢了食物的狼狗一样。
兰殊渐渐在激烈的性事中失了力气,小小一只的穴撞出了糜艳的红,被阳具带出的部分透明液体堆在穴口,看得沈修景瞳色更深,被心魔摄住的他只能见到兰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如同被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所有物。
“景哥,宫口,啊!不要磨——”害怕的情绪莫名升腾,兰殊双手难以动弹,双腿屡屡绷紧已经失力,打着颤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企图让疯狂中的沈修景回过神来。
沈修景的意识仿佛分割成了两半,一个挺动腰身,性器奋力在柔嫩娇气的穴里鞭笞,传来将爱人完全掌控的舒爽快感,另一个却陷进了无尽黑暗,只能任由兰殊远去,投入魔界皇室的怀中。
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不断拉扯着沈修景的理智,所剩无几的冷静情绪几近崩溃,眸底鲜红血丝不断蔓延,心中毁灭魔界,斩杀魔皇的冲动愈演愈烈。
察觉到沈修景的不对劲,兰殊竭力放软声音,唤着沈修景,希望把他的理智唤回来:“景哥……”
兰殊环在沈修景腰上的腿发力绷紧,借此稍稍支起身子,与沈修景彻底肌肤相贴,硕大的阴茎却被挤得更深,龟头抵着开了小口的宫颈,给兰殊即将挤进去的恐怖错觉。
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沈修景狂乱的吻堵住了,呼吸交叠,激烈的一吻几乎要把兰殊的全部都掠夺过去。
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都被填地满满当当,再也不剩半点距离,沈修景理智稍微回笼,宣誓珍宝般对兰殊道:“你是我的。”
兰殊被吻得缺氧,本就泛着红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听到沈修景的话,安抚地点点头,轻轻在沈修景唇边啄了一下。
“兰殊,兰殊……”沈修景低声重复着兰殊的名字,仿佛在进行某种隐秘的宣誓。
他奋力抽动的攻势渐渐温柔,浅浅进入又缓慢抽出,抵着兰殊的敏感处不住挑弄,直到把人弄得眼角垂泪还不肯善罢甘休。
略微粗糙的指腹捻住兰殊胸前柔软的肉团,力道不轻不重,轻拢慢捻,把顶端那两粒凸起刺激得发红发硬。
兰殊幻化出的胸部不大,沈修景一手就可以拢住,手指和掌心都陷进一团柔软中,软绵绵的,仿佛落在软糖里,教沈修景爱不释手。
兰殊却被这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受折磨着,胸口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触电似的难耐,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像把自己关壳里的蚌肉一般。
上方刺激不止,下面传来的快感也没停,沈修景不时整根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慢悠悠地擦着兰殊敏感的穴肉全部送进去,每当这时内壁总会一下下有规律地收缩,给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带来极致的快感。
整整三天,兰殊被沈修景翻来覆去不知道肏了多少次,做到后面意识早已模糊。
他双腿又酸又软地软软挂在沈修景腰上,泪水混着汗水落下,连高潮都做不到了,晶莹透明的水珠从尿道口一点点溢出。
可即使自己的阴茎已经插到最深,几乎顶开那紧紧闭合的肉环,沈修景犹觉不够,下身抽插的动作快到形成残影,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口,只能把头埋在兰殊肩颈,张嘴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心中的暴戾因子才稍稍得到抚慰。
兰殊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中混乱了时间观感,被沈修景掌控着每一寸欲望,铺天盖地的极乐快感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意识从黑暗中解脱,兰殊只觉全身酸疼无力,口中更是如火烧灼般嘶哑,连抬起手都难。他到人界时刻意压制了魔力,灵力几近于无,身体自然较之魔界时孱弱。
闭了闭眼,兰殊躺回床上,重重喘息几声,缓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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