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
用事实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不松口!
兰殊这么被舔弄着,还没被真正插进去就颤着腿,泄了身,淫水小股小股潮喷,被沈修景一卷咽了下去。
他眼中几乎要泅出泪来,沈修景、他,他就不嫌脏吗?
兰殊年少跟随裴褚身边,即使血脉特殊,也从未接触过交合之事,顶多每月发作时独自承受欲望焚身,哪里知道与人交合竟然这般难耐羞耻。
“甜的。”沈修景墨瞳沉沉,从兰殊腿间抬起头,含糊道。
兰殊粉白面皮几乎要爆红,一开始故作大胆的人是他,临阵含羞胆怯的还是他。
“骗人!”耻意难以抑制,蔓延到四肢百骸,教兰殊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沈修景也不和兰殊做口舌之争,身体力行,让兰殊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真话。
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东西,再对比兰殊粉嫩嫩的花穴,沈修景心里暗啧一声,这东西怎么这么丑?
被主人嫌弃的丑东西抵住禁闭的幽穴,一寸寸沉身进入,破开窄小甬道中层层紧致的穴肉,一下就抵到了深处。
薄薄的膜瓣被缓缓顶到变形,再也撑不住,最终倏然从中彻底破开,一缕血迹从穴口边渗出。
兰殊在裴褚身边经历过无数次濒死的绝境,灵魂被剧烈的疼痛撕裂,却从没体验过这种缓慢又清晰至极的细微痛感,没来由地轻轻抽噎一声。
沈修景柔声安慰,全然不丝半年前初见时狂傲烦躁的模样,“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不疼。”
他确实不愧于气运之子的身份,仅仅是了解一二,再稍加上手,便知道了怎么教兰殊舒服。
兰殊压抑多年的情毒被沈修景彻底引出,翻天覆地的情欲一朝,宛如惊涛骇浪,让人意识昏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抓住汪洋中仅剩的一块浮木。
院落寂静,银辉遍地,不时传来女子娇呼喘息之声,夹杂着男人低低急促的闷哼,水声作响,一室旖旎。
兰殊双手反折被锁链束缚,两只细白手腕上红痕淡淡,与遍布全身的痕迹照应,落在堆雪似的身体上,晃得沈修景眼底闪过微光。
尺寸惊人的阳具抵住花穴,缓缓沉身进入,动作轻缓却不容反抗,紧致湿热的穴肉把阳具层层包裹,吮吸起来。
沈修景几乎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胸口微微起伏,上身肌理分明,小腹紧绷,冲撞的动作加快,不甚美观的阴茎一下下撞上雪白的臀肉,两颗肉卵几乎装进穴口。
“呜唔……”压抑着声音,兰殊把头埋在沈修景肩颈,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男人,齿缝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些许哀求,“景哥,别、慢点……”
兰殊一头墨发散落在床上,香汗滑落,一手可以环抱的腰肢被沈修景紧紧握住,指尖陷入富有弹性的皮肉,横冲直撞的动作却速度不减。
他这一族虽然便于化作女子,但身形较之本体纤细瘦弱,花穴更是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不论是面对疼痛还是快感都反应激烈。
甬道又短又浅,宫口就在甬道尽头,沈修景阳具只进去一半不到就把内里塞的满满当当,却每每都要努力把整根东西都撞进去才心满意足,整根抽出,迅速没入。
小小一个的禁闭宫口被高速撞击的巨大阳具撞到微微开口,透过埋在兰殊穴里阳具感受到这点变化,沈修景脸上疯狂的神色更甚,掐着兰殊腰肢的手不断收紧。
“你是我的,兰殊,乖乖的,把这里打开,我会把精液全都灌进去。”沈修景俯身贴在兰殊耳侧,低哑声线中带着引诱意味,喃喃着下流话,表情却纯善如稚子。
“不,不行,射进胞宫会怀孕。”
“啪啪”的撞击声还没停下,夹杂着穴肉中隐隐响起的水声,兰殊听着沈修景的话,内壁不自觉猛然夹紧几分,阳具耸动动作一滞,随即是狂风骤雨的报复。
沈修景先前和他做爱时体贴入微,还没像现在如同被抢了食物的狼狗一样。
兰殊渐渐在激烈的性事中失了力气,小小一只的穴撞出了糜艳的红,被阳具带出的部分透明液体堆在穴口,看得沈修景瞳色更深,被心魔摄住的他只能见到兰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如同被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所有物。
“景哥,宫口,啊!不要磨——”害怕的情绪莫名升腾,兰殊双手难以动弹,双腿屡屡绷紧已经失力,打着颤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企图让疯狂中的沈修景回过神来。
沈修景的意识仿佛分割成了两半,一个挺动腰身,性器奋力在柔嫩娇气的穴里鞭笞,传来将爱人完全掌控的舒爽快感,另一个却陷进了无尽黑暗,只能任由兰殊远去,投入魔界皇室的怀中。
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不断拉扯着沈修景的理智,所剩无几的冷静情绪几近崩溃,眸底鲜红血丝不断蔓延,心中毁灭魔界,斩杀魔皇的冲动愈演愈烈。
察觉到沈修景的不对劲,兰殊竭力放软声音,唤着沈修景,希望把他的理智唤回来:“景哥……”
兰殊环在沈修景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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