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许时畅快地打着摆子,被慕柯紧紧搂在怀里喘着粗气。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慕柯问。
“什么?”还在不应期的江许时脑子里一团浆糊,他缓了缓,”今晚,我在发现自己出不了这个房间的时候。”
“……”慕柯沉默着,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生活应该是未知缥缈任人探索的,而不是有一个人早早为你写好了剧本,你我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剧情牵拉着前进。他更讨厌的是,这里的四个人,除了他,都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而他,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如果不是江许时告诉他这件事,那他将会永远迷糊地做一个剧情中的木头人。
慕柯心乱了,他疯了似的想要找到一种实感,一种他是人,不是角色的实感,而这种感觉只有江许时能给他。
高潮后的花穴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不停吐出蜜水,慕柯被眼前的春光吸引,情不自禁埋下头,含住肿大的肉蒂。
被扇到红肿发烫的肉粒像树莓一样艳丽饱满,圆润的果子里是丰沛的汁水,咬一口就能喷出甜甜的浆液,解了喉头的燥热干涸,红彤彤的阴蒂直愣愣地立在肥美的阴户上,上边还挂着透明粘腻的淫水,诱人极了。
“唔……”才把阴蒂含入口中,江许时从齿间溢出呻吟,“嗯啊……小缝也要舔一舔……老公……”
白天西装革履指点江山的总裁,现在在他的怀中沉沦,用低沉的嗓音叫他老公,慕柯抱紧自己的爱人,十指用力,陷进丰满的肉臀里,包不住的臀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饥渴地攫取唇边的水液。
“屁股好爽……腿缝被咬到了……嗯啊……好痛……出水了……淫水喂给老公吃……”江许时放荡恣意地张开腿根,饱满的阴户一下一下蹭过慕柯的下巴,黏腻的淫水沾湿了慕柯的下半张脸,更衬得他的眼神发亮。
灵活的舌头在江许时腿间肆虐,疯狂扫荡着,慕柯贪婪地舔舐每一寸的阴肉,将江许时流出的水液一滴不剩卷入口中,像一个快要脱水而死的旅人,将这一点湿润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渴望膜拜。
“舌头……舌头好粗……唔……嗯……老公……嗯啊阿啊……屁眼也被舔到了……好脏好脏……屁眼出水了……手、手别捏我的骚屁股了……唔……又流水了……”
慕柯深埋着头,打理得整齐的发丝现在像水草一般,在江许时白腻的双腿之间浮动,蹭得他腿根发痒,敏感的大腿被黑发磨蹭,江许时不停搅动双腿,想要摆脱这种瘙痒,又舍不得慕柯舌头带给他的爽快,一推一夹之间,反而把慕柯的头死死箍在腿心。
“被磨到了……大腿被老公的头发磨到了……哈……好痒好痒……”江许时爽到口水直流,吐出的舌头掉在嘴边,话都说不清了,模模糊糊地呻吟着。
“啪啪啪啪……”慕柯扬起大手扇打着江许时的屁股,他的逼口绞得他舌头发痛,江许时快要高潮了。
慕柯的脑袋被死死夹住,他的呼吸被闷在江许时的性器之中,喷洒出来的热气打在江许时的小逼上,慕柯抡起胳膊死死在江许时臀尖扇了好几个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
慕柯以前上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干过体力活,现在又时常健身,江许时挺着腰想躲,却被钳住,挣脱不得。
他撅着屁股,前后挺动着,屁股被扇巴掌的感觉又痛又爽,丝丝缕缕的痛从臀尖传到脑子里,他因为本能想要避开,却被痛带来的痛快诱惑着翘臀去够慕柯的大掌。
腰身前后耸动之间,竟然像是江许时主动勾着屁股去讨打一样,骚的慕柯双眼发红。
他狠狠赏了江许时好几个巴掌,“小骚狗爽死了吧,被打屁股爽到贱逼水都拉丝了。”他用手抹了一把江许时的阴部,黏糊糊的逼水蹭在手上粘着小穴,拉了长长的丝才念念不舍地断了。
“啊……老公别打我屁股……喷水了……”扇到红肿的屁股不知道躲闪,反而淫贱地凑上去,任慕柯为所欲为。
臀间被肆意揉捏,阴穴也被含在慕柯湿热的口中舔舐,舌尖刺激着夹在里头的穴肉,本来就在云端的江许时好像一脚踩空般直直往下坠,又被迅速抛起,起起落落之际,他的潮水不停往外涌,打湿慕柯满头满脸。
“唔啊啊啊啊……飞了……小骚货高潮了……爽到飞起来了……”江许时大声尖叫。
慕柯抬起头盯着江许时的阴蒂,他用尖利的牙齿刺着充血的阴蒂,小逼口立即喷出一股逼水,慕柯总是稳稳含住溅出来的水,腥臊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水液准确无误被慕柯裹进口中,每一次牙齿用力,还在不应期的江许时大腿就会抽搐。
慕柯只觉得自己的老婆骚死了,他兴奋到脸色涨红,“贱婊子,最近在排卵期是吧,逼水这么黏,想要老公射精给你吗?”
江许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下阴,他被这样淫贱的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剧情的影响,他今天好像格外的兴奋,下边的洞大开着,就想慕柯的大棍子能插进来捅一捅。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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