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是素菜粥!”坐在轮椅上, 克劳德死死盯着罗马利欧刚送来的午餐盘子,狠狠的磨着牙, 恨不得张嘴咬那个盘子几口,“我已经连续两天三餐都吃的这玩意了, 我已经连续两天三餐都没吃到肉了!为什么这样!我要吃肉啊!!”“那要问你为什么在刚能站起来的第二天就又坐回轮椅上了。”罗马利欧面不改色把素菜粥从食盘里端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正色摸了摸克劳德的脑袋,就像是摸小狗那样的摸了摸,一脸同情说,“为了你着想,在伤口愈合之前你只能吃素,不要挑挑拣拣了, 下次记得节制些, 快吃吧。”伤口?还能是哪里的伤口?!克劳德动了动身子,立刻被身后结痂处痒痒麻麻的感觉刺的全身一哆嗦,不爽的用指甲磨了磨桌子,再不甘不愿的拿起勺子, 他勺起一口素菜粥放进嘴里。虽然是肉汤打底的, 虽然粥熬的很好吃,虽然,虽然,但是果然吃的不是肉心里就难受啊!!克劳德决定,吃完饭一定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一刻都不能等了,绝对要跟那小鬼好好谈谈关于“节制”的问题。≈ap;ap;≈ap;ap;≈ap;ap;≈ap;ap;吃完饭后,罗马利欧把粥碗连带着食盘一起收走了。房间里没人在, 克劳德坐着轮椅转到墙边,试着扶起墙来,然后向前迈开一小步。其实在云雀通过彭格列一世家族的认定的当晚,里包恩就通过迪诺知道了这个消息,并在当时就表示,既然克劳德的身体已无大碍,那希望他和云雀能尽快的返回日本,随时准备回去十年后。本来里包恩的计划是很周详,却不想因为某个晚上的运动,造成克劳德旧病未愈又添新伤,第一天刚能下地走第二天就又坐回了轮椅上。这样的克劳德当然没办法立刻回去日本,所以他跟云雀就又在意大利多滞留了两天。虽然云雀没说,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对把克劳德弄的血流成河这件事有那么些歉意,但就从他天天钻研那个被一世云守烧过的彭格列匣子看来,克劳德也能明白,云雀是很想快些回去并盛的。所以没人在周围的时候,克劳德会扶着墙适应走路,多练习练习,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好起来。“嘶……”才站起身来,克劳德立刻就觉得有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开始、顺着脊椎一路窜上他的后颈,一手撑在墙壁上,他身子哆嗦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克劳德朝着露台拉门的位置迈出一小步,身后伤口结痂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互相磨蹭着,使得那不疼不痒的感觉更甚,让他腿打了个颤,差点就软倒下去。“靠……”克劳德立刻就顿住了脚步,保持着站定在原地的姿势停了下来。因为十年后云雀给的那颗药的缘故,克劳德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可是大家都清楚,伤口愈合结痂时的那种疼痒实在让人很难忍受,尤其还是伤在那种地方……再次深吸一口气,克劳德努力不去在意那种挠心的感觉,再次向着露台迈出一步。流窜在神经中的酥麻疼痒不是说不在意就真的能完全不在意的,尤其是在那种地方。过嫩的皮肤经由硬痂的摩擦有种暧昧的酸疼,偏偏硬痂周围却又因为这种摩擦缓解了抑制不住的痒,掺杂了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克劳德再次迈出一步的后果,就是让他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产生了某些变化。“该死的……”克劳德立刻就不敢乱动了。任何一个男人,在站立的状态下,后面伤口未愈前面又起变化,他都不敢随便乱动的。偏偏在这种时候,露台的拉门被人从外拉开,云雀手上捏着彭格列匣子,一脸深思的走进门来。“你在做什么?”一抬头,云雀立刻看到某个闲不住的家伙,面对着墙壁双手扶着站在那边,站立的姿势看起来还挺奇怪的不太自然,于是立刻皱了皱眉。眼神一扫,再看到被那家伙丢在一边的轮椅,刚皱起的眉变的更甚,云雀向着克劳德走过去,边走边说,“那面墙有哪里让你这么感兴趣吗?”“不是,没有,停!!”克劳德欲哭无泪,身子不由自主更贴近墙壁一些,就怕那个起了变化的地方被那小鬼看到,他觉得自己真窝囊,但此刻没有更好的办法又不能回头,克劳德只能试图用语言打动云雀,“我只是在练习而已,练习走路!”“练习走路?”云雀脚步顿了顿,上下扫了一眼克劳德,然后又再次向着他迈开脚步走过去,“你准备走到墙上去?”“不是啊……死小鬼!”克劳德内心立刻欲哭无泪,但却做出一脸的恶狠狠回头龇牙咧嘴,“你敢再过来试试看。”云雀眉头一挑,突然勾起唇角,带着那种让克劳德胆战心惊的鬼畜笑容,脚步顿都没顿道,“好啊,那就试试。”眼看着云雀一步步靠近,克劳德急了。他眼神飞快扫了扫左右,左边是轮椅,坐在上面什么都曝光了肯定不行,右边……右边是那小鬼刚刚走进来没带上的露台拉门,对,就是那个了!然后他跨出右脚,向着露台拉门的方向迈开一大步,接着“嗷~”的一声,身子一麻膝盖一软,克劳德“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当克劳德抖抖索索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云雀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起来。”云雀低头,瞧着面前那个缩在地上不肯站起来的人。克劳德坚定的摇头,低着脑袋,一手指着露台,“你先出去。”云雀一皱眉,二话不说弯腰拉起克劳德的膀子直接打算动手把他拽起来。克劳德一惊之下条件反射抬头,云雀立刻就看到了克劳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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