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帮个忙。”“这是什么?”云雀坐起身,看了看那个玫瑰花模样的长颈玻璃瓶。“是按摩用的精油,你知道我才醒过……喂!”克劳德话还没说完,云雀再听到“按摩”两个字的时候瞬间就倒回床上翻个身背对着克劳德闭上眼睛继续睡。克劳德被气到,直接踢掉鞋子站上床,然后对着云雀脑袋狠狠踩下去。云雀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一缩,在让开克劳德才过来的那只脚的同时,伸手抓着克劳德的脚踝狠狠一拉,克劳德立刻保持不住平衡,“噗”的一下倒在了床上。虽然床是挺软的,但是任谁突然用脑袋狠狠砸枕头,也还是一样会眼冒金星,克劳德皱着脸,捂着被撞的生疼的下巴,没好气的瞟着云雀小声念叨,“死小鬼,居然这样对待病人……”却在看到月光照印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凤眸时,又低咳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好吧好吧……那,其实吧……你看,你没两天就要回去日本了,就不想在意大利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吗?”“有意义的事?”云雀皱了皱眉,瞧着克劳德。在泡澡后本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因为刚才小小的争斗已经差不多全都敞开了;尖削的下巴上红红的,大概是刚才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向蓬松柔软的头发,因为还有些潮湿的缘故,此刻正服帖的顺在脸侧,看起来稍稍嫌长;一双深灰色的眸子迎着月光,亮晶晶的,看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似的。
云雀的唇角渐渐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他重新撑起身子,坐在克劳德对面,接着克劳德刚才提议问,“你想做什么有意义的事?”克劳德并没在意到那丝危险,他只是伸出手,勾住了云雀的脖子,然后凑过脑袋,唇贴着云雀的唇回答,“像这样。”接着直接吻了上去。云雀并没有表现出拒绝克劳德的亲吻。就连克劳德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云雀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一动没动。克劳德全把云雀的毫无回应当成是他还小,只不过是个小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已,然后心安理得的更加得寸进尺。腾出一只手,摸进了云雀的t恤,从上摸到下。在感觉到手中的小鬼呼吸明显加重之后,又沿着云雀的脊梁骨,顺着股≈ap;ap;沟,摸上了某个应该是出口的位置。“你在干什么?”云雀终于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克劳德的手腕。“放轻松,乖……”克劳德细细啃着云雀的耳廓,在他耳边蚊子哼似的轻声回答,“这是等等要进去的地方,我知道你还是第一次,我会帮你的,别怕……”“原来是用这里。”云雀的声音很隐忍,非常隐忍,隐忍到克劳德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他却被云雀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什么……呃!!”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地方瞬间萎了下去,从头皮开始从上到下一阵颤抖,冷汗直冒,身后那个位置疼到连心跳都一抽一抽的,疼的克劳德把惨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话音来。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自己绝对挣脱不开之后,克劳德认了。当务之急并不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这就现在的情形看来根本已经毫无疑问了,问题是,他在今晚过去之后到底要用几天才能下的了床。“润……润滑啊……死小鬼……”用手紧抓着床单,克劳德很想放松身体,但空气里传来那种淡淡的血腥味却告诉他,他该死的第一次用后面还见红了!——他x的,又不是女人破处!克劳德脑门冷汗直冒,眼盯着床单上的那支玫瑰精油,再次咬牙切齿说,“用那个啊……你想疼死我……然后再女干尸吗……”云雀心领神会,伸手拿过了那支长颈玻璃瓶,但是随即克劳德就后悔了。你他x的喂药也这么喂润滑也这么润吗!那该死的瓶子是谁做的,为什么连玫瑰杆子上的刺也要做的那么逼真!还有,到底是谁教那小鬼润滑是要连瓶子也一起塞进去的?!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跟喂药一个步骤,用手堵着不让精油流出来啊!没错,是堵着了,但是不是用手。因为云雀把瓶子拔≈ap;ap;出来之后,直接就真枪实弹的上了。克劳德只听到自己耳边“嗤——”的一声,就像以前被匕首划到,皮肤破裂的那种声音之后,直接疼的眼前一白,然后就这么厥过去了。厥过去之前,克劳德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cao!≈ap;ap;≈ap;ap;≈ap;ap;≈ap;ap;河蟹,河蟹,河蟹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要说≈ap;ap;≈ap;ap;≈ap;ap;≈ap;ap;克劳德对他和云雀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除了疼还是疼,完全没有快感。嘴角被咬肿了,后颈被啃破了,双手手腕被捏的青青紫紫,身上没见到吻痕却全是牙印,因为被欺负的太过,那个地方至今还有种有异物在里面运动的错觉。——这就是跟处≈ap;ap;男上≈ap;ap;床的结果!床单上的红色已经不能用“星星点点”来形容了,一小块连着一小块的深红,隐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好在十年后云雀给的那颗药药效还在,晴属性的治愈生效之后,克劳德现在虽然还是全身酸软,那里的疼痛却也不是不能忍受了。“恭弥,里包恩刚才打电话来说……”迪诺大大咧咧的推开半掩的房门,走进了云雀房间里。“boss……”看到迪诺,克劳德立刻摆出虚弱状装可怜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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