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勾着迪诺的t恤就不肯下来了。“啊……克劳德?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感觉胸前突然被什么东西一撞,迪诺低头看了看,在看清那一小团绒球到底是什么时候,立刻急了。他记得几个小时前,云雀在得知克劳德真实身份之后立刻就出门去找克劳德了,现在云雀还没回来,克劳德却出现在彭格列地下基地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oss……】“哔……”克劳德泪目,委屈兮兮的在迪诺t恤上蹭了蹭脑袋,把刚才跌跤时滚到身上的那一层灰全部蹭到了迪诺衣服上之后,拔出一只爪子凑给迪诺看,“哔哔哔哔哔哔……”【boss你看,我的脚废了……】从餐厅走回彭格列基地,这么长一段路程,克劳德的爪子已经被磨出了小水泡。刚才他又从楼上一路狂奔下来,路上还被玻璃割到爪子,爪心划出了一道小口子。虽然因为鸟类的特性,爪子上的水泡被划破并没有出很多血,但对于克劳德来说,疼痛却是半分没减的。本来,他与彭格列们不熟,想着一会儿回并盛神社之后让草壁给他包扎一下的,再撑一会儿就好。但没想到却能在此处遇到迪诺,一看到自家boss,克劳德立刻就撑不住了,直接扑过来爪子死死勾着迪诺衣服就不放,小黑眼睛湿湿的,“哔哔哔哔哔……”【而且boss,我刚才失恋了呀……】“等等,克劳德!这是怎么回事?”迪诺看到克劳德受伤的爪子后也急了。没错,他是想告诉云雀真相,不想隐瞒自己的徒弟,但同时,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主意而让这两人有了隔阂。也许是因为“十年后云雀和克劳德在一起”、这个既定的事实让迪诺大意了,他忽略了十年前的云雀,有可能因为他好心给的这份资料而否定了克劳德,毕竟对于十年前的云雀来讲,现在的克劳德根本什么也不是。那……难道克劳德现在这副模样,都是恭弥打出来的吗?——虽然不是亲手打的,但也相去不远了……“你这是——哎呀疼!”迪诺一手托着克劳德一手拿着缰绳打算翻身下马,可惜,事实证明,没有人型的手下在身边,即使是十年后的迪诺依旧是个废柴。迪诺的脚在离开脚蹬时绊了一下,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翻过去,为了保证克劳德的安全,迪诺一直保持托着他的状态根本没来得及用手护头,于是脑袋就狠狠撞上了身后的墙,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来。“疼疼疼……”蹲坐在地上,迪诺一手托着克劳德一手揉脑袋,脸皱成一团,“奇怪啊……今天摔跤和出差错的次数还真是多,从离这里不到一公里的并盛神社走过来却花了三个小时,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迪诺先生……”阿纲忍不住开口问,“您的部下们呢?”迪诺回想了一下,回答,“三小时前,我让罗马利欧和草壁一起去喝酒了。”由于之前他让云雀看了克劳德的资料、导致云雀心情很不好一个人出门后,草壁就一直一副很担心的模样。迪诺对此心有愧意,想着只是从并盛神社的地下转到彭格列地下基地而已,又近又没有危险性,他就让罗马利欧留下来陪着草壁了……没想到自己一个人却转了三个小时才走到目的地……“呃……怎么了吗?”看着对面一排彭格列的小朋友都呈现出“=口=”的表情后,迪诺很是不解。“啊……没什么没什么……”阿纲连忙摆手。“叙旧的话一会儿再说。”里包恩突然从门外走进来,扫了一眼众人,勾起唇角,“还是先举办迪诺的欢迎会吧。”≈ap;ap;≈ap;ap;≈ap;ap;≈ap;ap;趁着彭格列们在准备欢迎会的时候,里包恩把迪诺安排进了居住区的一处空房间内。留下了一个小医药箱以及一句“看样子你们有话要说”后,带着一脸了然的表情,里包恩帮迪诺和克劳德关上了房门。“好了,现在来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迪诺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药,倒出一颗喂克劳德吃掉后,转身去衣柜前帮他拿了一套不太合身的衣物,“将就一下穿着吧……你原来的那套衣服呢?”“没计算好时间,那套衣服掉在外面了。”吃了药后变成人身的克劳德,伸手接过迪诺拿来的衣物——一件稍显宽大的t恤,外加一条运动裤。“遇到恭弥了?”迪诺没看克劳德换衣服,转身去桌前把医药箱抱过来,翻出绷带消毒水什么的备用后,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看着克劳德。“嗯,他已经知道我是云豆了。”克劳德叹了口气,把受伤的右脚曲到板凳上瞧了瞧,然后一愣,“呃……boss,你有没有觉得这条链子在发光?”“……好像是有点……”迪诺顺着克劳德指的方位看了下,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了,“对了,克劳德,这条链子你是哪儿来的?”“怎么了?”克劳德回问。“恭弥一直以为这条链子是我给你带上的,但我并没有给你带过这链子,十年后的你也说记不得怎么来的了,所以我一直很好奇,现在的你还记得它的来源吗?”提到这链子迪诺就悲伤,他不知道因为这链子明里暗里被云雀揍过多少回。“是白兰系的。”克劳德回答。“…………你说什么?!”迪诺一愣,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向克劳德。克劳德见迪诺如此反常,有些奇怪,但还是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在我还是云豆的时候,有次boss你带我去意大利,无意中被白兰系在脚上的链子。当然,我也是上次看到白兰长相后才知道给我系了这链子的人是谁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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