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像记得,有个占星师给了我一颗星星。”他藏在花里的,后来到凌澈宗之前,埋在土里留给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重华妖尊的第五子出生后,是我去起的名。”玉藏珀给旁边云里雾里的楼观倦解了惑,却又微微一笑,问他,“你竟不知么?”
楼观倦似笑非笑,也讽他一句,“自然不如占星师穷晓万类。”
不过在场坐着的两位都是人精,见旁边侯着的小凌霄花悄悄地已经垂下了叶子,蔫巴巴地想要缩回土里,便不再进行这毫无意义的交锋。
楼观倦伸出手,很不见外地从玉藏珀袖子里拿了枚莲花形状的青玉,递给了谢鸿微,温和地说道,“喏,这也算得上是见面礼了,你出去玩罢。”
玉藏珀默不作声地抚平广袖上的压痕,也没提出什么异议来。
于是谢鸿微飞快地道了谢后就跑了。
玉藏珀这才开口说道:“这孩子有些太腼腆,不过不像你,也是件好事。”
“你们才见过两次,倒是点评起来了?”楼观倦挥一挥手,“你不会觉着自己看起来像什么很平易近人的模样罢?”谢鸿微一向不乐意和陌生人搭话,尤其不爱听吵架,楼观倦自己和邹成岳偶尔争锋相对两句,这小徒弟都会溜得远远的。
“原来如此。”玉藏珀点一点头,“那我勉为其难在你这迢照峰上住两天。”约莫相熟起来便好了。
“滚,迢照峰不养闲人。”
管陌柳躺在椅子上,才凑到唇边的茶盏停了停,他望向身边的谢鸿微,道:“又闹什么?”
谢鸿微搂着师兄,手掌探入他的衣襟里,揉按着柔软的胸肉,却还咬一咬他的耳尖,“我觉得好像长了一些。”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摸起来更软了。
“嗯……”管陌柳便敷衍一句,随即低声说道:“你自己掀开看就是了。”
“我怕有人来找你。”谢鸿微用掌心盖住了凸起的乳尖,压了一压,嘟囔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虽然他们如今在去秘境的灵舟上,但舟上的多数事情都是管陌柳把持着的,闲不下来。
管陌柳便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转了身子不给他揉胸了,那双幽蓝色的眼眸含笑,“那你还来捣乱?”
谢鸿微抱一抱他,藤蔓却又塞进去黏糊糊地蹭着,语气软软的,却又特别理直气壮,“我无聊嘛。”就只好来玩玩师兄了。
真是。管陌柳有些好笑地推了推他的手,“少来,不是给你买了打发时间的闲书?”
“没意思。”谢鸿微靠在他身上,“都是些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
“嗯?”管陌柳想一想,随即便了然,“下次托你素素学姐买。我去的话,他们的确不敢拿新书出来。”
“唔。”谢鸿微于是也敷衍他一句,藤蔓已经缠到师兄腰上去了,一点一点地往挺翘的后臀上蹭。
管陌柳被他闹得有些腰软,只好抬起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倚在师弟怀里,低声笑道:“想看我的尾巴?”
“那就看看。”谢鸿微如了愿,就抿起唇笑,脸倚在师兄肩膀上,手掌也搂到清瘦的腰身上,轻轻地掐了掐。
“回床上去。”管陌柳被他掐着腰,然而瞥一眼手里的茶盏,还剩个半杯,便举到他唇边,温声道:“你喝了。”
他又不喜欢喝茶。但谢鸿微还是饮下了那半盏茶,接过茶盏放在桌上,搂着怀里的管陌柳回了床上。
管陌柳倚着床头,褪了下身的衣物,将自己的鲛尾放出来了,轻薄而迤逦的尾鳍垂落在地板上,浮着浅淡而细碎的珠光。鲛尾并非是通体幽蓝,而是自浅至深,似是翻涌过海波的浪花,腰腹处的鳞片虽然依旧带着温润的湛蓝,但也已染上了浅浅的珍珠白,衬得白皙的皮肤莹润柔软。
谢鸿微轻轻地捏住一小枚鳞片,仔细地抚摸着上面浅而细的纹路。
管陌柳只道:“小心别割伤了手。”
“怎么会。”谢鸿微就把指尖挪得离鳞片边缘远一些,假装自己没有试图去摸,随即指尖往上攀,落在师兄腰腹上。这里的鳞片更薄,也更细密,还带着微微的暖意。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身体下滑了些,抬起幽蓝的眼眸瞪他,“你要是想做,我就把那处露出来……嗯、不想的话就不许你乱摸了,少来惹我。”
谢鸿微便俯下身来揽着他的腰身,手掌探入凌乱的衣襟里,手指揉捏着胸口的乳肉,又咬一咬师兄的耳朵,“不是说,不会再长了吗?”好像是略微鼓了一些,但也看不出来。
“不知道,书里没说——”管陌柳眯着眼眸,又由着他乱揉去,身子放松下来,“许是成年期的影响,以后应该不会了。”他动了动摆在床上的鲛尾,将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穴口露了出来。
谢鸿微就伸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穴口很紧,但粉嫩的穴肉湿润而柔软,按压,透明微凉的体液便溢出来,覆在周围湛蓝的鳞片上。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探索着穴道更深处,里面要更紧致些,绵密地绞裹住了侵犯进来的异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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