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掉下来两滴眼泪,“别、别动了……”
谢鸿微只好一边抚摸着师兄的长发,一边等着他缓过来,随即手掌落在赤裸着的胸膛上,轻轻揉按着柔软小巧的乳肉,“这处还难受吗?”只是遭了管陌柳含着泪的眼眸一望,他就不说话了。
他这具身体在发情期本就敏感,又被滚烫的性器插到身体最里头去,管陌柳是真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继续罢,你做就是了,莫管我。”
“师兄……”谢鸿微有些担心,低声道:“要不再过两日?”
管陌柳却摇一摇头,也低声回道:“你可别说了,这种事哪有还分两次的。趁我发情期多做些便好了。”
话虽如此,谢鸿微的动作还是放缓了些,但总归是要在生殖腔里进进出出的,那处又没有湖水的侵扰,却依旧是轻轻捅一捅就会分泌出新的淫液,敏感极了。
大概他师兄是水做的,不然怎能出这么多水。谢鸿微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眼尾的泪,“你……”却也不好意思说。
管陌柳却像是晓得他要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那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嗯、烫!”悬在湖中的鲛尾摆了摆,最后无力地垂落下去。鲛人再一次落下来眼泪,像是水草似的攀在谢鸿微身上,被身体深处的精液烫得又高潮了一次,缩在他怀中,身体细密地颤抖着。
谢鸿微替他将凌乱的发丝理了理,想要把性器撤出来。
管陌柳却强撑着抱住他,摇一摇头,“别,把那东西留一会儿,身体才记得住。”他的脸复又贴回谢鸿微的胸口处,低低地呻吟着,眉毛轻皱,看起来像是不舒服似的,但身体里那处却又很快分泌出新的淫液,生殖腔口张合着往外吐。
对于鲛人而言,初次发情期的标记是终生的。谢鸿微的神色越发柔软了,他轻轻抚着师兄的后背,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师兄……你,你别夹了。”
而管陌柳抬眼望过去,“那就再来一次?”他挑起带着赤红鲛纹的眼尾,握着谢鸿微的手指去按自己的小腹,“倒是没灌满,还能做一次的。”
……
最后那处小巧的生殖腔还是被灌满了。谢鸿微又抱着失了力气的管陌柳从后湖回了房中。
管陌柳随他摆弄着,只有被碰到腰腹,尤其是生殖腔的位置时会哼一声,就算被谢鸿微放到床上时,也懒得动弹。
谢鸿微在床前看他,忍不住笑,“师兄怎么都不说话?”
管陌柳抬眸看他一眼,嗓音依旧有几分喑哑,“你也让我歇歇。”
“师兄,喝杯水罢。”谢鸿微递了杯水过来。
管陌柳接过去饮了大半盏,却又还给他,摇一摇头,“够了。”说实话,他不太爱喝水,总觉得奇怪。不过好歹也算缓过来了,就是身体依旧有几分疲懒。
他将谢鸿微拉上床,道:“睡罢。”自己却先轻轻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得很了。
谢鸿微便把师兄抱进了怀里,陪着他睡下去。
第二日。
谢鸿微又闲下来了。
他师父早出门去了,师兄还在忙新弟子入门和去仙缈阆境的事情,今日中午和他懒在榻上的时候就被弟子叫了去,整个迢照峰只剩下他一个闲人。
谢鸿微索性就去藏书阁寻了几张乐谱,自己在院子里随心所欲地吹着笛子,却是悠闲得很。
到了傍晚时分,管陌柳推开了他庭院的门,坐着轮椅上,含笑看他,“怎么一个人在这?”
谢鸿微握着那支望舒玉笛,闻言便过去推他进来,又拂了拂桌上飘落的梨花瓣,道:“今日素素师姐来了一趟,被她使唤着,酿了几坛梨花酒,才刚坐下来呢。”
管陌柳看一眼那树根旁新翻过的泥土,“她真是,这法子都想得到。”他起身,在石桌前坐下,道:“只是这几坛酒酿出来,怕是没她的份了。”
“她早带她那份回去了:怕被师父察觉,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呢。”谢鸿微摇了摇头,叹气:“我以为,这树不结果子,就不至于遭她的毒手了。”分明这山上开花的梨树那么多,何必只盯着他院子里这棵?
“好歹还给你留两坛,也算不错了。”管陌柳就安慰他,只是抬眼望一望那有些稀疏的梨花,也不由得哑然一笑。
谢鸿微却盯着他,以手支颐,“我又不喝这酒。”
“怎么,不喜欢梨花酒?”管陌柳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用法诀引了灵泉水来浇在那梨花树根下,好让这梨树能早些恢复原本的模样。
“因为……”谢鸿微小小地卖了个关子。
管陌柳停手,也反问道:“因为?”
“因为我也是花,师兄。”谢鸿微的表情像是十分认真似的。
管陌柳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吧,这是他们迢照峰上养着的一枝凌霄花。于是便笑吟吟地探出手来,“那你开个花给我瞧瞧?”
谢鸿微就当真起身,用手指摸了下师兄的耳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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