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而又如此突然,当时他太过急切,有些慌了神,这才没太过于在意那些奇怪之处。难道是有人故意针对吗?
他并没有细想,现在只是有些担心林回雪的去向。
“……你说,他的朋友?”江止生皱了皱眉。
“嗯,因为他们相谈甚欢。”服务生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话惹怒了自己的老板,“夫人当时似乎还很开心。”
那应该确实是林回雪认识……不,应该是熟知的人了。难道是林长岁吗?不对,如果是林长岁,大家都能注意到才对。
不过江止生倒是松了口气。如果是和朋友一块儿的话,说明林回雪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才对。难道是因为实在等不及,于是又去了其他地方寻欢作乐吗?
江止生皱了皱眉,心里忽然有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挥挥手让服务生下去了。
如同有什么感应一般,他的目光转了回去,看向了舞池。但是舞池的音乐早已停下,人们也从舞池里走了出来,享受自己的晚餐了。
舞池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今天的时间本就不算早,到医院之后天色竟然已经黑了。
林回雪不喜欢去那些人多的地方。他本就长着一张容易被注目的脸,而在这座城市里因为一些秘辛,他更是成为了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医院人来人往,虽然看着十分忙碌,但依然有很多无所事事的人在东张西望着。
虽说林回雪混迹那些昏暗的风流场合很多,但来到医院这种场合依旧让他有些不自在。正如同去教堂时候的不自在一样。他本就觉得自己不算是什么干净人,这些地方会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本就是一个背着别人的流言蜚语活着的人,虽然他早就不在意这些,但是白千鹤不一样。如果因为自己给白千鹤造成了什么困扰,这会让他也困扰。
林回雪稍微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看向旁边的白千鹤。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病,白千鹤的脸色看起来越发苍白了,而此时目光也直直地看着远方不知道什么地方,似乎是忧心忡忡。
“千鹤?”林回雪提醒他。
“……嗯?”白千鹤转回目光,微微愣了愣,然后扯出一个微笑,故作轻松,“嗯,我没事的。”
林回雪看着白千鹤的脸色,觉得白千鹤的状态似乎更加不好了。这让他想到好几年前,他第一次和白千鹤熟悉就是在医院。现在白千鹤这双略微带着悲戚的眼睛跟好几年前幼小的白千鹤的眼睛一模一样,这让他稍微愣了神。
“很不舒服吗?”林回雪稍有些心急,也不由白千鹤说什么了,拽着白千鹤的手臂冲向了会诊室。
现在本就是医生的下班时间了,诊室都关了门。但那医生与江止生有些交情,自然认识林回雪,只能带着医药箱在走廊之中给白千鹤会诊。
在会诊室的走廊之中,当医生掀起白千鹤袖子的时候,林回雪这才被吓了一跳。白千鹤的小臂上绑着歪歪扭扭的绷带,绷带早就被渗出的血沁透了一层。
医生解开绷带之后,林回雪才看到白千鹤那白得没有血色了的手臂之上那条狰狞的,像是被刀划出来的伤口。
虽然白千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这么迟钝,白千鹤受了这样重的伤,而且伤口开裂了这样长时间,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
“这是……”林回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半晌终于愣愣地说出后半句话来,“怎么弄的?”
白千鹤闻言,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故作轻松道:“没关系,这没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林回雪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皱起了眉头责怪一般地看向白千鹤,白千鹤却不着痕迹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刚才明明用指甲弹一下脑门都疼,现在居然说这种伤口没有关系。林回雪实在是不能理解白千鹤在想什么。
林回雪终于是冷静下来,微微眯了眯眼睛,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怎么弄的?”
这个伤口看起来并不简单,根本不是普通的伤口。这样狰狞的如同被刀划出来的伤口看起来就像是和别人起冲突打架之类出现的伤口。
白千鹤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示意看着他们俩说话而不敢开腔的医生继续给自己重新包扎。那个医生的目光看了看林回雪,看到了林回雪的脸,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似乎很是忌惮。
白千鹤本就敏锐,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医生的目光,稍皱了下眉,在林回雪没有看到的时候,白千鹤微微侧了身挡住了医生的目光。这个医生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再看林回雪了,只能低头继续给白千鹤换绷带。
白千鹤的语气淡淡的:“老师,我在报社工作,新人总是会接手一些比较危险的工作的,这很正常。”
“正常?”林回雪顿了顿,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有些纳闷。
报社的工作有时确实会面对一些危险,甚至在一些报道之后会出现蓄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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