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破晓,卧榻而眠的雄h酒便被屋外的叫喊声吵醒了。
“非我道的,出来一决胜负!”
雄h酒起身,思索了片刻。
听声音好像是御笔猴头,自他和八卦汤来到空桑后,笑面匠的成员就一直追着他们两个,要求打一架,尤其是御笔猴头,前前后后不知道找了他多少次,着实令他有些头痛。因为八卦汤平日里太过咸鱼,那看似人畜无害的模样更是很难让人将他跟高手联系到一起,所以御笔猴头便缠上了雄h酒。
“喂!听到没有!”
见房中没人应声,御笔猴头又喊了几句。
雄h酒蹙了蹙眉,无奈地打开门,对上御笔猴头那略带几分挑衅的目光,道:“我只与妖怪战斗,和你无关。”
尽管雄h酒这话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然而御笔猴头却好像一根筋一样,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就来跟我一决胜负!”
御笔猴头握紧手中的御笔,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
像今日这样的情景已经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了,雄h酒只想找个机会溜走,却不想门被御笔猴头堵的严严实实。
雄h酒余光瞥了一眼窗户。
这种时候跳窗逃走会被人误会的吧。
“这次你可别想逃走了!”
御笔猴头不依不饶,似乎一定要大战一场,才肯放过雄h酒。
雄h酒轻握手中的长弓,微微低头,做出一个决定。
演武场内,依稀窥见两个人影,空气中弥漫着一gu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对峙中的二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像离弦的箭那样飞出去。
御笔猴头二话不说,挥动着长笔冲上前去,丝毫不给雄h酒张弓搭箭的机会。
雄h酒微微俯身前倾,避开了御笔猴头的攻击,那御笔划过他额头上方的空气。这看似颇为普通的一击确也足以让人骨断筋折。
倏尔,雄h酒直起身子,向后几步,yu同御笔猴头拉开些距离,却不想被御笔猴头识破,他继续挥笔向前,步步紧b。
就在那大笔即将落在雄h酒头上的瞬间,他握紧天问接下了那一击。
电光石火间,两兵器你来我往,已有数招。
没想到他一个玩弓的,近战也这么厉害。
御笔猴头不禁暗自感叹道。
雄h酒不想坐以待毙,他默念咒语,将指尖符箓掷了出去,几张带火的符箓袭向御笔猴头。
御笔猴头左躲右闪,好似猿猴一般敏捷,他挥舞着御笔拂开符箓,然而衣间却还是有些被火燎到了。
雄h酒皱了皱眉,他张弓搭箭,箭上燃三张符箓,直冲御笔猴头而去。
御笔猴头大笔一挥,便轻松化解了雄h酒的招数。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灰蒙蒙起来,忽而,狂风大作,二人的发丝随风飘荡。
这似乎是骤雨来临的前兆。
然而演武场上的二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御笔猴头挥动大笔,笔上墨汁带着强劲的内力破空而去,雄h酒向后空翻,几滴墨汁划破了他的衣服。
御笔猴头确实是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对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雄h酒也不能一时决出胜负。
少顷,天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雄h酒从身后的箭囊中ch0u出数支箭,s向御笔猴头。
御笔猴头一边挥着长笔挡下箭羽,一边向前几步,与雄h酒拉近距离,远程对他来说,非常不利。
雄h酒s出一支箭,箭上带着一张符箓,他口中念咒,忽然,御笔猴头的身边,一棵冰树拔地而起,他不禁放大眼眸,挥舞御笔打碎那棵树,跳向另一边。
雨越下越大,二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
水滴滑过雄h酒的脸颊,他那一头黑白发已然垂落下来,御笔猴头亦同他一样,浑身淋了个透透的。
雄h酒伸手0向身后的箭囊,却发现囊中已空,箭矢不知什么时候s完了,他索x放弃距离优势,挥动弓刀向前。
御笔猴头接下几招,却还是被他击得后退了几步。
雄h酒侧身避开御笔猴头的攻击的同时,挥出弓刀。
天问划破空寂的细微响声与雨声融为一t,宛若一曲凌厉的交响乐。
御笔猴头亦不甘示弱,将手中的御笔舞得虎虎生风,奏出与天问截然不同的交响曲。
两人就这样从天黑打到了天亮,瘫倒在地的二人已然不省人事,不知是被谁捡了回去。
“你醒了?”
少nv看向躺在床上的雄h酒,眼眸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
雄h酒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声,他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出来。
他好像是因为淋雨着凉了,浑身还有些酸痛,实在有些难受。
“给。”
少nv将手中的药碗递给雄h酒。
雄h酒接过药碗,看了一眼少nv,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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