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挑逗让锦幽全身开始发痒,他开始不满足慢条斯理的操弄,主动勾住主人的脖颈,瞪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珠,委屈巴巴的求道,"主人~好痒~小穴好痒~"
黎殇勾唇轻笑,温柔道,"小穴想被大鸡巴狠操了?"
锦幽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主人,侧过脸点点头,轻声的嗯了一下。
埋在体内的肉棒却突然再次开始了抽插,大开大合的操弄紧致的菊穴,打了锦幽一个措不及防!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主人,锦幽还没准备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快速进出小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眼瞧着肉棒抽出,没等反应过来,便已然扎入菊穴,再次抽出,还以为没插进去,实则已经抽插了好几个来回……
"这个速度如何,锦幽是不是很喜欢?"黎殇奸笑着,此刻他化身战士,对着敌军大操大干!
锦幽被爽的闭紧双眼,叫喊声一刻未停,但纵使如此,他也完全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只能用嗯嗯啊啊来回答这个问题。
黎殇用他的大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着嫩菊,毫不留情的碾着g点,进出又快又准。
肉棒与穴口的咬合处渗出的淫水湿透了白色的床单,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全是淫靡的痕迹。
"啊哈……嗯啊……呜呜……嗯啊……呃……啊哈……"锦幽双眼含泪,泪珠顺着眼尾不停滴落,他死死的抱住主人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嘴里溢出勾人心魂的浪叫声,还是未能开口说出一句话。
黎殇心里太懂了,此刻的锦幽已经被他操的欲仙欲死,到达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可是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用力的掰开锦幽的臀瓣快速挺动腰肢,黑色柱体狠狠操进满是骚水的小穴,每一次,肉棒都被完整的拔出再全根没入,囊袋两颗肉球死死的抵在屁股上,随着进出拍打着锦幽的小屁股,不一会就将其拍红。
锦幽叫声惨烈,就像被打入天牢进行严酷的刑讯,他拼命的想合拢双腿,想夹紧中间那根折磨到他生不如死的刑具,可终究无可奈何,但凡有一点合拢,主人都会狠狠地将双腿掰开,完整的露出那可怜的受刑地带,再次惨遭狠狠惩罚!
锦幽不知道主人捅了多少下,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没过多久,小穴抽搐着痉挛,一股爽意直奔大脑,散下去没多久后,又被干上了高潮!
久久,甬道早已习惯的吞吐着捅进来的大肉棒,穴内的媚肉也学会了讨好这根主宰自己的物件,温柔的服侍着它,虽然被一次次强硬的插入和抽出,肉壁有时会被厮磨到疼痛,它们也终究不敢说一句,只能继续温柔服侍~
"啊啊啊啊啊~"最后一波精液射入,敏感的穴口抽搐,蠕动着啃咬着主人的肉棒,直到那根肉棒慢慢抽走,小穴才松了口气,像是送走了瘟神,庆幸"活"了下来~
锦幽已然气喘吁吁,趴在主人怀中轻轻呻吟,那双小眼睛像是在抱怨主人罪恶行径,可他太累了,在睡前终究还是没说出一句话。
"三师弟三师弟!"羽尘匆匆跑来,看见黎殇抱着上半身赤裸的锦幽,连忙害羞的别过头去,"哎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呃……二师兄……"黎殇连忙将锦幽盖的严严实实的,穿衣下地。
"三师弟,师尊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师兄请说。"
"就是之前经常一两个月来一次咱们门派搞事的小狐狸,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师尊觉得那只狐狸如此坚持必有原由,想让我来问问师弟是否认识?"
"啊狐狸!"黎殇有些瑟瑟发抖,难道是他操的那只?追杀他这么久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奇怪为什么好久没来了,难道放弃了?
"怎么了师弟,难道你认识他?"
黎殇叹了口气,不打算隐瞒,毕竟也隐瞒不了,自己拜师后这只狐狸就频繁骚扰天辰,门里总共没几个人,说跟自己没关系,谁信?
"如果猜的没错,我们应该认识……"
"哎呀我就说嘛,那狐狸怎么如此执着……"羽尘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黎殇,见他脸色不太好便止住玩笑,"师弟,你得罪他了?"
"嗯?嗯……算是吧……"
"哎呀师弟呀,你真是惹了大事了,那狐狸每次来都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他父母,抱着他孩子跳井了呢!"
黎殇像是被刺刀,心隐隐作痛,"师兄你直说吧,到底怎么了?"
羽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严肃,"你得罪的是一只极其危险的魅妖,专榨男人精液,不过对于你来说,他被你操死了也搞不死你,就怕他去搞别人成长为恶妖,那时你……凶多吉少啊……"
黎殇挤出笑容,心中却是焦躁不安,"师兄,那怎么办!"
"师尊说,看那只狐狸身上并无血腥之气,从未伤过人,就是心性被带坏了,况且他法力不高,若真的跟你有仇,趁他还未成长起来驯服或是除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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