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闭庭!”
身为律所最年轻的高级律师,时钇毫无疑问的又打了场“胜仗”,他作为当事人的代理律师,面无表情的签完字,拿起手中的资料就走,终于能休息几天了,时钇长吁一口气。
正值雨季,又逢酷暑,空气里潮湿又闷热,时钇刚上车就把空调打开,西装外套也随手丢到了副驾驶座上。
时钇踩下油门,单手松了松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衬衣领子上。带了一晚上的真空吸乳器,此时的奶尖依旧有些发肿。
抬手的动作间,衬衣摩擦着娇嫩的奶头,即使是细腻的布料,时钇还是感觉些许不适,索性将衬衣纽扣解开几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法院离家并不远,时钇把车停在了地下室。地下室相较于外面更为阴凉,而且中午也没什么人,时钇直接拿着外套走向电梯。
他刚按下楼层,没想到突然上来一个男人,那人看了眼时钇按下的楼层,弯了弯眼眸,
“好巧,我住你隔壁。”
身旁站着的人几乎比时钇高了一个头,压迫感有些强,时钇低头看了看自己领口凌乱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人注意到了时钇的动作,也没有再主动搭话,只是在开门前对从他身后经过的时钇偏头笑了笑。
时钇抿抿唇,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他,是刚搬来的吗?他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懒得再去想。
时钇脱了西裤,终于感觉一阵舒爽,只是黑色的衬衫夹还在大腿根处紧绷着,被勒出的肉感看起来涩情至极,他松开了小夹子,几根带子垂在腿侧,
等衬衫夹取下,腿根上已经被勒出了痕迹,有些痒,时钇用手挠了一下,白嫩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处红痕。
客厅有面超大的落地镜,时钇解开了纽扣,注视着面前半遮半掩诱人的身体,衬衣被稍稍鼓起的乳肉顶起一点,平坦的肚皮上有一枚小蝴蝶脐钉。
时钇将衬衣脱了,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空调的凉风吹过,乳头瑟缩挺立在胸前,激起一阵颤栗。
乳尖樱红点缀在奶油般的肌肤上,小巧而精致,又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时钇纤细的手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明显。
时钇用指腹按在了一直挺立着的乳粒上,微微鼓起的乳肉被压得凹进去些许,肩膀不自觉的缩了缩,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
情潮从奶尖渐渐漫延,时钇双腿发软,他靠在冰凉的镜子上放缓了呼吸,手指包裹着胸部缓慢抓揉,
昨晚吸过的乳头此时更加敏感,时钇用了点力气,指缝间溢出鼓胀的乳肉,乳粒依旧硬硬的抵在掌心。
时钇无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内裤包裹着的阴茎硬得发疼,只是被贞操锁禁锢着始终无法勃起。
禁欲一周了的时钇此时被情欲折磨的难耐无比,后穴也不断张阖瑟缩着感到了空虚。
时钇把内裤脱下丢到地上,阴茎上方本就稀疏的毛发在做了几次冰点脱毛后已经不怎么长,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挺翘柔软的臀瓣,被锁住的阴茎顶端流出几滴白浊的液体,顺着黑色的笼子缓缓流下,淫靡又色情。
时钇低头时发硬的乳粒不小心触碰到了冰凉的镜面,他小声惊喘一下扶着镜子站好,回想着自己把贞操锁的钥匙放在了哪里。
时钇走进卧室,翻找着床头柜抽屉里面的钥匙,下腹突然涌上一阵痒意,时钇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收紧缓慢蹲了下来。
他现在才想起来早上时忘记把体内的跳蛋拿出来了。昨晚玩得太累,以至于刚把跳蛋按关就睡着了。
而且时钇用的跳蛋体积过小,和小指差不多,不是震动模式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现在怎么自己开始动了?
时钇一手按着小腹,绷紧身体尽力忍耐,一开始的震感不强,他咬着牙走到玄关处的衣架,伸手摸了摸放有遥控器的内兜里,但不翼而飞的遥控让他心下一惊。
跳蛋似乎故意和他作对一样,震动频率被开大,时钇双腿微微颤抖,拿过桌子上的一瓶精油当润滑倒在了手上,
沾满精油的食指刚接触到瑟缩的后穴,时钇就感觉有一股水液顺着手指流下,
[这是什么?怎么感觉黏糊糊的。]
时钇想着,把手伸到眼前,几根手指上被透明的黏液晕染,食指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又分开,拉出几根透明的银丝,看得时钇耳垂发烫。
[是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吗?]
只是他来不及思考,跳蛋突然左右震动起来,振幅被加大,时钇一下子软了腰。
昨晚就在体内的跳蛋经过一晚上加上午的时间,肉壁不断的摩擦挤压,早已到达后穴深处,此时胡乱震动带起一阵酥麻。
“呼……不行啊嗯……要,要快点拿出来……”
时钇狠了狠心直接伸进去两根手指,刚进了一半就痛得眉头紧皱,时钇不得已又缩回一根,食指借着肉壁挂着的体液进得十分顺利,只是一根手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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