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滑落,滑过肌肉流畅的手臂被人按住了大腿根。
夹在两人间的小东西喷出两线细白的薄精落在平坦小腹间。一阵阵的颤抖和吸允传来,跳动夹裹,王应来几欲绷不住,赶快拔出来缓缓。
看他失神的模样,余韵未熄还在微微地抖,气息渐渐喘匀一些。王应来又挺腰放进去,手掌揽起脚丫,把一条细长的腿拉直打开,另一手握住自己后半截四指宽,也不再收着劲,狠狠的顶撞。
小猫崽脱了力,被撞得随着摇晃,微睁的眼睛失了焦,茫然看着被拉高的那只脚,似有若无的嗯哼。
王应来只觉得下面绞紧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袭来眼前荧光目眩,粗喘着闷叫出声,赶快拔出来,用手又撸动几下挺胯喷射出来。这一下直接喷到小猫崽胸前锁骨,差点射到下巴上。浓白清润,在雪白又潮红的小胸脯上像是融掉的奶油。
他轻喘着,射过也只软了两三分,又提着推进去,没再继续肏弄。
第一次,让人缓一缓,别真给玩坏了。
小猫崽刚回过点神来就感觉腿间又顶进来了,声音哆哆嗦嗦地,“二爷,我、我不行了……不要了……”说完想起上次说不要了以后的种种,又有点心有余悸。
王应来揽着他前胸贴后背的躺倒下来,贴着耳边温存,“乖,不怕。我不动了,就放一会,等它一会自己掉出来。”他手臂搭在人腰间,抓着细瘦的手腕把小手握成拳头包在手心里。下身大腿顶着膝盖,四条腿麻花样交叠勾在一起。
一个热烫烫的怀抱在身后,小猫崽很快呼吸均匀的昏睡过去。
王应来也困得很,搂着人闭眼眯了一会。
也就眯了十几分钟,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王应来感觉浑身酸疼,沉重异常,跟这小猫崽弄一次比以前耕耘一宿还累。又要哄,又要弄,又怕伤着心,又怕碰疼人,到释放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手里留一截,真真是身心俱疲。
可饶是身心俱疲,一回想刚才哆哆嗦嗦那股劲,倒还觉得意犹未尽的,要不是怕弄狠了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他估计能一宿不停歇。
这公寓的中央空调开得足,房间里实在太热。他过去调低两度,把窗户打开一拃宽,又给小猫崽搭上点被角,这才出去接电话。
是张晓磊,说是改天再聚,家里打电话叫他呢,好像孩子怎么了。
王应来正好应下来,说改日再电话请他。
原本也是想跟张晓磊取取经,这方面人家是前辈,毕竟跟同性在床上睡好几年,还是世界一流的先进经验。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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