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小猫崽又醒转过来。
只顾着喂饱外面饥渴矫健的白眼狼,却忘了屋里还有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看起来他是付费的贵宾,实际是配种的公马,累得贼死。
最难熬的应该是过去了,人也清醒了些。昏黄灯光里小小一团在被子上,背对门口微微抖动。刚才没关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听到什么。
王应来快步走过去把人翻过来,满目都是水渍下糊成一片的睫毛和发丝。自己拉了被角咬在嘴里,手心握着脆弱的小东西撸得血红,冠头边缘已经病态般的肿胀翻起。汗湿蒸发而冰凉的怀抱一贴上来,小猫崽骤然委屈又绝望地呻吟出声:“二爷……我难受……出不来,一直出不来……”
“不能再摸了,听话。药劲儿过了就好了。”王应来把人搂在怀里扣着细瘦手腕,不让他再靠近下边。
“为什么给我吃药!我听话的二爷,我不吃药,我听话的……”小猫崽哑着嗓子哭得悲情欲绝。
“不哭了宝贝儿,不哭了啊。你睁眼看看我。”王应来去亲他眼角舔走眼泪,拨开额头贴着的发丝,“你醒醒神儿,是别人给你下的药,有人让你喝牛奶,想起来了吗?不是我啊,不是我。”
人却是根本叫不醒,“二爷,二爷,我难受……我听话……你弄吧,我不疼了,我听话,我不吃药……”还是一连声的求饶,哆嗦着往怀人里钻,求人弄他,“我不吃药……不吃药我也听话的,你弄吧……”
哄不住地哭求一阵又变得没了声息。
王应来刚射完也是一身空虚,一听这些,想到那个大套间里来来往往能进多少人,只觉得幸好有胸腔护着,不然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怕是要高频震颤直到碎裂为止。
他饿得不行,出来想找黄毛拎来的那个袋子,记得有可乐和巧克力来着。
这个崭新的家里没有任何存粮,只有三个射空了的倒霉蛋。
黄毛,仇时君。
名字还挺好听。
平时从来没正型,问了八百遍叫什么,信口胡诌,从来没一句实话。
终于是操失神了,问什么答什么。严刑拷问就得这么弄,这才乖。
王应来站在冰箱前一口闷掉半瓶可乐,又吃了两块巧克力。身后台面上的人终于是缓过来了,费力支撑着想自己爬下来,两条腿一触地好像复健未完成一样东倒西歪。他给人抱到沙发上,喂了一块巧克力,拿毯子整个裹住。
“睡吧,醒了洗个澡再回去。”
王应来拿了一万块钱放在茶几上,进去卧室关了门。
王应来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猫崽被压在一个白皮猪肚腩下,整个人上下身折叠起来,身后猩红的洞吞吐一个拇指样的小鸡鸡。白皮猪肚腩转过来看不清脸却清晰可见一脸猥琐奸笑地说:大有什么用,肏也肏不到,还不是被我抢了先。
他在梦里说:操你妈的死太监。
猛一睁眼,额头全是汗。中央空调制暖效果太好,爬起来想喝口水,床头已然只有几个矿泉水空瓶。
天光微亮,地上有一条仇时君的裤子,他想拿出去给他,发现客厅里没人,也不知道穿什么走的。钱拿走了,还把他烟和打火机都顺走了。
小白眼狼。
没有水,没有粮,没有干净衣服,还有一个离不开人的性饥渴病人。
包养生活就这样吗?怎么可怜兮兮的。
到助理来之前,小猫崽又醒过一次,闹腾着还要自己撸,只能给他把手反剪背后拿领带绑住,这才消停下来睡过去。
八点多助理来了,身后跟着洋洋,两个人手里大包小包满满当当。
没一会,阿姨也到了,拎着米面肉蛋菜。
王应来洗过澡,换好干净衣服出来,看见岛台那的一片斑驳都已擦净,也不知是哪个擦的。
闻着饭菜飘香,坐下喝几口小米粥,终于缓过来点。
“这两天先不去公司了,就说我病了歇两天,天大的事都等等。”
助理把他的交待一一记下来。
边上洋洋蔫头耷脑的。
王应来知道这事怪不到她头上,再说她也是真的关心小猫崽,劝了两句,“没你什么事,别弄这死出儿。也没吃亏,还年轻呢,过两天就恢复了。”
洋洋低眉顺眼地,“嗯,以后我一定给看好。”
王应来冷硬的一声,“没以后了。”
两个人都如临大敌看着他。
“不回去了,这两天我跟老刘说一声,人我留下了。”
两个人又都松一口气,以为把她开了呢,刚商量着要按揭买房,这时候可不能丢了工作。
屋里有动静,王应来摆摆手就进去了。
助理在外面交待阿姨,“一天三顿准时开饭,早八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直接拿钥匙开门进来就行。做好饭盖好,收拾完垃圾就能走。下顿过来,不管吃多吃少,剩饭剩菜全扔。洗好碗。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是五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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