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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