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上次来,没洗就睡了,半夜还自己脱裤子蹭我。”
小猫崽涨红着脸不吱声。
“还有昨天,说想我喜欢我,喜欢贴着我,来了又是不洗澡就睡觉。是谁?”
小猫崽震惊地微张着嘴,“我说了吗?说想……想你?喜欢你?”
王应来一手搭着浴缸边沿,一手握住他下面轻轻捋,间或揉一下两个肉球,“所以呢,喜欢我吗?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小猫崽虚虚搭着他肩膀,脸红心跳地点头。
“说话。”
边说边去咬他胸前的小红点。
小猫崽惊呼,立刻就转为一声“嗯唉……”
这一口看着吓人,实际凑上来却是绵软的唇瓣,勾着红点点抿。好小的两颗像干瘪的小米粒。舔过就硬挺起来像饱胀的小米粒,红色小米粒。
“说话。”
王应来的声音透着沙哑,喉咙里干得很,像是在汗蒸房干烤了一夜。
“喜欢……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王应来非要追问不可。
“呃……喜欢你长得好看,你身材好。喜欢你有钱!谁都怕你!”这会又说得很溜了。
欠弄!
王应来手上加快点动作,小猫崽自己也上下起伏着一拱一拱的,腰背挺直了小嘴一张一合,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溺水样。手底下跳动,看他小嘴又寻过来,想找个地方吮裹的样子,貌似要到了。
王应来停下手里动作,跨步迈出去披上浴巾走了,腰跨间晃荡硬挺着。
也不能我一人憋着。
王应来去桌子边拿烟。只见一团影子从浴室冲出来直接掼在床上,钻到被子里。他那小身板如果躺平的话,估计看不出里面有个人。
小山包拱动,王应来笑着走到床边大声呵他:“干嘛呢!”
人从里面露出头来,小脸通红嗫嚅着:“我难受……”
王应来浴巾披在肩头垂坠下来将将盖到臀上沿。他肩宽胸腔也宽,所以腹肌和人鱼线收的急促,肌肉线条向下汇到一处。毛发丛生卷曲支棱,如果说毛发代表欲望的话,那他应该是非常重欲得那一卦。
他那里颜色要比其他皮肤略深一些,带着点充血的暗红。现在微硬向下耷拉着,跟囊袋包裹的球挨着。球看起来很紧实,像是网兜里的橙子样沉甸甸的饱满圆滚。
他手里夹着烟,叫人,“过来”。
小猫崽半爬半跪地蹭过去。
“张嘴。”
小猫崽乖乖的凑头过去,伸手要扶。
“不许上手。”
这就有些难了,那一团贴在一起并没给他什么空间。只能手撑床半跪着,张嘴从下往上去盛接,小舌头自然的伸出来抵住冠头起个固定作用。
那东西突然充血弹起来正打在他脸上,忽地把人吓住了。
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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