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不知道和别人保持距离也是正常。
于是方玉闻只是淡淡地警告她:“以后要和老师保持距离,动不动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样子。”
“哦”苏涣心闷闷地应了一声,抓着方玉闻的手指摇晃,跟撒娇似的,“那大哥不准再凶我了。”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就是凶了!大哥要对我好”苏涣心大声反驳,听着凶狠,却没什么力度,还是像撒娇。
苏涣心很知道方玉闻需要什么。
方玉闻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本来就很喜欢苏涣心粘着他,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
只要不过火,苏涣心闹一闹小脾气反而会让方玉闻更加喜欢。
方玉闻看她这耍赖皮的样子,只是笑着摇摇头,没再跟她吵。
苏涣心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哄好了方玉闻,方玉闻晚上却格外亢奋,还有些粗鲁,带着一种忍气吞声后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的狼狈。
尤其是他推拒了方玉闻几下,哭着说“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弄太晚了”之后,方玉闻眼神顿时y沉下来。
苏涣心被他完全覆在身下,更显得白皙纤细。
方玉闻不仅要苏涣心主动挺腰迎上来挨c,还捏着她雪白的脚腕,强迫她抬起腿,se情地t1an着那几根白玉般的脚趾。
“是大哥的错,让你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明天要上课就不能弄了?你是不想被谁发现?”
苏涣心小腹酸痛,连腰都仿佛要被折断了,犹如身处巨浪中,只能被裹挟着浮沉。
她被g得失神,口水痴痴地从嘴角留下,红唇越发水光潋滟,sh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向方玉闻,却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等方玉闻满足了,苏涣心身上自然留下许多痕迹。
第二天,沈澜在学堂重新看到苏涣心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
苏涣心一如既往地认真,无论他在讲什么,视线都追逐着他。
听懂了就连连点头,满目崇拜;听不懂就无助地咬着自己的唇,眼神虽然迷惘,但从来没有离开过沈澜。
她像野草,跌跌撞撞地向上攀爬,追逐美好的事物,能得到她毫无保留的崇拜与ai慕,实在是让人心旌摇曳。
苏涣心今天又带了自己做的点心,一如既往地特意给沈澜留了一份。
她明明是在讨好人,眼神又那么坦率,沈澜没舍得拒绝,把点心收下。
“今天讲的课听懂了吗?”小孩们都走了,沈澜问苏涣心,“不懂的提出来,我给你单独讲讲。”
“听懂了。”苏涣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老师今天讲得b之前慢,都是为了我,对吧?老师你真好。”
苏涣心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感谢,沈澜却因为心里偶尔出现的不该有的绮思感到心虚。
他正想找个理由离开,却眼尖地看见了苏涣心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掩藏在衣袖下,若隐若现,就像被人粗暴地握着手腕强迫时留下的痕迹。
沈澜眯了眯眼,突然想起方玉闻对苏涣心几乎要越界的宠ai。
心中有了怀疑的苗头,沈澜越发觉得方玉闻和苏涣心之间哪哪儿都不对劲。
一旦有心观察,苏涣心身上的异样便明显起来。
她衣物外的皮肤上时常会有莫名的红se痕迹;有的时候走路的姿势也并不正常;苏涣心白天上完课,如果不问问题,大多会急匆匆回小院睡觉,就像夜里完全没睡好一样
方玉闻和苏涣心并肩走路时,时而会伸手揽她的腰;吃饭时,方玉闻会帮苏涣心挑刺剥壳夹菜;每天回来都会给他带些小玩意儿
毫无疑问,他们早就越界了。
两人一个是方玉卿的亲哥哥,一个是方玉卿的妻子,这层关系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沈澜皱眉,他了解方玉闻,成年男人要发泄yuwang,他俊朗多金又阔绰,床伴来来去去地也有不少。
以苏涣心的皮相,方玉闻看上她一点都不奇怪。
那苏涣心呢?苏涣心是自愿的吗?自愿和丈夫的哥哥1uann背德?
这天下课,苏涣心正想离开,却被沈澜叫住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想试探一下苏涣心和方玉闻之间的关系。
“涣心,过来。”沈澜叫她,跟招小狗似地。
他让苏涣心在自己的书桌旁坐下:“以后你上完课留十分钟,我陪你简单预习一下明天的内容,你课堂上就能轻松许多。”
苏涣心睡眼惺忪,却不能拒绝,只得乖乖坐在沈澜身边,听他讲解。
那小脑袋却一点一点地,堪堪要睡着,又清醒过来,方玉闻昨晚折腾到大半夜,她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沈澜是为了她好,她也不能拒绝,只得强撑着听课。
手臂突然传来重量,沈澜才发现苏涣心不知不觉枕着她的手臂睡着了,偶尔细微地动一下,在沈澜的手臂上蹭来蹭去,像磨人的小猫;乌黑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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