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规训,江屿规矩多了,但是规矩再多也拦不住他的狂热欲望,江屿从祁墨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目光对视,江屿看到了祁墨高耸的性器,他在这一刻知道了祁墨的想法,祁墨的身体在叫他过去。
吞了一下口水,江屿扑到了祁墨身上,流露出狼的目光,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舔舐了祁墨一遍,心里雀跃不已,经过半天的折腾和等待他终于可以得到鲜美的肉欲了。
没在迟疑,江屿撑着身子跨坐到了祁墨腿上,伸手握住了祁墨的性器,忍不住想要撸动,但在上手之前,江屿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祁墨一眼,生怕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又引来祁墨的惩罚。
之前的铃铛可是折腾美了他,他本能的恐惧眼前的人,自动学会了等祁墨指令行事。
好在这次,他的到的是祁墨充满默许的眼神,祁墨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下去,江屿那比普通人更宽大修长的手掌抚摸他的性器也是一种享受,长期使用枪械而留下的枪茧均匀地分布在江屿的指肚,随着他轻轻摩挲柱身,祁墨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闷哼。
这种比寻常人肌肤更硬、更温热的触感,就仿佛用上好皮革包裹住他的性器用心地打磨,江屿的手一直抓着柱身画圈,急切地上下撸动,祁墨很快就硬的难受,整个柱身都泛起紫红,肉根上青筋凶猛地挺起来。
江屿唤醒了祁墨身经百战的“长枪”,看到这肉具昂扬,江屿立刻扶着祁墨的性器骑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手握着祁墨的性器,一手按住祁墨的肩膀,仿佛胜利者享用他的猎物一般将祁墨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跨间,对准了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坐了下去。
与哨兵壮实身体相比十分娇柔的穴口接触到巨龙般的肉器立刻羞涩地收缩起来,但江屿毕竟不是真的娇花,他的只是穴口蠕嗫了一下,就将祁墨的龟头压入了自己颤抖的穴口。
穴口接触到热烫的柱身,立刻被圆硕的龟头碾压平了褶皱,可再往里,铲子一样的龟头就卡在了穴口边缘,再没法深入一步。
江屿发出了闷哼,几次改变角度,他依旧没能对准目标,将性器纳入身体,哨兵的肌肉紧实,就连穴口括约肌也不例外,要不是祁墨的性器够硬,还真打不开江屿的热诚之地,即使这样,江屿也没有停下,还在迈力握着祁墨的性器往身体里塞去。
江屿的莽撞让祁墨担心不止,差点叫停,他刚想开口,就被江屿呲牙威胁着压回了床上。
江屿不同意祁墨喊停,他的眼里充满了要再次尝试的目光,哨兵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傲劲此时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再床上他也要像锋刀一般无物不破。
祁墨收起到口的精神口令,嘴角勾起,担心也在一瞬间落地。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江屿。
渐渐摆脱野性,找回属于自己的特质,江屿为自己的回归努力的迈步,祁墨怎么敢阻拦,他甚至要助推江屿一把,装作胆怯地对江屿说到,“大狗好可怕,在吃我的鸡巴,我要被大狗吃掉了。”
祁墨用胳膊挡住眼睛,眼神放空,柔弱地喊了两声,仿佛真的在被恶狗欺凌。
“哼哼!”祁墨的示弱装的虽然不像,但对此刻的江屿已经足够,他听了以后相当受用,打了鸡血一般翘起尾巴,更加鼓气按紧了祁墨,改变身体角度将他的性器重新往穴口送去。
在江屿的努力下,开苞的压力骤然减小,江屿倾斜了身子,借用身体重力,克服了自己紧绷的穴口,让祁墨的龟头钻扭着挤进他的身体,穴口被极大的撑开填满,肉壁收缩,龟头碾过的地方甚至被榨出淫水,穴口被迫绽开了自己的矜持,随着江屿挺着腰,如同摆锤一般慢慢晃动腰肢,桃形的龟头被带着撬开更深侧的嫩肉,直到凶猛吓人的紫红性器逐渐没入半根,撑开了他的肠道,不会再轻易滑脱,江屿找准机会使劲往下一坐,祁墨便感觉自己的性器浸入一汪炽热的深泉,拱开柔韧的肉壁,热情地裹住了祁墨的龟头。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舒坦,祁墨爽的深深吸气,紧盯住他们的结合之处,如今那里他的性器已经不见踪影,完全埋入江屿体内,取而代之的是江屿高耸的性器,收缩裹紧他性器而抽动的腹肌,以及他那强壮而坚实的身躯。
江屿彻底动情,面色潮红,视线都爽的有些扩散,仿佛仍在刚刚开苞的痛快余韵里没有苏醒,原本空虚的肠道也在填满鸡巴后兴奋地乱吮,“哈啊……哈……”
祁墨的性器是那么坚硬又火热,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他的肠鞘,他本能的追寻这种痛快的感觉,应该还可以,还可以再做一些别的什么的!
类似食欲的东西疯狂地在他脑子里燃烧,催促他在做些什么,满足他无处喷发的欲望,他就像一座被按住了开口的火山,想要迸发出要将他憋坏的岩浆。
他迷离的视线终于定格,重新回到祁墨身上,本能告诉他,能拔出塞子的人在这里!
于是江屿长嚎一声,一把抓住了祁墨挡住脸庞的胳膊,将它们双双按在头顶的床上,用宽厚的脊背危险地笼罩住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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