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赤裸着上身,手里夹着烟,轻轻地对他微笑,挥走眼前的薄烟:“我没事,你快睡吧。”
“江屿……”祁墨确定自己当时是从江屿脸上看到了心虚,以及伤口牵扯带来的龇牙咧嘴。
哨兵也是会疼的,只流露在深黑的孤夜里。
祁墨克制住精神共鸣,让自己镇定的给江屿检查下去,他的精神力往下沉了沉,一下就发现了江屿那硬挺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
江屿的性器涨挺的老高,未经爱抚就雄起的笔直性器悍然耸立,在黑色丛林中尤为突兀,饱满如同桃子的龟头因为经常被把玩,已经染成成熟的深色,剥开鲜红的马眼,就像是被耐心打磨过的岫玉一样。
祁墨忍不住用精神力缠住了这根已经很久没被爱抚的性器,逃亡半月有余,他们一次都没有做过,顶多互相抚摸浅度结合一下,不说江屿,就是祁墨也都感觉到了欲求不满,他们本就是来度假的,结果假没度成,反而乱入了财阀追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江屿旺盛的欲望让祁墨也不禁渴望起肉体欢愉来。
祁墨的精神力又围着江屿绕了绕,分开他修长拖地的大腿,检查了一下他紧致的穴口,最终确定了江屿的身体状态已经可以承受深度结合。
接下来只要……祁墨握住江屿的性器开始了撸动,连日来的躲藏与逃亡,江屿已经月余没有射过了,祁墨握住他的性器的一瞬间,他的马眼就兴奋颤抖的开合起来,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整个柱身充血挺立,暴起了根根青筋,经过深度结合,江屿的欲望只能由祁墨来疏解,按照精神指令他勃发也无法射精,底下的两颗睾丸也只能沉甸甸的胀着,积攒了很多生命精华,几乎遮住了他打在会阴处的银环,同样的环在江屿右乳上也有一个,只要他张开腿,就能互相辉映。
江屿的敏感点祁墨非常熟悉,他的手快速盘握着江屿的性器,从下往上撸动,江屿的呼吸因此变得异常粗重,嘴巴大张,发出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兽吟。
兽化状态,江屿的自制力和忍耐力都下降了许多,没撸几下他就开始浑身颤抖,抱着祁墨兴奋的喘息起来。
“嗷呜呜呜呜呜……”祁墨的技巧十足,江屿舒服的嘴都张开,眼神放空发出了不成语句的嚎叫,很快他盘坐在祁墨怀里的大腿狠狠抽搐了一下,淫根抖动,射出了今天,如同现在的江屿混沌的意识一般。
越是挣扎,江屿越难以甩掉那种噬髓跗骨的刺痛,他急躁地在地上滚动,咬牙切齿地想扯掉身上的铃铛,铃铛在祁墨精神力的加持下生长在了江屿身上一样,怎么都无法如下,直到江屿折腾不动,翻着肚皮躺倒在地,随着他的静息铃铛不再作响,那疼痛才慢慢停止。
身上不疼了,江屿立刻抬头看向了祁墨,这个骗他折磨他的坏蛋,此刻脸上挂满了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嗷呜呜呜呜!”江屿从祁墨的表情中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他一动,胸口的铃铛便又叮铃起来,重新把他按回来地上。
“不是都跟你说了,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把鞭子拿给我,铃铛响了,自然就是这个结果。”祁墨手指交叉,撑住下巴,对江屿摇头,“你这样别想拿到鞭子,也别想让我碰你。”
“呜噜噜……”江屿吃了一顿批评,又不敢乱动,只能委屈地叫唤,试图勾起祁墨的同情心。
但祁墨本就是倔强性子,根本不给江屿一丝同情,逼他自己想办法,“你自己想办法。”
思考也是让江屿回归人性的办法,见确实无法唤动祁墨,他只好接受悲催的现实,思考控制铃铛的办法,想要铃铛不响,那动作就必须轻柔,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要恰当,想着想着,一些闪着光的记忆碎片在江屿的脑海里流过,如何跪正,如何抬腿,包括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健步如飞。
这些都是他练过的,只是他忘记了,一旦他认真回想,这些记忆便指引着他迅速完成祁墨的要求,双腿平行分开,屁股翘起发力是保持会阴上的铃铛不动的诀窍,胸口绷紧,肩膀不动,只摆动大臂,胸口的铃铛就不会作响,对普通人来说想平稳爬行还不抖动铃铛是非常困难的事,需要日积月累常年当奴隶才能做到,但是对肌肉控制能力极佳的哨兵来说,只需要搞清楚原理,他们就能做到。
祁墨看着江屿别扭地调整了一会身姿,很快就重新上手平稳爬行的技巧,感到了一丝欣慰,随即他重新被江屿那规正的爬资吸引,这才是江屿应有的姿态,经过他亲手打磨出的哨兵,比起刚才的散漫,江屿现在只能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他爬的慢,却一丝不苟,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腿和手臂都抬高的恰到好处,在保证铃铛不动的情况下,身体那些漂亮的部位悄然无息地暴露在祁墨眼里。
祁墨的目光流过江屿修长的双腿,这双长腿交叉着抬起,均匀地摆动,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鼓起,又随着他身体的舒展拉长,随着腿部弓起的峰峦往上攀去,就能发现江屿大开的门户,圆润又富有重量的双卵吊在中央,粗长笔直的犬根直立向前,威武壮气,因为一直绷紧肌肉保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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