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一对有钱的夫妻过来把钢炮带了回去,那时候的钢炮才11岁,吃着小蛋糕,坐上豪华汽车,在众人羡慕不已的目光中离开了孤儿院,结果不到一年时间,他就被送了回来,他没有被打,没有被虐待,他说那对夫妻对他很好,他过着很幸福的生活,但是渐渐地,他们就嫌弃他行为鲁莽粗俗,脑子也笨,学习成绩太烂,学什么都学不会,于是开始对他态度不耐烦,再之后就变得冷漠,最后他就被送回来了。
在听到钢炮说的这些事情时,孤儿院里所有的小孩都没有为钢炮感到一丝悲伤和同情,反而更加羡慕了,原来被领养走之后可以过得这样好!顿顿好吃的!想玩什么玩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人伺候!别说一年了,哪怕只有一天,那也很幸福啊!
而现在,居然又有人要过来领养了!又是一个有钱人!
刚刚还对早起洗澡打扮极为不满的孩子们,现在恨不得回去再把自己洗干净点,每个人都在整理自己的衣着头发,想要给有钱人留下最好的印象,希望自己是那个被带走的幸运儿。
院长给了他们自己再打扮整理的时间,孩子们纷纷跑回自己的床位,女孩们把仅有的装饰品都戴上,还去拜托孙姐姐给她们化妆,男孩们则不停整理自己的发型衣服,大家紧张而兴奋地忙碌着。
而这其中最不开心的,就是钢炮。
他曾经是那个幸运儿,体验过有钱人的世界,却又被放弃,不得不回来过这枯燥贫穷的生活,最开始他很难过,而这份难过在这孤儿院的贫瘠生活打磨下,逐渐变成了愤恨,恨那对夫妻,恨这个孤儿院,更恨自己,得到了机会,却没有抓住。
如果他脑子不笨,如果他当时操家庭老师没被他们发现,如果他能学会那些有的没的傻逼课本,他就能一辈子过那样幸福的生活,可他偏偏做不到,就算这次来的人再一次挑中了他,他也会再一次被送回来,因为他改变不了他笨这个事实。
他无法改变自己,就只能生气,只能靠怒气的发泄,才能让自己继续忍耐这贫苦乏味的生活,他恶狠狠地转过头,看向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抖的双双,伸手将双双拽着硬拖出了门。
——
几辆车停在了安康孤儿院的门口,早已等在门口的院长立刻迎了上去,见打头的第一辆车门开了,正想说点客套话,却见下来的是三个面无表情的西装壮汉。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原来重要人物在后面的车上,他又往后小跑过去,总算在一众西装壮汉里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这应该就是了,他迎上去想说话,却见男人一下车就转身往后走,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辆车前,等车上的人下来后才笑着走上去,神态间很是讨好。
……哦,原来这才是重要人物。
院长悄悄打量了一下最后下车的这个人,是个看起来挺年轻的男生,穿着黑色的西装,气质在人群中相当出众,长相更是极为惊艳,连明星都比不上,不过神态举止似乎很是谦逊礼貌,跟旁边的人说话时也是温和客气,笑得矜持又亲切。
直到人都已经走到面前了,院长才回过神来,连忙堆出笑脸,上前客套寒暄。
经过介绍,院长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灰色西装的男人,竟然是市长。
连市长都不是今天最重要的人物吗?居然要这么讨好恭敬旁边这个小男生?这男生到底什么来头?
市长只简单介绍说这位是虞先生,今天想来参观一下。
院长一肚子的疑问只能憋回去,假装不在意这位虞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热情地将几人迎进了孤儿院里。
孩子们在大厅里站成了几排,紧张又好奇地朝门外看,看到大人们过来了,赶紧规规矩矩站好,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走进来的人。
他们的院长,一个很好看的男生,一个不认识的叔叔,一个比叔叔年轻一些的哥哥,后面还有一群看着很凶很壮的人。
到底哪个是有钱人啊?孩子们茫然地站着,不知该向谁示好。
院长殷切地向虞鸢和市长介绍着这家孤儿院的历史、现状,还不断强调这里的孩子们都很用功,学习努力,品德优良,如果有更好的环境,一定会十分感激、发愤图强。
虞鸢等他讲完,在他热切等待回应的眼神中,温声开口,“请问,这里所有孩子都到齐了吗?”
“啊?”院长没料到这个问题,这才想起转头去看一看孩子们,他平时都在办公室里待着玩,不太管事,都是阿姨们在管,于是张口问站在后排的阿姨们,“人到齐了没啊?”
几个阿姨支支吾吾,“呃……”
孙姐姐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也不愿出声,她可不想害得孤儿院被关掉,丢掉这么清闲稳定的工作。
没人说话,场面一下尬住了,院长恨铁不成钢,这些人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还想不想要捐助了?!
“说话啊,不是通知了所有人过来集合的吗?谁没来?”
越这样,越没人敢说话。这时,一个西装壮汉走到了市长和虞鸢身后,俯身跟两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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