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其实催眠没有那么神奇,它只是一种心理治疗的手段,准确地说,它是促进病人自我和解的一种手段。”
这种说法倒是比电影里天花乱坠的吹嘘靠谱的多,小优见我很感兴趣,就又补充道,
“当然,也有学者正在进行电影里的那些研究,希望能够借此修改或者抹去病人脑中的痛苦记忆……但学术界的主流观点认为这是行不通的。”
小优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小鸟那样悦耳。我眯起眼,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行不通呢?”
“因为……感觉的存在。”
是因为……感觉吗?
小优的指尖游移至我的命门穴,然后缓缓地、用力地按压下去。
“嘶……”
我立刻呼痛起来。
“这就是感觉,西西。”
小优收住了力道,轻轻地揉了揉,
“即使我告诉你不痛,你也为了我而说不痛,但痛的感觉并不会消失。这是你对自己的保护。”
见我又舒服地哼唧起来,小优笑了笑,继续按摩起来,
“感觉是客观存在的,不能要求病人忘记痛苦,这会造成认知失调。所以,只能要求他们根据真实的经历进行合理的想象,或者说,引导他们有选择性地相信一件事。”
这听起来很复杂,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催眠洗不了脑咯……”
“也不一定,人的记忆本身就由多个选择性相信的瞬间构成,如果改变了关键点,只要每次都偏离那么一点点,也许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就会彻底被隐藏……”
我感觉头脑快要爆炸了。
我不应该向小优请教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概念。
是我低估了堂堂心理学和精神病理学双博士的知识储备。
于是我决定转移话题,聊点我能听得懂的。
“那么,会有人主动找你催眠吗?”
我问道。
“……会啊。”
小优搂住我的腰,他终于将我翻了过来。我抓起他的手,放在了我的乳房上,轻轻地挑逗起来。
“西西,别闹……”
小优抽出了手,嗓音却已经完全哑了下来。黑色的底裤在睡袍下摆间隐约可见,包裹着贲张的形状。
“不过,西西,”
小优抽起湿巾,擦拭起手上的精油。他低下眼,轻声问向我,
“如果,有两个选择摆在你的面前,一个是真实的痛苦,另一个是虚假的幸福,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这……
年轻人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
怎么就不敢跟老天谈谈条件呢?
为什么非要在两难中进行选择呢?
就不可以出现一个真实的幸福……这种选项吗?
我抬起了眼。
小优擦干了手,似乎还在等着我的回答。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带着新年的暖意,落在小优的身上。
我笑了起来。
“我决定……哪一项都不选,”
我伸出手,勾住了睡袍腰带的一角,慢慢地向下拉起,
“我……只选小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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