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像是磁石,勾着他去摸一摸,再抚一抚,她没有拦,任由骨节分明的手伸到面前,在即将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啪”地一下打上去。
她打得用力,清脆的响回荡在房里。
江蓠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轻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随即拿他的丝绸枕巾擦擦身上的灰,再擦擦手上的饼屑,一身轻松地拨开他,戴上帽子走到门边,回头道:“小阁老,你活该,谁叫你写和离书!”
她扮了个鬼脸,拉上风领出了屋子。
楚青崖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原来是怨他写了和离书?
可那不是她想要的吗?
他捂着被打疼的手,也坐在床边,从袖中摸出一块饴糖塞进嘴里,一边咂着甜味儿,一边托着腮陷入沉思,瞳仁里慢慢地流出些光来。
江蓠关上屋门,走廊上六个人嗖地一下回归原位,有的闲聊,有的剪指甲,有的喂猫。她打眼一看,都戴了面具,便叫了个身量最纤细的:“弟弟,你过来。”
杜蘅没想到她眼睛这么毒,一下子就认出自己了,忙不迭跑过去,压低嗓音道:“夫人这一路上累坏了吧,您住哪儿,我送您回去休息。”
江蓠正是这个意思,楚青崖故意露个破绽,说不定齐王的人就在暗处盯着,她不能在邸店留宿,得回驿馆去,但又怕他们暗地里使坏,半夜装盗贼入室行窃,来个血溅门户,还是有护卫在身边放心。
“你带着腰牌,行李叫几位哥哥收着,今晚跟我去驿馆住。”
杜蘅扭头看了眼屋门,指着自己鼻子:“我?可是我没有勘合……”
“我住的是上厅,有两张床。”
其他几位哥哥装没听见,都同情地看着他。
江蓠拉过他,“你们定是已经商量过了明日何时出城,到时我和你一道,我的马能驮两个人。听懂了吗?”
杜蘅哭丧着脸:“……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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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气氛组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
女儿在改变自我和改变世道之间,选择了给狗做脱敏训练,再拉一个人到屋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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